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與狼共舞。”
說罷,兩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他們來這兒時候,丁香心裡就一直很惴惴,她不知道匡飛搞得什麼鬼,山頂上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可看到他們兩個談笑風生,好像一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她的心才稍稍放下,只是還很疑惑,忍不住說了聲:“他們在談什麼?”
別人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可葉承歡卻一個字都沒落下,只不過沒理由給人家洩密,於是邪魅的一笑道:“看他們那麼笑的那麼*的樣子,一定是在討論今晚去找哪家店的媽咪過夜。”
一句話出口,惹得大家紛紛側目,丁香揚起粉拳打了一下,武瀟小臉煞白,秋水眸裡頓時射出兩道穿心箭!
夕陽西下,給燕京東郊的一片公墓群蒙上了一層幽靜、肅穆的氣氛。
在一座墓碑前,四個身影已經矗立良久,卻沒有一個人說話,好像生怕打擾了安息的逝者。
墓碑上刻印著一個男人的照片,下面他的名字:廖遠。
墓碑前擺著一身警服,上面放著警徽。
“他是個好警察,從警校畢業後,就被我派到黑幫做臥底,直到光榮殉職的那天,一次警服也沒穿過。在他殉職的那天,我們還見了面,他說這種日子一天也過不下去,我答應他做完這次就讓他回警隊工作,可是我的承諾再也沒辦法實現了。那一天,他表現得很焦慮,也許他感覺到了什麼,在那種情況下,我本該首先考慮到他的人身安全,可是我還是太急功近利了。是我害了他,這輩子我都沒法原諒自己。”匡飛沉重的道。
“不,錯的不是你,而且那些可惡的黑幫分子,他雖然沒有穿過一次警服,但他用自己的生命詮釋了警察的意義,他是一名真正的好警察!”武瀟說道。
匡飛和武瀟對著墓碑同時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
一旁的葉承歡也見過廖遠,可是還沒來及援手,他就已經被人害死了。
鑑於他的特殊身份,比黑社會分子也陽光不到哪兒去,因此對警察一向沒什麼好感。但此刻,墓碑上的人在他心裡卻漸漸高大起來。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丁香,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