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斜卿雖然出了車禍差點嚇掉我半條命,但知道你們倆一塊,我心裡開心的不得了。你吶,之前照顧斜卿也辛苦了,等著以後讓他加倍補償你,我看你又瘦了,多吃點,沒事的時候,就和斜卿一塊回來吃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你愛吃的。”
崔曼手被汪姨握著,在聽著她嘴裡每次自然的說著‘媽媽’稱呼時,心頭是一陣一陣的慌。
汪姨這人對別人一直就比較挑剔一點,嬗笙那裡就能看出來,可這樣挑剔的婆婆,卻對她百般的好,雖然她此時還在不停的說,都有些嘮叨了,但那些都是她的關懷。
白斜卿看著她和母親一塊,那畫面是以前無數次出現過的,不過以後想必會是很難見到了吧。
他們倆是最後離開的,目送著長輩走後,白斜卿開口,“我送你,你今晚喝了不少。”
他剛復原不久,也喝不了酒,所以一些敬酒的都是她來的,他只能端著香檳跟著湊熱鬧。
“不用,我沒事。”崔曼搖頭,今晚她的頭有些要炸。P4iY。
“我還是送你吧,誰知道你酒量到底有多少,上次”白東城拉住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就說到了那晚,不禁也有些停頓。
“我真的沒事,上次酒後出了次意外,我已經長了記性,不會再喝多的。”崔曼輕甩開他的手,那邊司機已經將軍車開過來在那等她,她說完便開啟車門。
“意外麼?可能對你來說是,對我來說卻是美好。”白斜卿看著她抬腿坐進車內,低淺的聲音被夜風吹拂。
崔曼放在車把手上的手指一僵,呼吸竟然也有些急促起來,甚至連再見都忘記說,她就急忙將車門甩上,不敢去看他眼睛裡的光亮。
白斜卿獨自一人站在那裡,在她車子消失在夜色中久久之後都未動,他的頭,似乎開始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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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秋末,天氣很涼,尤其是風吹拂而來,會有那種灌風的涼。
嬗笙從銀行裡出來,摸了摸自己的包,裡面裝著她所有的現金,不到三萬塊,但加上她湊上的這個月工資,勉強可以湊個整,但恐怕之後的日子就難過了,不過能還清一點是一點。
她找了很久的公車,才找到能去流景那裡的線路,然後半個多小時,她從公車上下來,對面聳立的大廈不禁讓她仰視。
穿過馬路走過去,嬗笙對大廈前的建築物有些好奇,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母L,下面鐫刻著淩氏集團。
她端詳了一會兒,然後才朝大廈裡面走,早上她給流景打電話時,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他那邊沉吟了下,說中午和她一塊吃飯,但是下午有會議要開,沒多少時間,所以就定在了他公司旁邊的地方,然後讓她過來公司等他。
嬗笙是不願來他公司的,但他痞痞的嚷著說,她不來公司,他也不告訴她定在哪個餐廳,而且時間寶貴,他晚上還要出差。
她想要將錢給他,所以也只好硬著頭皮過來,但她也打算好了,不上去,就在大廳等著。
剛要走進旋轉門時,迎面走出來一名身穿職業裝的美婦人,正在和身旁的助手交談著什麼,很有女強人的架勢。
她正想裝作沒看到,對方卻看到了她,白雁細長的眉一挑,隨即又皺了起來,對著助手吩咐了什麼,朝她走過來。
“叫嬗笙吧。”白雁站在她面前,嘴角揚起,笑容不算難以接近。
“是”嬗笙點頭,想要叫人,卻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應該叫什麼,驀地想起她是這集團的董事,“白董。”
“嬗笙過來這裡,是做什麼呢?”白雁又是一笑,目光直逼。
第214章,查一下
“嬗笙過來這裡,是做什麼呢?”白雁又是一笑,眼神直逼著她問。
“我我和流景約好,有些事情要談。”嬗笙不由的握了握手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此時的白雁和她印象裡的不太同,似乎有那麼一絲敵意?
“喔,原來是和流景約好了。”白雁微笑。
嬗笙又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被白雁盯著看的有些發毛。
“嬗笙,我沒見過你幾次面,但對你很有好感,雖然你和東城已經走不下去了,但你還可以叫我一聲姑姑的。”
“是,姑姑。”嬗笙恭敬的喊著,她手心之間都有了些汗。
她忽然覺得,白雁和汪姨真的是兩種人,但她此時發現,她甚至更偏向於和汪姨打交道,因為對方是明著就對她表示出對她的不喜,可白雁她弄不明白,對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