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初雨,我知道你對我的情,但我只能虧欠你,你離開,不看到我,也能快一些的將我忘掉。”
“白東城你一定要這樣嗎?”鄭初雨搖頭,聲音顫抖的厲害,幾乎是艱難的發出來的,喉嚨疼痛而乾澀。
白東城未說話,雙手背在後面緊握著,面色依舊和剛才一樣,紋絲未動,有的只是堅決。
他回來的時候嬗笙未睡著,卻沒有睜開眼睛,合著眼睛靜靜待著。
她屏息著,努力的去辨析著,他小心翼翼的脫掉上衣,褲子,然後床的另一邊輕輕的塌陷,挾著一身夜的涼薄。
他似乎是等了等,才將一條手臂伸到了她的頸肩處,將她帶進懷裡,但他身上的涼度卻還是沒有緩過來,她渾身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下,卻還是沒睜開眼睛。
白東城也感覺到了,忙又將被子拉緊了些,薄唇又貼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下巴抵著她的發頂,不一會兒,就有勻長的呼吸聲傳來。
嬗笙緩緩睜開眼,除了他的喉結,什麼都看不到,他摟著自己時,彼此相貼,她習慣的心跳加劇,心房收縮的厲害,但那之後,卻是往裡空灌的涼風。
重新閉上眼睛,他回來了,她卻依舊是睡不著。
崔曼從未出現過在白東城的同事面前,所以很多人都圍過來,紛紛的要敬她,她不太會喝酒,而且酒量也不高,一兩杯下肚,臉就紅的不行了。
“誒,看來嫂子酒量真不行啊”人群中,他們還有起鬨的。
崔曼覺得不太自在,畢竟是人家訂婚的儀式,都圍到她這裡,搶了人家的風頭不太好,但卻抵不過朝她敬過來的酒杯。
“你們嫂子確實喝不了多少,我來。”白斜卿擋在她面前,將酒杯一一接過,也就擋掉了本該由她喝的酒。
都是男的頗多,白斜卿這樣的一舉動,起鬨聲比剛才還大,弄的崔曼連手背都紅了,扯著白斜卿的衣角讓他少喝一些,他卻說沒事,眉眼是她少見的彎度。
喝到一半時,他藉故說頭暈,讓她陪著去洗手間,才出大廳,他的眼睛就恢復清明,她才知道他是裝醉跑出來的。
他電話響起來時,他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來,看了眼上面的號碼,眼睛裡有著跳躍的光芒,她一愣,然後便聽到他那樣驚喜的聲音,“初雨?”
她的心一沉。
然後他似乎也才從驚喜中掙脫出來,意識到她還在,看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麼,徑自朝著那邊走去,她攥緊著手看著他的背影,聽到他在對著手機溫柔低語,“初雨,你別哭,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你慢慢說,對,慢慢說”
一股澀鬱之氣湧上胸臆,崔曼蹙眉,伸手撫住自己的胸口,卻抵擋不了,直壓心胸。
那個電話後,白斜卿回來時,看著她的目光有幾絲欲言又止,她在他開口要說話時,搶先的朝著廳內走去,繼續面帶微笑的應對著他軍區所在的人。
結束時,其他人都散了,他們是最後走的,他要送自己回去,她拒絕了,因為本身她出來,也是有跟在身邊的勤務兵的,他挑不出毛病來。
他喝了酒,沒辦法開車,有司機過來接他的,她一直目送著他的車子離開視野,才提著裙襬想要上車,只是沒想到會碰到一個人,一個很秀氣的女人。
若不是她自報家門,崔曼也是不認識她的。秦姍,很有氣質的名字,如同她給人的感覺。
對方也只是和她淡淡一笑,彼此象徵握了下手,然後告別,五年了,心中都各自有了對對方的掂量。有些事情崔曼不說,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知道。
白斜卿是男人,正常且優秀的男人,和她的夫妻關係只是形式,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但她卻是真的沒見過,只是知道他在軍區裡曾有個女人,叫秦姍,不過兩人好似已分開,是厭倦了,還是其他什麼,她不得知。不過始終也都未見過秦姍的樣子,今日見了,卻也明白,她能跟白斜卿一塊兒,這樣的女人,有氣質,淡笑之間,也都有著幾分媚態,是吸引男人的。
只是吸引了又能怎麼樣呢,不過是欲而已,她比誰都清楚,除了鄭初雨,誰也別想走進那人的心。
本來不縈於心的事,但她看著車窗外不停掠過的霓虹燈,她一顆心怎麼都安穩不下來。
那秦姍的眉眼
車窗放下,她的手放在上面,涼意傳來,那冷也同時鑽入她的心裡來。
白東城站在衣櫥前,將裡面的襯衫拿出來一件放在,又拿了一套換洗的褲。
一旁坐著的嬗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