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己們笙你。
背後有些遲疑,有些陌生的一聲喚,讓她僵在那,幾乎很艱難的轉過頭看他。
“阿笙。”
“以後,我就叫你阿笙。”白流景重複著,嘴角有著笑。
“流景,你”嬗笙看著他嘴角的笑,一點點,明晃晃的在眼前晃。
“你別鬧啊!”
“你覺得我現在在鬧麼?”白流景睨著她。
雖然他表情什麼和以往沒什麼異樣,但是嬗笙的心,不由得一滯。
白流景抬眼看著她,她的緊張和慌亂他都看在眼裡,“你說的《步步驚心》我看了,用了兩天兩夜看完的,書我也看了,很認真。我也很喜歡十三爺,他和若曦之間只為真心的情誼很令人敬佩,但是阿笙,我們不一樣。”
“你不是若曦,我也不是十三爺,我們之間會有真心,但卻可能有關風月。”
“流景,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嬗笙能想到的,只有這樣一句話,試圖想要緩解此時兩人間有些異常的氣氛。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喝了幾杯清酒,一點都不足以醉人。以前,我礙著你的身份,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也不能做,只能在你需要的時候跳出來。現在,你離婚了,我不想為難著自己。”
“你要是和白東城過不下去了,還有我呢。這話,我以前就老想和你說,但是我沒敢,現在我說出來了,你得走心,你連頭都不用回,我就在這裡,公平些,別不給我機會。”白流景的眼裡有種執拗的表情。
第202章,獻殷勤
說出來了,有些話等了那麼久,以為沒有機會了,卻終究是都說出來了。
初見時,再到現在,時光過的很快,但他還能記起初次和她握手時的感覺,她的手很細很軟,骨架纖細非常,不盈一握,似是一弘清泉在手心滑過。
那時,他玩世不恭的心,就有些微動,酥酥軟軟的感覺滲進,爬啊爬的往心上去。那時的三少流景,還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是不可能和愛情啊、心動啊,這些酸酸的東西有什麼瓜葛。
再到後來,她和白東城結婚,他當下也沒辦法形容他心裡是什麼滋味,只覺得,是從未有過的滋味。
本想著一普通女人,又是嫂嫂,沒必要做以外的瓜葛,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她,製造一切機會,自然的和她接近。
之後她所經歷的,他比她還要痛,但他卻沒辦法上前,只能在她需要到他的時候,可以站出來,可以保護她。
但現在,就像是他對她說的,他要機會,他可以照顧她,可以丟掉以前所有的,玩世不恭也好,吊兒郎當也好,一心一意只看她。
也許在以前,他流連忘返在女人堆裡,是所有人口中的花花公子,但那是因為,在遇到她以前,他的心裡從來就沒有過誰。
“流景啊”嬗笙心裡此刻如同杯盤狼藉,五味混雜,她喊了他的名字後,後面的話就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
“不用覺得為難,也不用覺得尷尬,只是你要將我說的話都走心。”白流景接過她的話,緩緩說著,“你不是覺得累了,上樓吧,我看著你上去後,我就也回去。”
“好。”嬗笙吶吶的點了點頭,有些機械的從車上下來,甚至連頭都沒敢回的走進了樓門口。
白流景看著她消失在眼前之後,才重新發動引擎,心裡慢慢的對自己說著,別急,急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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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辰的光芒傾斜在屋內。
白斜卿從床上起來,他捂著腹部,小步的往前走著,腿部骨折的地方石膏都已經拆下了,他的傷口復原的都不錯。
雖然之前腹部有積血,背脊有些佝僂,但最近狀況都已經好了,唯一留下後遺症就是當時顱內出血導致之後會偶爾頭疼。
這種後遺症是沒辦法解決和避免的,只能用止痛劑,但他畢竟參軍多年,除非到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用止痛劑的。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因為只有每次疼的時候,他又不吃止痛劑,他就會看到她因為擔心而焦急的眉眼,不停的哄著他。更因為有一次,他半夜裡痛的要命,將手能觸及到的東西全部都掃在了地面上,她聽到聲響就趕過來了。
他跌坐在床邊,整個人都佝僂成一團,她過來很吃力的將自己扶起來然後弄到床上,他渾身發抖,可能是見到他太痛苦了,她伸手過來揉,想要減輕他的疼痛。到最後,他伸手將她抱過來,整個人蜷縮在她的懷裡,她愣了一會兒,但最終也沒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