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嬗笙也沒管,繼續看著車窗外的景象,此時剛好車子行駛入二環的交界處,剛好進入條街道,能看到個小區公寓。
她就很好心的給他用手指了指,“領導,那邊的公寓你看到沒,我在那裡租了一間。”
“阿笙”白東城內傷很重,喊出來的聲音都幾乎是疼痛。
“嗯?”嬗笙很沒心沒肺的看著他,靜候下文。
他無奈,只好放低了聲音,“你不是說你會堅持到國會選舉以後?”
嬗笙很嚴肅的點頭,“是,但我只是說堅持名義上的,讓我在和你居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做不到。領導,我做不到的。”
白東城雖然很穩的坐在駕駛席的作為上,但整個人就像是浮在半空中,沒有一塊空地能讓他降落,但心很重,而且,喘出來的氣也都是有重量的
嬗笙沒有持續休假,只是覺得身體無礙,而且心情也無恙後,她繼續回到醫院上班,因為她覺得還是忙碌一些好,以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顧姐一看到她,就忙將她拉到身邊,左摸摸右看看的,然後又彎身在她的肚子上聽了聽,很誇張的做了個表情,“哎喲,嬗笙,你可把我擔心壞了,護士長說你差點流產。我那天還休班,第二天來醫院你都出院了,怎麼樣,現在感覺還好嗎?”
“顧姐,你太誇張了,我好好的,寶寶也好好的,這孩子生命力頑強,不怕滴。”嬗笙彎唇。
“我跟你說,這懷孕可不比別的事情,千萬得小心,你在婦產科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流了,下個有可能也不好懷了。”顧姐皺眉,很凝重的說,隨即又連忙改口,“呸呸呸,看我說什麼呢,這張破嘴。”
“顧姐,你能不能不要逗我樂呀。”嬗笙看到顧姐一如既往的活力模樣,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她就說嘛,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睡覺,其餘的時間裡又不是隻能傷心難過的。
“反正你可得給我好好注意,瞅你這氣色,可是我見過孕婦裡最差的了。我瞅你得多補補血,多喝點紅糖水,多吃點棗。”
“是是是,我都記下來。”
“嬗笙,你和我說老實話,是不是你和你家白立委吵架了?不然怎麼會差點流產呢,是不是他有家暴的傾向?不對啊,看白立委那樣,雖然氣勢很強氣場很大,但不像是很暴力的人啊”顧姐搖頭晃腦的,又是皺眉又是抿嘴的。
“顧姐,你可別亂說了,我們沒吵架,我”嬗笙一聽,直覺得腦大,忙解釋著,心裡卻不禁腹誹,她簡直太溫婉了,這會兒還得幫著白領導維護形象,上哪去找她這麼好心的人吶。
只是她話未說完,一名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戴著個鴨舌帽,走到護士站這裡,看了眼裡面的護士,就問,“請問這裡哪一位是穆嬗笙穆小姐?”
“我是。”嬗笙被顧姐推了一把,眨了眨眼睛上前說著。
“這是你的花,麻煩在這裡簽字。”男人一聽,立即將手裡的單子遞給了她,然後又從兜裡摸出來支筆。
“你是送花的?這是我的花?小夥子,你確定沒弄錯吧”嬗笙接過筆之後,卻遲遲的沒有簽字,很是茫茫然的問著男人。
“你不是穆嬗笙?”
“我是。”。
“那你們醫院有幾個穆嬗笙?”
“一個。”。
“那不就結了。”年輕男人很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
嬗笙只好簽下字,又接過他遞過來的鮮花,捧在手裡花香味還撲鼻,淡淡清雅,只是她不太懂花,唯一知道的就是百合和玫瑰,噢對,還有康乃馨,所以她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花。
這邊一送花,護士站裡面的辦公室,呼啦一下,都跑出來人,全部圍了上來,各種驚呼,不僅僅是她們八卦的心裡,更是因為她是結了婚的。
“天吶,嬗笙,這是哪位追求者啊?”一旁的顧姐也懵了,愣愣的問“什麼追求者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已婚婦女了。”嬗笙皺眉,在花裡翻來翻去,終於是找到了個小卡片,上面寫著‘I’m…so…sorry。’落款只有一個字,白。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時,身後的一個護士就嚷嚷,“這不是風信子麼,你們看,這還是紫色的,是有人想要和穆護士道歉呢。”
“嬗笙,你還說你沒和你家白立委吵架,看,這道歉都上來了。”顧姐離她最近,卡片也看的清晰。
“呀,穆護士,你和你家白立委吵架了呀?”
“怎麼樣,嚴重不,因為什麼事啊?”
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