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證實殺手不僅是蜀國人,並且一身功夫傳承於蜀國的直殺式。”
我道:“即是這樣,如果我是蜀國斷然不會讓自己國家的人出去殺人以落人口舌。”我的話剛落,二哥便匆匆站起身同父親行禮道:“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需要印證一下。”他沒說什麼事情,顯然很急,來不及解釋。
二哥走後,父候問我道:“如果你是越國,你認為誰才是真正的兇手。”
終於問道問題的關鍵處,我自信一笑道:“誰也不是。”
大哥奇道:“他是使臣,此番將我國君主得罪被殺,你竟說不是這三個國家的人。那你說說是誰?”
我笑道:“做賊的喊捉賊,我敢斷定,定是越國自己動的手。並且動手的人絕對不是越國皇室。父候與其在他各國矛盾之間下手,不如在那使臣平時的社交往來上著手看看,也許會發現新的線索。”
父候笑道:“你有幾分把握。”
我道:“十分。”父候點點頭,今日談話就此告終。
此後連續幾日,我都派人去醉翁樓去打探訊息,然後每日溜出去同修遠安敘玩。我想,最能玩的人是我,他們兩個才是陪我的那個。而我也發現一個問題,這個修遠,或許並不是我第一次見面時表現出的那個樣子,他這個人,還蠻不錯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我卻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他身上冷淡的梅香,習慣到自己身上也會帶著淡淡的讓人不易察覺的冷梅味道。
轉眼過去了半月時間,這些日子二哥每天都早出晚歸,終於有一天帶回來一個訊息,證實了我的猜測。越國使臣果然是越國人自己幹得,至於請了蜀國人殺手來殺人,純屬巧合。
這半個月,修遠並未如他所說的那樣忙,而是每日都能同我出來溜達玩耍。以前我或許對聊華城真的一點都不熟悉,但現在我至少自己再走的時候不會丟。
這半個月,我被封為公主的事情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就連我也忘記我是一個被冊封的公主。直到那一日,內侍送過來公主服同一些新帝給的賞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