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人急忙說:我也不想見到那個神州人了。
神仙點頭答應,最後轉頭問神州人:你的呢?
神州人說:他們說的都不算。
於是乎美國人和法國人咬牙切齒的跟著神州人,走著走著又看到一個瓶子,開啟瓶塞後又飄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說:我是那個神仙的徒弟的徒弟的徒弟,我只能滿足你們三人一個願望。
美國人和法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那個神州人說的什麼都不算。
那個人說“好的”,然後轉頭問神州人:你想說什麼?
那個神州人說:讓他們都回各自的國家吧,別跟著我受罪了!
美國人和法國人一聽,全都傻了眼。”
林佩珊終於少有的抿嘴莞爾了下,這傢伙剛正經了一點兒就又開始不著調了,真搞不懂他腦子裡到底裝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能說明什麼?”
“還不明白麼,這說明神州人永遠是最聰明的,所以我才成了那些老外的頭兒。”
不得不說這頓飯吃的很溫馨也很融洽,讓林佩珊改變了很多以往對葉承歡的看法,她忽然覺得這傢伙不那麼討厭了,甚至還有點兒討人喜歡,這是她來之前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聊了很久,林佩珊忽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餐廳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間還不晚,不知道其他人為什麼都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餐廳裡的義大利風格的女高音也換成了優美的華爾茲,悠揚的琴絃流水般從演奏家的指尖流淌出來,如夢如幻。
葉承歡微微一笑,款款起身,對女人伸出了手,嘴角一揚:“我美麗的茜茜公主,不知道卑職有沒有榮幸請你跳一支?”
林佩珊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出,一時間顯得有些侷促,她抿了抿髮絲:“現在嗎?”
葉承歡微笑著沒有吭聲,因為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回答。
林佩珊一向對應酬和派對之類的場合不太適應,儘管在那樣的場合上她從來都不缺少邀舞者,但結果大多是被她甜甜的微笑婉拒了。
這不是應酬,也不是派對,而是她跟葉承歡的一次私人約會,她猶豫半晌還是被對方執著的目光打動,慢慢的伸出手來。
葉承歡捏著她的纖纖指尖從桌後繞過來,兩個人走到餐廳的小舞池上,林佩珊一直默默的低著頭,心情在悠揚的樂聲中不停跳蕩。
“一定要跳嗎?”
“你聽,人家拉的這麼好,咱們要是不跳一支,豈不是辜負了人家麼。”葉承歡對小提琴演奏者報以一笑,那老外顯然聽不懂神州話,否則一定會被這句不倫不類的話給氣吐血不可。
“我我可跳不好,到時候你可別怪我”
“沒關係,我教你。”
說著,葉承歡視線餘光瞥見一個侍者正端著酒從舞池邊走過。他輕輕的一個走步滑了過去,侍者眼前一花,再睜眼只看見放著酒杯的托盤上已經空了。
葉承歡單手摟住林佩珊的腰,和著音樂的拍子帶著她旋轉。
只不過他的速度很快,林佩珊只覺得天旋地轉,恍惚間只覺得一個水晶杯湊在了自己的唇邊,隨後一股甘甜的液體一點點流進她的小嘴裡。
辛辣、清冽,帶著梔子花的香氣。
儘管只是一杯普通的梔子花雞尾酒,還是把對酒精過敏的女人嗆了一下,眼裡一片水光。
葉承歡的手鬼使神差的往旁邊一偏,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唇邊滑下,晶瑩剔透的酒液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琥珀色。
葉承歡把空酒杯往旁邊一扔,貼著她的身體開始遊移。
一個旋轉,他跳出蝴蝶式的脫步,趁著燈光從他們身邊移開的一瞬間,他忽然側身低頭,探出舌尖滑過她的唇角,把殘留在她唇邊的液體捲進自己口中。
“不好意思,剛才失手了,好酒別浪費。”
林佩珊怔怔的不知所措,自己就那麼不知不覺的被他親了一口,隨後回饋她的只是一個如此弱智的理由。
她咬緊嘴唇,又羞又惱,可此情此景卻偏偏發不起來脾氣來,反而整個身體都軟軟的沒有力氣,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喪失了。
葉承歡在背後貼著她,她俏挺的臀部緊緊貼著他的身子,面如這樣一個過分的舉動,林佩珊吃了一驚,水眸裡劃過一絲驚恐。
“會跳快三吧,那是最基本的舞步,像這樣兩快一慢,或者可以理解為兩深一淺”
他掐著她的腰配合他的舞步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