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田怎麼加速,兩輛車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兩百米左右。
寶馬順著相間公路穿過一大片黃燦燦的油菜花地,又行了幾公里,來到一處破敗的工廠前戛然而止,在背後揚起一片黃塵。
葉承歡下了車,靠在車尾,叼著菸捲,眯著眼睛靜靜的看著由遠及近的豐田車。
從車上下來五個黑衣蒙面的男子,手裡提著直刀和管刺,一上來便圍住了葉承歡,一個男人往寶馬車裡張望一下,對其餘的四個同伴搖了搖頭。
“和你一起的那個女人呢?”一聲略顯嘶啞的嗓音出自拿槍的黑衣人口中。
葉承歡皺皺眉頭,“電影看多了吧,車都開不好還學別人拿槍,小心走火傷到自己。另外”他跨前一步,逼視著對方:“誰派你們來的?”
“我再問你一遍,她在哪兒?”嘶啞的嗓音多了幾分陰冷。
葉承歡搖了搖頭:“你沒有認真回答我的問題,而且這樣的問題我只問一遍,很遺憾,你沒機會了。”
“你更沒機會!”話音剛落,黑衣人已舉起手槍,對準對方的眉心,果斷扣動扳機,但扳機卻彷彿鏽死了一般,根本扣不動!
那人微微一怔,才發現卡住扳機的竟是男人的手指。
葉承歡根本沒給他任何機會,輕描淡寫的一扭一拗,將黑衣人的手腕生生對摺,槍口*黑衣人的嘴巴。
“說再見吧,混蛋!”葉承歡眨眨眼睛,輕鬆地幫他完成了射擊的動作。
砰!
槍機撞擊底火,噴出一道詭異的冷煙,子彈衝出槍膛,在黑衣人的顱腔內劃出一個45度的恐怖傾角,從後腦*而出。
鮮血飆射,腦漿四濺!
毫無溫度的眼神在四張錯愕的臉上驟然掃過,嘴角掛著淡淡的邪意:“你們都沒機會了!”第一個字響起的時候,他的人彷彿電影膠片的斷續,在四人中捲起一道風浪,手指以絕倫的速度捏碎四個火熱的喉嚨。
沒有花哨的招式,沒有想象的餘地,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直到最後一個字和屍體倒地聲一起響起!
短短七個字,完成了死神對眾生的宣判。
血水很快在腳下匯成一片溪流。
葉承歡點了點頭,對自己依舊矯健的身手還算滿意。
他又從豐田的後備箱找到一桶汽油,澆在在豐田和死屍身上,頭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汽車,隨手把菸頭往後一拋,地上竄起一道火舌,很快連成一片。
轟!
飛竄的火舌裹著無數個金屬碎片在空中一陣攢射!
灼熱的氣浪從背後掀起男人的髮絲,火光映著他的側臉,宛如地獄重生的修羅!
“葉先生”婉姨敲了半晌的門也沒見有人出來,尋思著葉承歡是不是出門了,正疑惑的時候,門一開,葉承歡打著呵欠探了探頭:“婉姨,你叫我?我這人有個毛病,睡覺太沉。”
婉姨微嘆一聲,人家林佩珊不苟言笑,這位神經倒真夠大條的:“晚飯做好了,一起來吃吧。”
葉承歡嘿嘿一笑:“婉姨,麻煩你了。”
“佩珊都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葉承歡跟著婉姨來到餐廳,金色的燭臺,銀光閃閃的餐具,高大的壁爐,一眼望不到邊的長桌,都在炫耀著這裡的奢華,這哪是餐廳,分明是歐洲皇室的宮廷!
空氣中彌散著香噴噴的珍羞美味,葉承歡坐在長桌這頭,興沖沖的拿起筷子打算大快朵頤,卻被婉姨打了下手背,“等佩珊回來再吃。”
葉承歡眨巴著眼:“她人呢?”
“去公司還沒回來。”
“都幾點了,再忙也得回家吃飯啊。”
婉姨微嘆一下:“最近佩珊事情很多,要是現在能回來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難道她不回來我們還不能吃飯了不成?”葉承歡拿起筷子就要夾菜,背後響起一陣高跟鞋的踢踏聲,林佩珊面如秋水的走了過來。
“佩珊,你回來了。”婉姨接過她的手提包和外套。
林佩珊點了點頭,徑直坐在長桌對面的主位上,搖曳的光影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等婉姨把餐具和食物擺到面前時,她皺著眉看著對面的葉承歡已狼吞虎嚥起來,把飯菜輕輕一推,顯然沒有胃口。
婉姨憂心忡忡的道:“佩珊,好歹吃點吧,這些天你瘦了不少,這樣下去身子骨怎麼受得了。”
“你們吃吧,我不餓。”
那邊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