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時間不多了。”
“不過我對你的主子倒是挺感興趣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燕京的系列爆炸案以及海內外媒體對這件事的大肆炒作都和他有關,對吧?”
劉作棟猶豫了下,顯然有些顧慮。
“你講話了,反正我的命在你手裡捏著,你就算說什麼我也不可能帶出藍色公寓。我現在是你唯一忠實的聽眾,你大可以把你們的傑作說出來,我保證你會很爽的。”
劉作棟還在猶豫。
葉承歡乘勢而上,添油加醋可是他的拿手好戲:“怕了吧?要是怕了就當我沒問過,其實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說不說反正我都要死。不過臨死前我還是要說一句公道話,在你主子眼裡你就是個婊子養的,要不是你給人家舔溝子、作狗奴才,就憑你這小模樣一輩子都不可能坐到今天的位子。”
“你!你放屁!”劉作棟顯然急了。
葉承歡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放屁放屁,好臭好臭。反正你是怎麼給你主子跪舔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說的真假你大可不用放在心上。”
他說的輕巧,可這句話直接戳中了劉作棟的死穴,他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
他再抬起頭來時,雙目已經血紅,“北風之神果然不同凡響,三兩句話就把我激怒了,沒想到你這個年輕人居然有這麼深的城府。”
“男人,是綜合實力的體現,不是靠年齡的,大叔,你這一點顯然很差,怪不得你主子會看不起你。”他說這些話也不過是試探,果然,他的試探的確如他之前的預料。如果說一個馬前卒在沒成事之前甘心做奴才的話,那麼在他一夜之間得到了常人無法企及的權力後,他一定會膨脹,一定會抬高自我的身份。
人,隨著金錢和勢力的增長,自我的定位也會水漲船高。
這一點不能說明葉承歡有多強的觀察力,而是人性使然!
劉作棟很不自然的乾笑兩聲:“我服了你了,我一直以為激將法早就過時了,沒想到今天被你用的這麼成功,你贏了。”
說到這兒,他咬了咬牙,抹了把額角上的汗珠,斷然道:“你說的沒錯,那一切的確和他有關。事實上,早在三年前,他就已經著手策劃了。當他找到我的時候,我只不過是安全域性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不得不說他有著常人無法具備的煽動能力,三兩次接觸後我就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不光是他驚人的煽動才能,更重要的是他開出的價碼讓我不可能不心動。試想在神州,一個從政的人要想從處級一舉躍升到國級有多難,如果是老老實實埋頭苦幹的話,恐怕這輩子我都不敢想。可他卻給了我一個我無法拒絕的價碼。他承諾一定會幫我得到這個位子,所以我選擇了合作。”
“其實你才是最大的傻瓜,你想過沒有,他既然能給你開出這麼誘人的價碼,說明他得到的利益要比你多得多。”
“當然,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的交往就是各取所取,這個世界有多少是真正靠友誼做事的。他要得到什麼我很清楚,我要得到什麼我同樣很清楚,起碼他開出的價碼是我無法拒絕的。”
“所以燕京的爆炸案,你充當了幕後推手?”
“準確的說,我只是運作了一小部分,全部計劃都在他那裡,我只是按照他說的做而已。”
“你既然想做安全域性長,當然要想辦法讓現任的局長下臺你才能達到目的。”
“沒錯,所以我覺得這個計劃天衣無縫。
它的好處主要在於:
第一:境外實施,而且以黑暗風暴的名義栽贓給你,知道為什麼選擇你麼,就因為你是我們這項計劃最大的絆腳石,而且你是葉衛國的孫子,我們藉助媒體的力量把你和葉衛國的關係渲染出來,你說會不會對你爺爺造成影響?”
葉承歡點點頭:“這一招的確算精明,接著說下去。”
“第二,燕京正值政治敏感期,在這種時候發生恐怖事件,你想想對誰的衝擊最大?”
“當然是軍界和安全機構。”
“所以,這是一石二鳥之計,在各方選舉勢力幾乎均衡的情況下,這一手絕對能起到顛覆的作用!”
“所以你們的目的就是搞垮葉衛國和武建章,讓他們在這次選舉的影響力徹底消失?”
“沒錯,以他們的元老地位和遍佈全國的門生,絕對有能力左右這場結果,所以要想勝出就必須首先將他們清除掉。”
“這麼推斷的話,他們一定和你們的政治立場不同?”
劉作棟嘴角抽搐幾下:“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