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和流景每天都通電話時,他嫉妒的要發狂了?
嬗笙無語了,直翻白眼。
“你在外面呢?”
“嗯,剛忙完,現在往爺爺那裡去。之前我不是和你提過,我想將兒子接回來自己帶,今天想過去和爺爺說說這件事。”
“噢。”
“阿笙。”
“”嬗笙握緊了些手機,看著窗戶上影綽出來的影子,自己的面容稍微有些晃影。
那一邊,白東城也同樣的收緊手指,握著方向盤,有好多話似乎想要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不出來。
最狠的話都已經被他說出口了,悔,已經來不及,他不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重新繞進她的世界裡。
“算了,沒事,你早點休息吧,掛了。”
嬗笙愣愣的看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隨手扔在了一旁,她對白東城這樣莫名其妙的電話已經習慣了,她也同時在考慮,是否要給他設定一個黑名單?
她其實老早就有這個想法,但她怕的是,萬一打不通她的電話,他上門來糾纏怎麼辦?
繼續將抽屜開啟,將最底層壓著的存摺以及銀行卡都拿了出來,還有幾張百元的現金。
她開啟存摺看了眼上面很拮据的數字,又摩挲著銀行卡的邊角,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長髮。
她和白東城離婚後,她真的快屬於淨身出戶了,拿走的只是自己的東西,他要把名下的房子和錢都給她,但她什麼都沒要,帶走的都是屬於自己的。
這些錢是她半年多來工資攢下來的,本來單單對她來說,這些錢還是很可觀的,至少算是她的一筆小存款,但是
白東城和她說流景幫忙的事,她一直都心神不寧,別的事情還好,以往流景幫了她不少,但她也只認為是朋友之間的,但涉及到錢,她就坐不住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到底是怎樣的數目,但一定不小。
嘆了口氣,雖然不夠多,但一點點慢慢來吧,她將存摺合上,決定著明天休息,先去銀行將錢都取出來,然後再去找流景。
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在流景那樣直白的告白後,要說她不走心,那一定是假的,白流景雖然面上有些吊兒郎當,但他卻真的是很好的男人。
她對他一向是很看重很珍惜的,但若那種感覺變幻成了別的,是她沒辦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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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曼和白斜卿手牽手進去後,對著眾人一一打著招呼,接受著長輩的噓寒問暖。
其實生日宴也還好,都是一些熟識的自己家人,也請了外人,但也不多,都是有好交情的,很多都是看著崔曼從小長大的。
“多虧小曼,斜卿重傷成那樣,還不離不棄的照顧著,我說親家母,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女兒,給我養了個好兒媳婦啊!”汪姨拉著崔母一個勁的誇著崔曼。
當時崔曼嫁進來時,她自己也是千百萬個滿意,這孩子,家庭背景也好,本身也好,都是百裡挑一。只不過當時自己兒子還對這聯姻強烈抗議,差點沒給她氣吐血了。
竟然要和那個鄭初雨私奔,私奔什麼?那丫頭,她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但要是做兒媳婦,那一定不行,就得是崔曼這樣的!
“呵呵,我相信要是換做斜卿,也會的,是不是斜卿?”崔母笑著合不攏嘴,別人當面誇自己的女兒都是高興的,尤其是女兒的婆婆。
“是!”
崔曼原本就沒太細聽,只當做長輩之間的瞎聊,卻不成想一旁的白斜卿回答的特別乾脆,重點是,他神情很鄭重。
汪姨看著,目光在兩人臉上流轉,眼裡噌噌噌的就冒著光亮。
白斜卿當然也看到母親眼裡的光亮,知道她誤會了,心裡不禁為她要是知道他和崔曼要離婚之後的訊息,會不會受到打擊。
之後,兩人又攜手在人群中穿梭,和認識的長輩打著招呼,到了某個長輩面前停下的時候,崔曼彎眉一笑,“季伯伯!”
“這丫頭,每次叫我都這麼大的嗓門,真當我耳朵不好使了,是不是?”被叫做季伯伯的人轉過頭來,晃動著手裡的香檳,沒好氣的對著崔曼道,但眼裡卻都是帶著笑的。
“季伯伯,我好久都沒看到您了,想死您了!”崔曼挽過他的手,親切著。
季伯伯以前是她爸爸的領導,年紀稍長,以前就特別寵她,後來退休了,就很少來家裡了,再後來她也嫁人了,但爺倆的感情卻始終特別親。
白斜卿看著,也不禁彎唇笑,他其實很少能看到崔曼這樣的一面,也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