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只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青霞,我就是不服氣罷了,論容貌。論身材,論氣質,香港哪還有比得上你我的?不知道那女人給他吃了什麼**丹,竟然教的他都學會撒謊了。”
“你別服氣了,男人還不都是這樣麼,追你時是一個樣子,追到手又變另外一個樣子了。你又不是沒吃過這個虧,現在還有什麼看不開的呢?”林清霞勸道。
“唉,早知道會是這樣,我真願意回到之前沒多少錢的日子。”趙雅芷道。“現在想想或許沒錢了,阿武就不會在外面亂來了。”
“這你可就錯了。男人就算再窮,那方面的心思也是斷不掉的。”林清霞擺擺手道,“他不做不是因為他不想,只是因為條件不許可讓他做不到而已。再說現在說之前那些事兒都晚了,你現在就只有兩條路走,要麼咬牙忍下來,等兒子長大了,阿武老了之後,你坐享這一大家業。要麼就是選擇跟阿武離婚,或許他會分你三億五億美金,到時候你再坐山招夫。”
趙雅芷聽了林清霞的話也不禁神色一陣暗淡,“說是有兩條路走,其實就只有一條路而已。真要鬧離婚,我家人第一個不答應,他們雖然恨阿武不給他們錢花,但如果我真的離開阿武,他們鐵定是反對最激烈的人。再說香港的法律又不支援夫妻共同財產,我如果要離婚的話,只能拿走我這些年的片酬,總共都不超過兩百萬,還不夠我一個月的零花錢。這婚我怎麼可能離得下去?!”
林清霞點了點頭,“那你只有先忍下來了,不然的話你如果鬧的話,惹急了阿武,到時候逼得他跟你離婚,你們夫妻之間可就再沒有一絲情意了。以他在香港的勢力,你恐怕都不能再在香港呆了。”
趙雅芷聽了也不禁長嘆了一口氣,“唉,有那麼多人都想嫁進豪門來,看著我們每天錦衣華服,珍饈佳餚,就以為我們好像過著神仙一般的日子。誰知道其實我們心裡也有說不出苦呢。”
“人生本來就是這樣的。”林清霞道,“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大嶼山,向廟裡捐點錢保佑阿武早日回頭,好麼?”
“恩,青霞謝謝你。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趙雅芷道。
“我也有對不起的你的地方,當初我也曾經傷害了你。”林清霞道。
趙雅芷擺擺手,“算了,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現在還說這些幹什麼呢?想想還是我老媽說得對啊,‘難得糊塗’,我要是糊里糊塗的,倒沒有這麼多煩惱了。”
“你能悟通就好了啊,我媽也告訴過我同樣意思的話。”林清霞道,“其實女人就是這樣的,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都可以,不過只是風流而已。女人如果也在外面這樣,那就會被人罵翻天了。”
趙雅芷點了點頭,“好了,我沒事了,其實我也應該感到欣慰才對,起碼阿武只是偶爾出去玩玩,還知道到時候就回家來。我聽說香港很多富豪太太其實過得都是像寡婦一樣的生活,老公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不回家。那些富豪太太心裡就算有怨言也不敢說,活的好像是木偶人一樣。”
“你知足就好了,全香港富豪那麼多,只愛老婆一個人的真是少之又少,連金庸都是娶了兩個老婆,還正大光明的暗戀夏夣女士呢。”林清霞道,“我們臺灣的古龍就更不用說了,聽說換女人比換內褲還要快。香港這邊的富豪但凡年輕一點的,沒有不好漁色的。說起來,阿武成為大富豪這麼多年,才只是現在有這個意思,比他們已經是好很多了。”
書房之中,許貫武一直在回味關芝琳帶給他的完全不一樣的體驗,那種狂野,放蕩,激情,讓他彷彿發現了一個新的天地,令他依然衝動不已。
晚上許貫武同趙雅芷睡在一起,當他想要她的時候,趙雅芷第一次拒絕了他。
許貫武察覺到趙雅芷的變化。心中也不禁一陣傷感。
“我和阿芝打算明天去大嶼山吃齋。”趙雅芷道。“我不想臨去之前髒了身子。”
許貫武默然以對。感受到了她心中壓抑的悲憤與怒火,許貫武知道敏感如她可能已經發現什麼了,頓時心中充滿了悲傷與愧疚,那種佔有和征服了的快感蕩然無存。
許貫武充滿歉意的抱住了趙雅芷,趙雅芷用力的掙了掙沒有掙開,不禁可憐的蜷縮成了一團,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許貫武感受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不禁心中愧疚之心更勝。“對不起。阿芝。”他湊到趙雅芷耳邊,低聲呢喃道。
趙雅芷聽他這麼說,哭的越發厲害了,淚水很快就打溼了許貫武的前襟。
許貫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