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心中期待許貫武的電話的時候,那通電話卻始終都沒有再來。起初關芝琳還以為自己出去購物的時候,有來過電話但是沒人接,但是後來她留在家裡守了兩天,還是沒人打過來。
關芝琳開始慌了神兒,她不知道許貫武出了什麼事,是生病了,是老婆看的緊,還是在外面又有別的女人了?!關芝琳想給許貫武打個電話問問,但是電話號碼撥了兩位她又把電話放上了。許貫武曾經告訴過她,不要再給他打電話,有事他會打電話過來找她。
“啊,壞蛋!為什麼還不來電話啊?!”關芝琳躺在床上,鬱悶的大聲喊道。
大嶼山,寶蓮寺,禪房之中,趙雅芷和林清霞穿著一身素服,坐在蒲團上聽修士開解佛法。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生者苦,老者苦,病者苦,死者苦,愛別離者苦,怨憎會者苦,求不得者苦,五陰熾盛者苦”修士講解道。
“大師,何為怨憎會者苦?”趙雅芷問道。
“怨字,是心被剜割。恨字是心被山壓。有怨有恨之人,心就像被利刃剜割,痛徹心扉;泰山壓頂,無法喘息。”修士講解道。
“那大師這苦該如何化解?”林清霞問道。
“《金剛經》有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修士說道,“人生百年,與大千世界悠悠歲月相比,不過滄海一粟,匆匆而過,須臾即逝。更應值得珍惜,不應過分怨恨。”
“但是如果這怨恨放不下,又割捨不得,該如何是好?”趙雅芷問道。
修士笑了笑,遞過一盒糕點來,“請品嚐一下我自制的點心。”
那點心看起來好像蠻好吃的樣子。
趙雅芷和林清霞雖然都不是饞嘴之人,但見到點心這麼好看,也不禁各拿了一個一口,但沒想到的是,這麼好看的點心卻原來又酸又苦,讓她們兩個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勉強嚥了一口,她們兩人再不敢多吃了,全都放回了盤子裡。
“施主,你這不就已經放下了嗎。”修士說道,“既然知道怨恨是苦,為何不將它放下呢?”
趙雅芷和林清霞忽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謝謝大師。”
“阿彌陀佛!”修士唸了一聲佛號道。
第七百二十六章 出席金像獎
“rosa姐,你還在等許先生的電話呢,我想他最近都不會打電話回來了。”呆在客廳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的李賽鳯,聽到關芝琳歇斯底里的吶喊,忍不住推門進來說道。
“你說什麼?”關芝琳驚訝而又憤怒的看著李賽鳯道。
“不是我說的,是報紙上說的。”李賽鳯見關芝琳誤會了,以為自己是在取笑她,忙丟丟的跑回去把今天的報紙拿了出來,“上面說許氏集團要加大在內地的投資,所以許貫武先生昨日動身前往內地考察投資環境了。我想大概一週之內都不可能回來了。”
關芝琳驚訝的拽過李賽鳯手中的報紙來,湊在眼前一看,的確上面刊登有大幅照片,旁邊還寫著“許氏大舉進軍內地,香港富豪緊隨其後”的新聞。照片上的許貫武站在私人飛機的登機口,向下面的記者揮手的鏡頭,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偉人的氣質。
“怪不得他都不打電話給我了,原來他是在忙著自己的生意呢。”關芝琳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藉口道,隨後想了想又埋怨道,“既然是去內地考察,為什麼不帶上自己去呢?有自己這麼一位美少女在身邊陪伴,旅途也就不會那麼無聊了啊。”
關芝琳看著許貫武的照片遐想之際,許貫武卻已經來到了深鎮特區。
他此次前來內地名義上是考察當地的投資環境,其實私下裡還是想著寄情工作,寄情山水,以免被家裡那些煩心事折磨。
許氏要加大內地的投資,先期考察也是十分必要的,當地的法規,政策,措施,硬體。軟體等等,都是許貫武要考察的物件。和他同行的幾位許氏職員都是其中的好手,他們專門負責考察這些專案,並最後核算出資料交給許貫武檢驗。
許貫武的主要職責就是同當地政府高官打交道。為投資爭取更大的讓利,以及更好的政策優惠。每天要做的事無非就是吃吃飯,看看山水,考察考察當地的風土人情等。
許貫武從深圳特區開始,一路往北走汕/頭,廈/門,寧/波,上/海等地,每到一處許貫武等人都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對當時的內地政府來講。前來投資的港商就是財神爺。而像許氏這樣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