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望了那麼多年,我知道重生的珍貴!我們不能因為我的重生而毀滅本來的美好家庭吧。
別找我,就算找到我,我也不會跟你回去的。
下輩子,我就嫁你。
歐陽依夢留字。
楊鐵看完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站起來走出門大聲喊到:“人都沒醒嗎?”
好一會才走出幾個人,還真是沒睡醒的樣子!
阿雄過來問:“幫主,有事嗎?”
“那丫頭走了。”
阿雄一臉的驚慌:“又走了,追!”
“各方向都注意一下,她留話說怕我找,不回去的。海塔市那邊特別留意一下!找到了跟上就行,她就是想看她父母去。”楊鐵說完轉身走上樓,把揉成一團扔地下的留話又撿起來看了一遍。
然後楊鐵又轉身走下樓:“昨天誰和她一起去買衣服的?”
“是我。”昨天和歐陽依夢上街的司機走了出來。
“她沒和別人接觸?”楊鐵冷著臉問。
“到了清和茶樓喝了一會茶,沒讓我上去,叫我在下面等的。不過——”
“說——”
“我好像看見了幫主夫人的車在街角停著。”
“下去吧!”楊鐵忽然明白是怎麼一會事了,走上樓,本來想打電話給任雅麗,想了想,沒有打。他覺的好像問什麼都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任雅麗有她的立場也沒有錯。
楊鐵怎麼也沒想到歐陽依夢這次離去,再回來身心都已經變了色;他的人生也跟著變了顏色
很無恥的迷路了
001:很無恥的迷路了
海塔市新聳立的一座二十六層大廈——源龍國際貿易中心——
二十一層大辦公室裡——
所有的傢俱擺設都是鐵灰系列,傢俱上的陳列也多以冷色為主。就連眼前的電腦都是深灰色的外殼鑲嵌著嚴肅的畫面及沒有修辭的內容。
深夜了——
電腦前這個坐著也沒藏匿住他的挺拔身材的背影在這個環境的包裹裡,顯的異樣冷硬的孤寂。
五官分明的似石膏像大衛,黑色的深隧眼神又標明是東方人。
如此一張英俊的眩目的臉卻偏偏是冰一樣表情、劍一樣的眼神。
屏間的滑鼠像一把鑰匙,忠於職守的一個接一個開啟他每天都要過一遍的公安系統的新聞。
順手點開一個招認公告時他的眼睛怔住,慢慢的睜大,然後眼球就變的越來越黑,讓人不得不想起暗夜悠遠的宇宙
滑鼠雙擊把照片放大,眼光烙在照片上已經無法挪開,另一隻手伸出按上桌上的按鈕。
進來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可惜臉上一道長疤痕破壞了一切。他走到辦公桌前正準備說話時,看見對著他轉過來的螢幕眼睛也放出了光彩:“是道提胃口的好菜,□□局的照片從來沒這麼扎眼過。爭取讓你夜宵。”
“嗯。”冷冷的眼神看著們關上,又開始看那張照片。下面竟然寫著:車禍,失語、失憶。
*
原來——
我開的車飛奔在去海塔的高速路上。
一上了高速我就不怕追了。
走到下午天快黑的時候才進海塔市區,從大山裡呆了多年的我沒有手機。只好在道路兩邊找公用電話,電話沒找著卻發覺有兩輛車不緊不慢的跟著我。
一定要甩掉後面的車,他們總不能在大街上下車抓人吧。
楊鐵還真的沒那麼容易放棄。哎,我現在也不願意離開他,可是任雅麗昨天給我看的東西太可怕了。
心理想著我就加快了油門,七彎八拐的走了起來了。
這城市發展的快最大的壞處就是給久不歸家的我出認家門的難題。
我很無恥的迷路了。
犯了個很低階的錯誤
002:犯了個很低階的錯誤
“前面有輛警車,我跟著警車走,天無絕我之路。死了一回的胡漢三又殺回來了。你們還不退?”我嘴裡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沒想到紅燈的時候我一直回頭看,犯了個很底級的錯誤。我開的車頭直接就吻上了前面的警車。
這下麻煩就來了,好像我的手腳都痛,車子沒牌,我沒駕照。頭怎麼還有點暈,眼睛也睜不開了——
我醒來時,躺在醫院裡。
沒有想好怎麼脫身的我除了拼命的搖頭之外還不說一句話。
□□拿來紙筆,我只會寫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