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放過他,隨手抄起一個酒瓶,啪嚓一聲砸在草原狼的頭頂,砸的玻璃碴子亂飛,那傢伙頓時滿頭是血。
毒蛇滿臉殺氣,剛才的幾下交手已經把他惹火了,他狠狠揪住草原狼的頭髮,一直拖到吧檯邊上,當著酒保的面,往桌子角用力磕去。
咣!
桌角給磕掉一塊,草原狼的鼻樑歪倒一邊,樣子可怕至極。
酒保冷森森的看著一切,一點兒都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忽然來了一句:“打壞了東西要賠六倍的哦。”
毒蛇呲牙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我賠你十倍!”
如果這麼就算了,那實在對不起他“毒蛇”的綽號。
說罷,他把草原狼的腦袋一下又一下的往桌角死磕,鮮血濺得到處都是,桌子上地上很快血跡斑斑。
也不知磕了多少次,忽然“咵”的一聲,吧檯居然塌了下去,把草原狼整個埋在裡面,再也沒了動靜。
毒蛇這才算出了口惡氣,舔舔嘴角的血水,眼角瞥到左邊掠過一道殘影,他冷不丁一腳踢在那人的褲襠了,把那傢伙凌空劈倒在地,然後一腳踢到那人臉上,那人身子在地上打著圈的飛了出去,一直撞到舞池邊上。
“殺了他!”“打死他!”
圍觀的人們不光不害怕,反倒打了興奮劑似的在場邊狂喊,大把大把的鈔票扔到空中,落在血泊裡,分不清有多少。
其他人也都戰意正酣,就比如託尼那個傢伙,看到大家幾乎都把掌聲給了自己的好朋友毒蛇,心裡有點兒不服。
正瞪著一對狼眼尋找目標的時候,被一記重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量大得把他整個人掀了起來,摔出去一米多遠,剛好落到圍觀者的腳邊。
那些嗤之以鼻的目光讓他顧不得疼痛,差點兒當場瘋掉。
他端著下巴,使勁向上一頂,“嘎巴”一聲,又把下巴推了回去。
這一下直接讓那些嘲笑他的人閉上了嘴巴。
他張張嘴,活動一下頜關節,目光落在了那個正對他掰腕子的傢伙身上。
他搖搖頭,驅走腦中的暈眩,用雙手拍打臉頰,疼痛很快就喚醒了大腦的功能,身體不但恢復了功能,而且更靈敏了不少。
那傢伙顯然已經等不及了,一腳踹開面前的桌子,大跨步衝了過來,肩頭向他胸口撞來。
這傢伙一看就屬於力量主義者,真要是被他撞上,絕不比車禍來的舒服。
不過,喜歡硬拼的託尼迎著衝了過去,眼看就要撞上的時候,突然一側身讓過,一伸手順著他光禿禿的腦袋一下劃到他的臉邊,手指一捏,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一託一推,嘎巴一聲,很輕易的卸掉了對方的下巴。
這並不是什麼罕見的招數,只不過他這招使得恰到好處,時機拿捏十分恰當,讓對方避無可避。
那傢伙託著下巴不敢鬆手,一面悶哼,一邊拿起身邊的酒瓶扔了過來,都被託尼一一躲過。
就在這時,背後風聲一響,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啪嚓一聲,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瀰漫開來。
一回頭才發現,原來被一個傢伙用酒瓶開了瓢,血水頓時流滿面頰,只不過酒館裡太過嘈雜他沒聽見。
託尼抹掉臉上的血水和酒水,放在嘴裡嗦了嗦手指,慢慢的轉過身,那傢伙被他彪悍的舉動驚呆片刻,一晃手裡的碎酒瓶衝他紮了過來。
託尼伸出三個手指扣住了對手的手腕,順勢一轉,那傢伙的手脖被他生生卸掉,託尼還不解恨,又使勁一擰,痛的那小子一下子就跪在面前。
託尼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把他踢飛了起來,卻不鬆手又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拉了回來。
這才鬆開手,看著那雜碎摔個大馬趴,趴在那裡嘔吐,這一下骨環被卸掉,韌帶撕裂,這隻手算是徹底廢了。
感到背後一片猛烈的拳風,託尼沒來及回頭,一把抓住先前那人的拳頭,用力一擰,把那人擰的身子轉了過去,嘴裡忍不住連連慘叫。
託尼才不管他,一面嘿嘿笑著,一邊手上加勁,那傢伙粗壯的胳膊發出“啪啪”的斷裂聲。
更殘忍的是,託尼這廝並沒打算給他個痛快的,而是很慢很慢的擰著,似乎很享受對方美妙的骨裂聲。
就在他正美滋滋的欣賞別人歡呼的時候,忽然從側面射來一把飛刀,颳著他的汗毛飛過,嚇得他飆出一身冷汗,還沒等反應過來,地上好像有個人一躍而起,一把抽出插在牆上的飛刀。
託尼一口氣還沒撥出來,便發現那個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