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嬗笙雙手交握在一起,咬著唇。
可能是看出來她的躊躇,他帶她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商務酒店。
外間的腳步聲再次響起,越來越近,然後門被推開,白東城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走了進來,“喝一點。”
嬗笙點頭,接了過來。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白東城坐在床邊,單條手臂撐在那裡,眼睛專注的凝著她問。
“嗯,謝謝。”嬗笙點了點頭,他之前就將外衣套在了她身上,後來到了酒店,此時裡面也只是一件襯衫,白色的,甚至能看到下面結實的肌肉。
她就忽然想到他之前那樣緊的抱著自己,好像真的什麼都可以不怕,因為有他在。
想到此,她的心房止不住的顫抖。
“阿笙?”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卻不出聲,他試探的喊著。
嬗笙還是沒說話,就是那樣呆呆的看著他,此時的安定和溫暖全部都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給予自己的。
有些事情,可以偏過所有的人,唯獨偏不了自己,比如感情,比如愛。
從捏到離婚證的那一刻,從對他說再見的那一秒起,她就一遍遍的對自己說,白東城,這個名字已經忘記,這個人,也要一同忘記。
其實,他只是沉澱在心靈的最深處,逼迫自己遺忘,也許是愛的另一種方式,不然,她每次在心裡那樣輕輕地喊一聲小白,心,怎麼就碎了呢。
“小白”她的聲音沙沙,軟軟,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
這一晚,她忽然只想記得他帶給自己的溫暖,想要將那些傷害摒棄。
白東城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在她喚那一聲時,他手臂的肌肉都用力到繃緊,身子前傾,他毫不遲疑的吻住了她。
很輕柔,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他沒有像以往那樣單刀直入,而是很有耐心的在她嘴唇上斯磨,輕輕的啄。
當他又啄了一記之後,微微離開了她的唇,看著她有些迷離的目光,聲音沙啞的開口,“阿笙,我想吻你,我想要你,如果你拒絕,那麼你就咬我。”
說完,他便兩隻手同時伸了過去,捧住她的臉頰,含著她的下唇就那麼輾轉的吻了進來。
嬗笙雙手下意識的抬起,也不知是想要推開還是抓緊他,她眼睫微顫,耳邊響徹的還是他剛剛的話,如果拒絕,那麼就咬他
可是,她的舌與他的糾纏著,彼此的唾液也同樣的攪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臉頰上,他指腹下的溫度正在上升,她應該是要拒絕的,可牙齒卻怎麼都合不起來。
“砰”的一聲,坐著的兩人吻的動情,雙雙倒入,可白東城卻依舊吻著她,像是從來沒有過的飢渴,一秒都不願停歇的吻著她。
修長的手,從她的小腿緩緩而上,指尖靈活,直到感覺到涼意的時候,嬗笙才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他,胸膛的肌肉上有汗珠流淌,此時膝蓋正抵著她。
“白東城”她眼神迷離中有那麼一絲清明,雙手抓著,似乎此時想要逃避。
“阿笙,剛剛你沒有拒絕,你的意思,我收到了。”說著,他伸手攏住她的柔軟,搓揉之間上面指痕交錯,他便再次去吻她。小笙前像。
他的舌流連在她的下巴處,甚至能感覺到,肌膚表層下面的血管都在輕輕的跳,記憶裡所有的感覺如數的侵襲回來,在這樣需要溫暖的夜裡,她抗拒不了他,同樣也抗拒不了自己。
到最後,他的吻很重,還帶著一絲痛,留下的吻痕,像是要刻在她肌膚紋理上。
“阿笙,睜開眼睛,看著我!”他捏了捏她的下巴,整個人俯身。
依言,嬗笙睜開眼睛,但卻覺得難受,張著嘴極力的呼吸著,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如同離開水面的魚,正在瀕死階段,唯一能給她救贖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
“我要進去了。”
嬗笙本來心裡是混沌一片,聽到他這麼說,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想羞窘的要蜷縮起來了,伸手握拳,抵住自己的唇,害怕自己喊出聲音。
他果真沒有一秒的耽擱,直接變沉身進入。
突如其來的撞擊令她神情一滯,不可思議的擴張感迅速的從被他佔據的那一點開始慢慢延伸,簡直讓她可以窒息。PgVU。
白東城更是仰著下巴,胸前的肌肉奮起著,俊容也扭曲著,口中更是控制不出的有低低的哼聲。
有多久了?
久的他都快記不清了,太懷念這樣的感覺,只有她能帶給自己的那種滿足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