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錯了,這個賤女人在和他相處的同時,還和很多人保持著曖昧關係,其中也包括他的那些仇人。後來那些人暗中策劃對付他,就從春海棠的口中得到了他的準確行蹤,這才能一舉成功。這些都是她自己親口說的。”
“你可以隨便打聽一下,二十年前的春海棠有多紅,想當年就連龍都鼎鼎有名的黑道大哥都被我搞得五迷三道的,雖然現在年紀有點大,退隱江湖了,但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春海棠曾經說過的話在葉承歡耳邊迴響,他好像被什麼東西嗆到了,捂著嘴一通咳嗽,略帶尷尬的道:“就憑這一點你就殺了那個伯母?”
“伯母?虧你說的出口。”丁香冷笑一下:“我問她我到底是不是丁峰和她的女兒,她說她在他相好的時候,還暗地裡和很多人上過床,我就是個野種,一個沒有父親的野種!呵呵”
她的臉色青白不定,顯得異常可怕:“這麼多年,我忍辱負重為他報仇的父親,居然是個拈花惹草、四處留情的人,而且還不一定是我的生父,現在才明白我不光是個野種,還是個傻瓜,一個連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傻瓜!”
她一腳把春海棠的頭踢到遠處的垃圾堆裡,馬上有兩條野狗飛竄上去
葉承歡的心沉了下去,他拉住丁香冰冷的小手,想要擁她入懷,卻被她狠狠推開。
丁香淡淡的道:“我和你嬌滴滴的美女老婆不一樣,我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安慰,我是婊子的女兒,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髒,根本配不上你,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一個崩潰的女人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如果她去殺人洩憤,葉承歡反而沒那麼沉重,他最擔心的是她殺的人會是她自己!
他凝眉道:“我可以不找你,但有句話你必須記住,就算這些都是真的,你也沒有自暴自棄的理由,這個世界從來不缺少新聞,你不用再添一條。”
丁香咬咬顫抖的嘴唇,目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一聲不響的轉身跑遠。
看著丁香的背影消失在黑暗裡,葉承歡沒再追她,因為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安靜。
夜很深,回家的路很長,好像永遠也走不完,因為他走的很慢很慢,因為他的腿很重很重
六月天孩兒臉,說變就變,用來形容龍都這幾天的天氣實在很恰當。
昨夜不知什麼時候下了場大雨,鬧鈴響了三次,才把葉承歡吵醒,他開啟窗簾,一片白亮亮的陽光穿透清晨的氤氳,照在身上,又溫暖又舒服。
他伸個懶腰,好像在陽光下茁壯成長的小樹苗,整個人的精神為之一振,殘存心頭的陰霾也暫時擱置。
他搔著頭,走進浴室,草草洗漱後,習慣性的來到廚房,卻現雪白的餐桌上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婉姨還在醫院照顧林佩珊。
他咧咧嘴,開啟冰箱,只找到點冰鎮啤酒和不知存在多久的“冰鎮麵包”,他嘆口氣,拿起水壺,空的。
婉姨啊婉姨,你只惦記林佩珊,就忍心讓你的寶貝姑爺忍飢挨餓麼!
第84節 第84章 帶毛的動物
他摸了摸比石頭還硬的“冰鎮麵包”,頓時索然無味,只好開啟冰鎮啤酒,悶悶的喝著。
平時朝夕相處的兩個女人忽然不在身邊,葉承歡一下子覺得很不習慣,過去他一個人的時候還不覺的怎麼,渴了就來口“撅屁股管”,餓了就泡碗泡麵,連泡麵都買不起的時候,就忍著。
經歷了維多利亞的時光後,他現在才現,原來在男人的生活中真的不能沒有女人。
正著牢騷,忽然傳來幾聲門鈴聲。
葉承歡微微一愣,林佩珊雖是聲名赫赫的財團老總,但她辦公會面都在外面,而且她很介意自己的居所被人打擾,這麼早會是誰呢?
他噼裡啪啦的甩著拖鞋出來,從大門的貓眼往外望去,視線馬上被兩團雪白的豐滿擋個嚴實。
頓時,殘存的睡意化為烏有。
他開啟門,就看到一對筆直、均勻的黑絲美腿,玩味的廝磨著,他嚥了下喉嚨,視線上移,就看到一件黑色緊身透視裙下,誘人的肉色若隱若現,剛才阻擋視線的兩團乳肉微微顫,似乎隨時要衝破單薄的束縛,獲得自由。
草草瀏覽過修長的雪頸,便看到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蓬鬆的酒紅色長卷,朱漆一點的小嘴,立體感十足的鼻樑上架著一副變色墨鏡,手裡提著仿古紋的香奈兒手袋,甜甜的一笑,充滿了各種魅惑,活脫是日本漫畫裡走出的美女。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