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我找到半點你中飽私囊的證據,等待你的恐怕就不止這些了。還有,我勸你最好乖乖的搬出維多利亞,交出在你名下的幾處房產還有其他產業,很快我的律師就會去找你,將來上了法庭,你照樣還得交出來。”
林佩珊淡淡的道:“第一,我是林遠東的女兒,當然姓林,也當然是林家的人。第二,那些房產是父親給我的,有的是我自己買來的,我當然有資格擁有。第三,從你陰謀陷害我那天起,你不再是我弟弟,以後發生任何事情不要怪我不講過去的情意。”
林佩超哈哈大笑:“就憑你現在的處境居然還敢威脅我,不覺得自己很荒唐麼。林佩珊,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麼,我,林家真正的也是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你,只是一個傭人生出來的孽種。要是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興許還能顧忌點體面,放你一馬,否則,你就等著去向法官求情吧。”
“我是傭人的女兒,但不是孽種,我為我的母親感到驕傲,林遠東和謝婉華才是真愛,相反的,當初他娶你母親,只不過是為了償還白家的債務,沒有任何感情可言,你,才是林家不該有的孽種。”林佩珊一字一句的說道,湖水般平靜的臉上沒有半絲波瀾,可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小刀子似的扎人。
聽了這話,林佩超驀然變色,盛怒之下忽然揚起了拳頭!
林佩珊還是那麼安靜地站在那裡,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動我老婆一下試試,信不信我撕碎了你!”葉承歡幽暗的聲音響起,彷彿來自九幽世界的靡靡梵音,讓人從骨子裡發寒。
要說林佩超不怕這位“姐夫”那是吹牛,他手下最彪悍的保鏢被葉承歡拍餡餅似的一招拍倒,至今還得靠輪椅活著。
他的囂張氣焰頓時被一股無形的威懾力生生給壓了下去。
可他還是不甘的撇了撇嘴,兩隻鬼靈靈的眼珠閃過一絲狡黠,“大家知道他是誰麼,我來介紹下,這位叫葉承歡,是林佩珊的老公。別看他現在衣著光鮮的站在我們面前,過去他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酒店保安。你們別被林佩珊表面迷惑了,以為她有多清高、多清純,我告訴大家,她就是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勾引上了他,兩個人上了床之後,林佩珊覺得沒法收拾,這才和葉承歡結婚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問他們。”
人們又是一陣騷動,一對對了然且鄙夷的目光投到葉承歡和林佩珊身上,葉承歡沒怎麼在意,可林佩珊的臉色已經蒼白起來,把嘴唇咬得發白。
葉承歡邪邪的一笑:“小畜生,以為你說這些就能氣到我麼,省省吧你,我玩這套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呢。你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嗎,就算你坐了總裁還是拆了茅房蓋樓臭底兒!”
他清了清嗓子,一指林佩超道:“大家都知道他現在是東方國際總裁,可你們不知道他這個總裁是怎麼得來的。這貨吃裡扒外,和東方國際的對頭暗中勾結,操縱股市,擾亂東方國際的股價,利用自己是公司高層的便利,竊取了大量商業機密,對外出售,還和別人達成秘密協議,只要扳倒我老婆,對方就支援他坐東方國際總裁,然後兩家聯手壟斷整個龍都商界,把其他的大小企業一個個吞掉。這貨從小不學無術,遊手好閒,猥褻大媽,欺負小女孩,勾引寡婦,壞的頭上長瘡,腳底流膿,一身陰謀細胞,一肚子大便,要不是林佩珊苦心經營,創下偌大一片家業,他還能這麼臭屁麼,早被公安槍斃一百次了。”
葉承歡的嘴是饒人的麼,罵人這方面他絕對是骨灰級的權威,這番添油加醋、有真有假的評價,搞得林佩超一毛一毛的,別人可不知道他的底細,有的人半信半疑,有的人乾脆全都信了,紛紛投來怪異目光。
打又打不過,罵也不是對手,林佩超狠狠的切齒,鼻子裡一哼,“你,你小子給我等著”
“再說一遍,我等什麼”葉承歡歪了歪腦袋,往前跨了一步,刺癢的手忽地揚了起來,這巴掌要是落下去,林佩超不死也重傷。
電光火石間,從旁伸過一隻綿軟茭白的小手,猛地抓住男人的手腕,葉承歡一怔,那股子血性和殺伐之氣頓時被那隻手消泯掉了。
“你忘了麼,你的手是我的,我不想它被玷汙。”林佩珊水潤潤的眸子裡滿是軟化的物質。
葉承歡擰緊的眉毛漸漸鬆開,那隻手也無聲放下,“這混蛋這麼對你,你居然還護著他?”
“不!我是護著你,怕你被他的血玷汙了。”林佩珊道。
林佩超打個哈哈:“葉承歡,你除了能打之外還有什麼,沒事多向林佩珊學學凡事動動腦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