,從衣袖中掏出一個紙袋子。
我接過暮心手中的紙袋子拿到太后眼前,遙遙晃晃半天,看著她臉色因為激動而呈現出不正常的潮紅後,方才捏在手中把玩道:“母后您猜猜這是什麼?這是西域特產紅線蛇,聽說就是被蛇信子舔了一下都有可能致命。”
太后聞言臉色大變,她大叫道:“來人來人,將這個毒婦拖出去砍了。來人啊!皇后要殺哀家啊~”
我安慰的握住太后的肩膀,用力捏緊笑道:“母后,您別緊張,這裡什麼都沒有。兒臣怎麼會殺害母后呢?這麼多年只有母后一直看不上兒臣,兒臣可是從來沒有瞧不上母后過。”說罷將紙袋子拿到太后面前,輕輕一撕——
太后臉色大變,尖聲嚎叫。
我忍不住大笑,慢慢將紙袋子撕開,太后頓時停止尖叫愣在當場。這哪裡有什麼紅線蛇,只是我用來刺激太后的。
太后見我得意大笑,眼中閃過一絲憎惡,隨即手飛快的放回被窩,隨即猛的一抽,竟是一把匕首被她從被底下抽出,說時遲那時快便朝我刺了過來——
我一個側閃身,然後回身一腳朝撲身而來的太后胸前踹去。好在昔年我在崑崙山的時候學過一點拳腳功夫,雖然不能傷害男人,但對付太后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太后被我踹的一個跟頭,而我也藉著踹太后的力度向後退了幾步。
太后深吸幾口氣之後才反應過來,那五個宮女想要上來,卻被暮心一個人全部攔住。暮心冷笑的看著她們,太后紅著臉看著我,呲目欲裂。
“你這個毒婦,竟然對哀家下毒手。哀家一定要好好活著,總有一日要讓你死在哀家手上。”因說的著急忍不住咳了好幾聲才止住,嘴角帶上一絲血跡。
正待這時聽到訊息的君繇大步走了進來,看到場面一片混亂,我站在不遠處的柱子旁戒備的看著太后,而暮心則是將那五個宮女已經打倒兩個。他剛進來尚且有些弄不明白情況,但現下明顯是我吃虧,因為太后手中還攥著要刺殺我的匕首。
君繇臉色冷然,對太后道:“就算是這樣你還是不死心嗎?”
太后聞言看向他咬牙道:“除非哀家死,否則這個女人我殺定了。你若是害怕可以殺了哀家啊!哀家到要看看,你如何對太上皇交代,如何對這大越國百姓交代。”
“這沒有什麼可交代的,父皇那裡自有母妃陪著。若是沒有了你倒是成全母妃一片心意,這太后的位子自然是母妃的了。至於越國百姓,朕一句您是病危死亡,還用的了對誰交代?”
“你好啊!好啊!你們兩個是串通一氣了對罷?一心想要我死,那為君呢?是不是連她也要一同處死?”太后冷笑出聲,高聲說道。
聽到太后這般說我跟君繇都是一愣,隨即便見到屏風後面走出一絕色女子,一身素白長裙黑髮披肩如同瀑布一般垂落而下,就好像是從屏風上走下來的畫中仙一樣。
身姿娉婷,渺渺如仙。
韓月貴妃冷眼看著我們,君繇臉色一陣尷尬。她道:“皇上難道要連臣妾一同處死嗎?”
我看熱鬧一般的擇了個位置坐下,仔細看著君繇的反應。他蹙起眉頭,似乎覺得此時的情況有些棘手。若是太后殺了也就殺了,但是韓月貴妃的話——因為沈太傅是兩朝元老,是目前大越國不可缺少的人物,所以韓月貴妃不能動。
但她此時卻給太后撐腰,所以目前的情況看來太后也不能動了。但太后的存在等於存放在我身邊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更不能留,所以君繇猶豫了。
“君繇不能得罪不代表本宮不能得罪,韓月貴妃,你是個聰明人。要知道太后不管活不活著,太皇太后已經不在,她的話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你還支撐她什麼?”
“臣妾堅持自有臣妾的目的,不管她手中有沒有實權,她始終都是對臣妾極好的。臣妾對於太后從來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所以今天救太后的命也是出於感恩出於報答昔日太后對臣妾的好,臣妾只是不想做個忘恩負義的人而已。”韓月貴妃走到太后床前扶著太后躺好,將那匕首重新放回枕頭底下。
“呵,還真是讓人感動的很。那她要殺本宮怎麼辦?韓月貴妃你可是要盯好了,說不定一個不小心本宮就找到機會。到時候天下怨的可就是你韓月貴妃了!”我走到君繇面前扶起他,揚著歡快的笑。
君繇點點頭,對韓月貴妃道:“如此,貴妃就代替朕好生照顧太后,太后若有一點閃失朕就拿你試問。”
韓月貴妃臉色微變,但話已經說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