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回道:“我們去餐廳吃吧!以後我們要在這長住的,不能總讓別人送飯。”
“嗯,我也想盡快熟悉這裡的環境,壇主說我的工作就是照顧好你。”阿螺說她在我面前一點也不緊張,相反覺得可親。
“我沒有什麼特殊身份,我希望我們相互做個伴。”我儘量讓自己臉上帶著笑意。楊鐵離開後,雖然我整個心都沒有著落,覺得整個世界都和我無關了;我卻又發覺現在擺在面前的好似還有一份友情。
我驚歎這種山洞裡的一阿切設施竟然這麼齊全。
餐廳已經有不少就坐的人,這個餐廳最多也就能容納五百人左右來吃飯。這裡的人看想來都很和善,見我倆來了,都抬頭看看,然後又假裝專心吃飯。
我發覺女人很少,櫥房裡發飯的卻站了一排女人,後來才知道,女人做飯是藥幫不成文的傳統。
我一直掛著笑容的臉,吃了一點就吃不下去了,可是為了讓阿螺不掃興,一點一眯的掐著往嘴裡填。
這段時間每次吃飯都是和楊鐵在一起吃的,今天突然換了一個人,也許不太習慣,明天就會好過點的。我心裡安慰著自己,也埋怨自己想不該想的人。
選擇痛
039:選擇痛
兩個人似是津津有味的吃完早餐就直接去了藥塌房。然後阿螺下來拿筆紙。不一會就寫完了試藥記錄。
我希望阿螺也上來一起睡一會——
阿螺說對自己的身體很滿意,再說也不願意一身霧水。
我緊閉著眼睛,希望自己趕快進入夢鄉。
人要是能管住自己的腦子想什麼,那麼很多字詞都不會在字典裡出現,比如:思、念、煩、悲等。
我腦子裡想起了很多不願意想的事。
疼痛□□時,我來回翻滾著
腦子裡強迫自己想點別的開心的事,想河裡的遊戲吧。我無意識的嘴裡喃喃的喊出:“尤——寒——”
我聽見自己叫聲嚇一跳:這個名字好久不提起了,怎麼現在唸了出來。尤寒知道我死了,不可能再見了。心糾結的怎麼比痛更難受,那還是選擇痛吧
一個星期後,我的手真的好了,只是在掌心有一個直徑差不多一公分的“藥”字。
我從心裡覺的這個紅字很漂亮;好像這個字給了人重生希望。
我很奇怪明明烙下時是一個五公分左右的印,怎麼好了會變的如此小,還如此的工整。
阿螺說:“有可能還會變小點,說這是幫裡特製的一種藥水,越小就是越深,由和烙鐵接觸的時間長短來決定。”
我能自己寫字了,生活都能自己做了,就去找姥爺,希望再安排點別的活給我。
可是姥爺說試藥是很嚴肅的工作,還特別叮囑不能到藥庫裡去,那樣怕被別的藥亂了當天試藥的單純性。
接下來的日子是重複的,除了每天喝的藥是不同的口味。
其它的日子就像影印。
一個月過去了,還是聽阿螺說的,我自己是不會關心時間的。
我每天都睡在藥塌上半夢半醒的等待疼痛數著最後的生命。
這天也一樣,門開了,聽見聲音的我說道:“阿螺,你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不用人照顧。”
阿螺向來有話必答的,今天怎麼不出聲?於是問道:“不開心了嗎?”
一個男聲:“是的,沒你我開心不起來。”
讓你盡到做床傭的職責
040:讓你盡到做床傭的職責
我一驚,立馬睜開了眼睛,看見楊鐵站在塌前。
眼前的楊鐵,白襯衣白褲子,竟然還有根領帶松跨的掛著!頭髮長了,發稍竟然有點捲了,竟然新增了一份不經意的嫵媚。我不得不承認,楊鐵是帥氣的讓女人看看就心動的男人。有多久沒見楊鐵了?我忘了。
我的喜悅沒堅持幾秒就暗淡了下來:一個男人五官長那麼端正還那麼白還竟然眼神那麼犀利!是不是很瞧不起我。不會是來找我麻煩的吧?
是呀,一個水性陽花的女人,誰會放在眼裡?
我放下眼臉,爬起來,做了個半跪姿勢:“給幫主請安。”
【旁白:楊鐵一直審視著眼前這個小女子:開始的眼光一閃,讓他有逛喜的錯覺,就是這個丫頭想念他,可是接下來她暗淡的眼神,就刺到了他的心底。是哪裡變了?還沒看見來,看來看去,就是她眼神被變了,加了一層霧,擋住了眼睛裡面的內容。
楊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