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禮拜之後,許貫武請私家偵探社調查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這則訊息是由《華僑日報》的副總編梁義負責的。也是他一力主張派人去夏威夷調查的,不過至於他的訊息來源就不知道了。而且《華僑日報》的記者去了夏威夷之後,也只是在希爾頓酒店,以及夏威夷街頭拍到一些牽手的照片而已,至於林清霞的泳衣照片,或者他們二人的親熱照片,則一概都沒有拍到。
聽到這則訊息,讓許貫武不禁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最擔心的就是林清霞的泳衣照洩露出去。在七零年代末,這種性感照片的威力,不亞於新世紀的時候,陳大師的那幾百張傑作。一旦洩露出去,林清霞估計有很長時間恢復不了元氣。
不過最終沒能查到幕後洩露訊息的人是誰,讓許貫武不禁有些耿耿於懷。他開始的時候是擔心老婆趙雅芷洩的密,因為只有她才有資格查詢飛機的行程,也只有她才有這個動機。不過事情在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也不想就這麼冤枉老婆,而且在內心深處他也不希望是她。所以他指示私家偵探再往下深挖下去。
不過私家偵探卻拒絕再往下調查,因為這已經偵察到頭了。那位梁義是個典型的酸腐文人,硬骨頭,花錢也買不到訊息。除非使用暴力手段,不然很難從梁義口中問出什麼來的。而私家偵探雖然遊走在法律的邊緣,卻也不會從事違法的活動。尤其是像他這種大的偵探社,更不能夠去明知故犯。所以雖然許貫武出的錢夠多,但是他們還是婉拒了這項任務。
正常途徑解決不了答案,許貫武也只好尋求非法途徑解決了。幸好他現在在香港也有一股地下勢力,這個地下勢力非常的鬆散,當初只是為了調查馬氏兄弟,才讓陳慧敏秘密拉攏的一幫人。
但現在馬氏兄弟完蛋了之後,成立這夥人的最大目的已經完成,所以現在已經是處於解散期。不過因為之前的關係還在,所以要組建起來,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許貫武馬上就發下話去,將梁義給他帶過來。
有錢自然就好辦事,許貫武對此事是深挖到底,自然也不會吝惜這一點點錢。於是兩天之後。梁義在下班開車回家的時候,就直接被三五條大漢綁到了船上。
“幾位英雄,有話好說,在下不過是一介文人。有沒有多少錢,你們是不是綁錯人了?”梁義也是從小記者做起來的,所以面對這些來者不善的大漢時,表現的倒也算是鎮定。
“少廢話,綁沒綁錯我們自己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麼錯事。最近得罪了什麼人,你心裡也應該明白。”一位疤臉大漢冷笑著說道。
“我得罪人了?!難道是他姓許的,你好歹也是香港知名的富豪,竟然敢幹出綁架這種勾當,難道就不怕法律制裁麼?”梁義聽了那疤臉大漢的話之後,略一沉思就臉色大變,忍不住張口就罵道。
“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扯著嗓子喊什麼呢?我們現在人在船上,方圓百里都沒有人,就算你喊破天去。也沒有人知道的。”疤臉大漢忍不住冷笑道。
“依我說,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我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否則,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經常有鯊魚出沒。把你從這裡推下海,連屍首都省的埋了。”疤臉大漢笑著說道。
“你們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姓許的派你們來害我?”梁義大聲問道。
“管他姓許的,姓王的,還是姓趙的,你如果死了,知道的再清楚有什麼用?你如果不死的話,難道還打算去報復不成?”疤臉大漢忍不住冷笑道,“你既然是報社總編,是個讀書人。就應該比我更懂道理。究竟如何,你自己考慮著辦。我們馬上就要到公海了,到時候就算殺了你,香港警察也不能抓我,你也算是白死。何必吃這個虧呢?乖乖把人供出來得了。”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來的。”梁義吐了一口唾沫,疾言厲色的呵斥道。
疤臉大漢擦了擦濺到臉上的唾沫星兒,“嘿嘿,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好漢,既然如此,咱們也別廢話了。兄弟,送梁總編下海喂鯊魚。”
左右兩位大漢點了點頭,一起拖著梁義往甲板上走去。
梁義拼命掙扎,但他不過是個弱質文人而已,又哪有力氣同這兩位大漢相抗衡,結果就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上了甲板,然後直接用繩子捆住了腰。
“說實在的,梁總編,在下還真是佩服你這種膽識和義氣,了不起。”疤臉大漢拍了拍梁義的肩膀道,隨後緊跟著一腳將梁義踹下了甲板。
梁義落入水中,被這冰冷的海水一激,頓時覺得冰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