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別說了。”
“好,不說了,小雁,你是我妹妹,唯一的了,我從小就最疼你,哥哪裡捨得傷害你,你這些年獨自在商業上打拼,我看著都心疼,別這麼累了,流景這孩子我看不錯,以後交給他,會放心的。”
“我不回去也是工作太忙了,每天有很多的事,你也知道,他當時最大的願望就是想一手將自己創辦的公司發展起來,我現在幫他實現了,我一點都不覺得累。而且,哥,我不怪你,真的。”
白易眉心的褶皺終於舒展了開來。
“只是,哥”
“嗯?”
白雁吸了一口氣,抬眼迎上他的目光,問,“你能不能再和我說說當年的事?我現在想聽了,所有的細節我都想知道。”
白易聞言,一怔,隨即才舒展開的眉眼又皺了起來,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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嬗笙咬唇將電話結束通話,剛放回口袋,隨意的往身旁一瞥,發現剛剛還弄著袋子裡東西的白東城此時正眯眼看著她。
“怎麼?”她心裡忽然有些心虛,可下一秒又皺眉,她有什麼可心虛的。
子一覺麼。白東城嘴角沉默了抿了一會兒,隨即一勾,問,“你想吃什麼?早上不能吃太油膩的,我們去吃餃子?”
“我不餓,早上我喝了一袋牛奶,要吃你自己去吃吧,也陪你逛完街了,領導也很忙,我也要回家了。”嬗笙搖頭,才想起來接電話前他說要去吃飯。
白東城在聽到她嘴裡說出‘領導’二字時,心裡一滯,不過她剛剛接的電話,雖然聲音很低,但他還是聽到了。
“不和我吃飯,去找流景?”
“白東城,這和你有關係嗎?”嬗笙耐著脾氣,剛剛確實是流景打過來的電話,但其實沒說什麼,和往常一樣,問她幹什麼,想找她出來,她說在外面剛下班,他就掛了電話說下午再打,讓她好好睡一覺。
這兩人相比較來說,流景就比他體貼多了!值了一夜的班,整個人都累死了,還被她拉到這裡過來逛街!
頓時,嬗笙看著白東城的眼睛裡更加帶著窩火,還在這裡陰陽怪氣的,和他有毛關係!
“你不是說,你和流景不會有什麼發展嗎。”白東城喉結動了動,有些不自然。
“打個電話就是有發展了?那我們天天都打電話,現在豈不是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白東城見她眉眼不悅,不再敢說什麼,眼角抽動了下,將手裡的購物袋緊了緊,去拉她的手腕,“走吧,去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她一張小臉上雖然皺成一團,但還是能看出來疲憊,他也知道她應該是值夜班了,應該放她早點去休息,可她上車後,他就是貪婪的想要和她多待一會兒,所以才會想到要給孩子買東西。
“不用!我和流景約好了,再見,白立委。”嬗笙甩開,冷冰冰的說完,轉身快步就離開了,不給他再追逐的機會。
白東城有些挫敗的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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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霓虹燈璀璨。
崔曼趕過來的時候,白斜卿已經在酒店大廳裡等了。
她將微微有些急的腳步減緩下來,然後吸了吸氣,讓自己呼吸也均勻一些,朝著白斜卿一步步走過去。
酒店大廳中間有個假山,上面有水迴圈的瀑布往下,一旁擺放著架黑色的鋼琴,坐在那裡彈的是一個年級很小的小女孩,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公主的蓬蓬裙,在那裡認真的彈著,手指跳躍的像是鍵盤上飛舞的蝴蝶。
而白斜卿就坐在那邊的白色沙發上,單手支撐著下巴,看著小女孩專注的在上面彈,水晶燈撒下來,他嚴肅的眉眼格外的溫柔。
她定了定神,走了過去。
腳步聲傳來,白斜卿收回目光,看著已經快走到身邊的崔曼,眼神有些恍惚。
上次他說同意之後,她就搬出去了,算不清到底有多少天沒看到她了,總之,這會兒看到她一步步朝著自己走過來,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
“來了。”白斜卿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身體已經好很多,行動都比較自如了,只是頭偶爾還會痛。
“斜卿,其實你你不用來也可以的。”崔曼抬眼看著他,捏了捏手指,輕聲道。
今晚是爸爸的生日,每年生日都會舉行生日宴,會有很多親戚和社交場合的人參加,而每年他們倆人也都是必須得過來出席的。
他們倆本身意願已經達成了,但目前還礙著大局,等待著時機。但是今晚這樣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