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得多,甚至比他以往遇到的任何對手都難對付。
自己的一切身手都在人家的掌握中,對方卻滿身都是武器,五花八門的殺人手法更是層出不窮,這樣看來,這場架還沒怎麼打自己就已經輸了,起碼是沒有任何勝算。
他訕訕一笑,乾脆抱起胳膊不打了,“反正我只要出手你就知道是什麼,乾脆你來吧,我接著。”
“哼,你這是找死!”女人冷哼一聲,黑袍一抖,一道殘影撲向對方。
汪詠儀開著汽車,自從葉承歡上了車頂後,上面便不時傳來各種打鬥聲,她心裡一直在為他捏著把汗。
她雖然還不明就裡,但也看得出來,那個殺手也絕不是一般人能比,跟葉承歡之間究竟鹿死誰手,她一點兒都沒把握。
不知不覺間,車子已經上了青馬大橋,午後的陽光照在大海上,灑下一片金鱗,長長的橋面一眼望不到頭,周圍車來車往,頭上海鷗盤旋而過
天地幽幽,滄海茫茫,人該去向何處?
汪詠儀腦子裡一片茫然,葉承歡正和那人激鬥,真不知道自己能做點兒什麼,可就這麼等下去又實在不甘心。
正萬分焦急的時候,上面猛地傳出一片凌亂槍聲,隨即就看到葉承歡抱著那人竟然從車上掉了下去,一直落下青馬大橋,掉進大海里,海水只翻起幾片浪花,兩人就再也看不到了。
吱呀~
車子急速剎住,汪詠儀坐在車上久久沒有動彈,後面的汽車一輛接一輛的排了上來,很快就排成一條長龍,鳴笛聲、咒罵聲、喊叫聲不絕於耳,汪詠儀卻一個字都聽不見。
正一片空白中,車外人影一閃,一個人帶著一身風塵味一屁股坐了進來,“師傅,打表嗎?”
汪詠儀一陣恍惚,簡直像做夢一般,進來那人正是葉承歡。
“你”
“我什麼我?”
“我剛才明明看你和那個人一起掉進大海,怎麼”
葉承歡邪魅一笑:“美女,你精神太緊張了”
他說著話,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玻璃小瓶,裡面裝著淡藍色液體,不知是什麼。
“喝了它你會好點兒。”
“這是什麼?”
“緩解精神緊張的,不信試一試,味道好極了。”
女人擰開蓋子聞了下,並沒什麼味道,猶豫著慢慢喝了下去。
看著她喝完了後,葉承歡才道:“其實我騙你的,這不是什麼緩解緊張的藥物,而是迷藥。”
“什麼?你你居然給我下藥?”女人簡直無語到家。
“聽著,一分鐘後你會睡著,不過你放心,這種藥對身體沒有任何傷害。等你醒來的時候,可能會在另外一個地方,不用緊張也不用害怕,一切都在我掌握中,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怕你會不聽話,這麼做對你對我都比較好。”
“你要把我帶到哪兒?”
“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我不信,你是不是想把我迷昏了對我做點兒什麼?”
葉承歡聳聳肩:“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不是像,你就是那種人!”
“好吧,隨便你怎麼想吧。汪小姐,一分鐘時間到,做個好夢吧。”葉承歡打了個響指,汪詠儀眼前一片昏黑,慢慢倒在男人懷裡。
葉承歡抱起她的身子,下了車子,徑直上了後面一輛豐田商務汽車,車門關閉,車子徐徐開動,很快便消失在青馬大橋一頭。
車子裡面不光是葉承歡和汪詠儀,還有一個男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燕京蘭桂坊的老闆,黑暗風暴的遠東洗錢手,代號“福爾馬林”的顧清泉。
顧清泉親自點了一支雪茄交給他,恭敬的道:“魁首,看來您的麻煩可不小。”
葉承歡推開雪茄,摸出自己的香菸來塞進嘴裡,看著懷裡沉睡的女人,面色有些凝重:“你不是在燕京麼,什麼時候回來香港的?”
“請原諒我的唐突,我是接到普羅米修斯大人的命令後趕回香港的,您在這裡需要有人保護和策應。”
葉承歡一皺眉,本想罵幾句的,可這種事已經不算稀奇了,無論他走到哪兒,都會有自己組織的影子,那幫傢伙永遠流氓纏著美女一樣纏著自己。
他回到神州就是想躲開這幫混蛋,一個人過幾天清淨日子,可沒想到躲開躲去還是躲不開。
他這個魁首當的一點兒**都沒有,隨時處在自己手下的監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