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滴滴,無法釋懷的矛盾糾扯著我的心靈;直到天明我方才朦朧睡去。
醒來時,我看到□□只有自己,身上蓋著薄被。
我到浴室檢視了一下我自己的衣服是否已經幹了。
“怎麼還沒幹?放在陽臺上曬曬去。”我嘴裡叨嘮著,拿著衣服往床邊上的大陽臺走去。
往陽臺一站才發現像是站在半空中,下面的人像螞蟻一樣小!
我忍不住驚奇的自問“這是哪呀?”
“是你在說話嗎?”響起尤寒的聲音。
我差點回答了!趕緊捂住嘴,半響才回過頭,睜著眼似是很無辜的看著尤寒。
尤寒走過來摟著我:“我太想你了,依兒,總以為你在對我說話。”
我的心竟然無意識的跟著一顫,眼睛也奇怪的跟著就溼了。
被尤寒緊緊按在胸前,我這才發現雖然我長高了,還是隻到他的下巴。這樣也好,手不能擦淚,先在他衣服上擦擦吧。
只是,淚還沒擦乾呢,我的臉被尤寒捧在了手裡:“依兒,你哭了,是想我哭的嗎?我沒走遠,我去辦結婚證去了,你看,尤寒,阮依兒;結婚證明。”
我不看則已一看就想笑出聲來。確實是兩張結婚證,還阮依兒,姓都是新的,就是隻要我的名字?
我內心否定的話一堆:我歐陽依夢結婚不想改姓的
尤寒真是變了,竟然用欺騙的手段騙一個失憶啞女結婚;曾經我愛戀的那個正直、熱情、青春向上的尤寒去哪了?
一道明顯的刀疤在臉上
010:一道明顯的刀疤在臉上
“怎麼又在發呆了,不高興嗎?”尤寒的話裡竟然帶著絲絲溫柔。
我推開尤寒跑進到屋寫道:“高興,只是結婚沒有父母參加不太好吧!”
“我父母參加,你父母太遠,在國外呢。”尤寒說道,按了桌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我差點暈過去,這就是尤寒撒謊眼睛眨都不眨。
“寒總,有何吩咐?”進來一個男士,西裝革履,眉目清秀,卻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在臉上。
“焰七,這就是你們未來的當家女主,去通知我父母,說我明天回國,後天結婚。”尤寒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不可更改的力度。原來這個人有個奇怪的名字——焰七!我聽一次就記住了。
“是,只是這樣有可能就暴露了你的行蹤。”刀痕在焰七的臉上輕輕的抽動了一下。
“沒關係,在一個城市都一年了,我也想見見他們。”
“是。”
我看著叫焰七的走了出去,傻了似的站在那不動,心裡在盤算著如何找機會逃走。
尤寒像哄小孩子似的對我說:“依兒,我會叫人給你送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