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喝道:“看什麼看,喝你們的咖啡!”
那些人全都被她的氣勢壓住,全都低下頭來裝聾作啞。
葉承歡也點了點頭,再也沒說什麼,他現在還不知道將來如果真的兩個女人兵戎相見,他該站在哪一邊,他會站在哪一邊。
重要的是,他很清楚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連他都無法阻止。
畢竟這裡是神州、是龍都,不是在海外,也不是在他的地盤,他要想在塊土地安安靜靜的生活,就必須按照這裡的秩序辦事。
可是,他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鋃鐺入獄,到最後落個悽慘下場。
還是那句話,有時候女人多了不見得都是好事。
話已經說絕,再說只能徒增煩惱,這裡面公事私事、大事小事摻雜在一起,任誰都會糾結於心。
武瀟心灰意冷,淡淡的說了聲:“我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不是敵人。”
說罷,她決絕的就要走。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停身站住,剛剛接聽了一下電話便凝重起來,同時有意無意的掃了葉承歡一眼。
“什麼,你再說一遍在什麼地方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武瀟終於沒走,對葉承歡說道:“剛剛又發生一起命案,跟那前兩宗命案一樣,一個黑幫老大被人用重手打死。”
葉承歡一呲牙,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不管是誰死了,我都笑他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你有沒有人性,別人死了你還這麼開心。”
“起碼他死了能證明我的清白吧。”
“那可不一定,先了解了情況再說吧。”武瀟說著便匆匆出去。
葉承歡前後腳跟她出了咖啡館,武瀟一回頭,“你跟著我幹嘛?”
“你是不是要去現場?”
“是。”
“那我更得跟著你去了。”
“為什麼?”
“不去怎麼證實我的清白?”
武瀟想了想,一聲不響的走到自己車旁,說了聲:“上車。”
這一次,葉承歡享受了下公安局長給自己當司機的樂趣,一路上時不時提醒她不要超速、不要闖紅燈、不要踩斑馬線什麼的,武瀟原本心急如焚,被他這麼一通瞎指點更是頓時氣上加氣,一個無證駕駛的傢伙居然還敢來指揮公安局長怎麼開車,天下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主兒嗎?
武瀟氣急了之後,直接把警報器掛在車頂,自然多了一路橫衝直闖的底氣,也直接讓葉承歡閉上了嘴巴。
等到了事發地點的春潮酒吧,葉承歡下車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報器不錯,能不能送我一個?”
武瀟下了車橫了他一眼:“你敢用我就敢送。”
“你敢送我就敢用。”
“說到敢做到麼。”
“這可是你說的,公安局長說話可不能不算數。”
“葉承歡,你有種!”
“沒種敢做你男朋友?”葉承歡又拿出了看家本領,你硬我就軟,你軟我就硬,你不軟不硬的時候我就隨機應變、見景生情。
事實證明,這一招堪稱宇宙無敵技。
武瀟當然沒空跟他掰扯,事實上,等他們來到這間酒吧的時候,周圍已經拉起了黃色隔離帶,周圍很快湧來了一批又一批好看熱鬧的群眾,從另一個側面也足以證明,龍都人民的生活有多麼休閒。
武瀟在前,葉承歡在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穿過隔離帶,立馬有一幫警察圍住武瀟彙報工作。
“案子什麼情況?”武瀟一邊走一邊問道。
“死者名叫夏春天,道上人都叫他春天哥,是春天社老大。根據我們初步排查,他是龍都八極門的掌門人,這個人跟董海濤很像,也是以門派傳授武功作為幌子,暗地裡網羅一大批人為他的黑社會骨幹。
但他的功夫是公認的武林一流,後來他帶領他的幫會專在這一帶給人看場子,這間酒吧就屬於他的地盤。這一次也前兩個一樣,被人用重手打死,而且就在他的地盤上”
武瀟冷著臉,一邊走一邊聽別人說,與葉承歡一起進了酒吧。
進了酒吧,看到案發現場時,武瀟不禁一愣。
跟她想象得完全不同,案發現場桌椅完好,酒櫃裡的酒擺的整整齊齊,不像是劇鬥過的樣子。
舞池中央橫著一具男屍,到趴在地看不到面目,地上也沒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