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懷疑,那個男人知不知道她這一面,會不會也被她那可人的模樣給騙了。
這麼一想,心裡竟也舒服不少。或許自己是第一個看到她這一面的人。
“不是早就喊餓了嗎,帶你吃東西去。”
順手揉了一下那腦袋,牽著馬就在前面帶路了。
“我都說多少遍了,別碰我頭髮!”
某女在後面使性子的跺了跺腳,趕忙伸手捋了捋。這要是讓她家男人知道了,還不得給她活剝了啊!
想到這搬著指頭算了一算,已經八天了,相公,你什麼時候來。
是夜,鳳府青巒院內一聲怒吼,一個身著薄紗的柔媚女子被毫不吝惜的扔了出來。
那女子痛的不住的哀叫著,雙手還不忘遮擋著那裸露的胸部。
只聽砰地一聲,院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此時守在外面的丫頭快速拿著衣服給那女子披上了,扶著那哭啼啼的女子離開了。
康壽院中,鳳承九揮手退下了那來通報的人。燭光中,那堅毅的臉上染著一些無奈。
此時的青巒院,鳳凌宇沉著臉坐在小榻上。邊上的丫鬟正忙著給那床上換被單。
大家心裡都清楚的很,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少爺已經二十歲了,還是不願意娶親,老爺無奈,就一次次的往青巒院送女人。只是,每一次,都被少爺給扔了出去。
下人們背地裡都暗暗揣測著,不知少爺是不是有什麼隱疾,或者是不喜歡女人,喜歡、、、
換好被褥的丫鬟們,輕輕的退下了。整個房間,只聽那香燭燈芯偶爾的噼啪聲。
鳳凌宇起身直躺到了被褥上,雙目中滿是鄙夷。
此時,郾城通往中城的官道上,一輛馬車正在急速行駛。
“軒兒,到了中城,你要處處小心。”
慕容楓滿有些擔憂的看向那正靠在窗邊撩簾子的男子。
樂墨收回了手,撫慰似的頷了頷首。
猛地,樂墨和慕容楓幾乎同時蹙起了眉,二人相視了一眼復又舒展開來。
只聽砰的一聲,就見一記飛鏢釘在了車窗邊上。馬匹有些受驚,呂張立馬勒住了馬。
“沒事,繼續趕路!”
樂墨淡淡的開了口,伸手掀開車簾向外掃視了一圈,拔下了那飛鏢,取下了那釘在飛鏢下的字條。
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任何波動。遞給了慕容楓。
慕容楓看完後,臉色微凝。那字條已經瞬間化為齏粉,飄落到了車廂裡。
車箱內又恢復了靜默。
樂墨闔上了鳳眸,壓下了要溢位的濃濃思戀。已經八日了,寶兒,你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有沒有受了委屈?
是不是在責怪相公沒有去找你?是不是失望了?
心底裡壓制著的濃烈情緒不斷地四處衝蕩著,袖中的素手緊握著,青筋凸起。
月色清涼,夜風也沒了前些日子那麼冰寒了。
月影透著窗子灑落在格窗之下,斑駁了一片掠影。
一襲薄衫的女子背立窗前,三千青絲柔順的垂落在腰間,那投下的掠影裡染了一層落寞。
微凝的杏目中清透如水,紅唇輕抿,整張臉多了一抹清俊的味道。
那隻妖孽應該也快來了。
她不曾質疑他對她的愛,就算他沒有那麼及時的找到自己。他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況且,她也能體味出了一些。
因為,她跟著慕容清同行,是最安全的!
。分割線。
因為昨日趕了將近一天的路,身體乏得厲害。
作為一個對睡眠要求極高的懶人來說,充足而又高質量的睡眠是絕對必要的。
所謂充足,那就必須睡得久;所謂高質,那就必須環境好。而對於某隻懶女來說,大早上的環境那是真真極好的!
慕容清照例早早的起了,走到隔壁,看著那緊閉著的門扇。獨自在迴廊邊上,靠了一會。
酒樓大廳裡,已經有好多人在進食早飯了,來往的夥計也忙得不亦樂活。
一個剛從
外面進來的男子和那櫃檯的夥計說了什麼,那夥計看了看四周,領著那男子進了後堂。
慕容清饒有興趣的眯起了鳳眸,唇邊漾著一抹淺淡的笑意。
酒樓後堂,一處拐角。
一個男子將手中的東西塞進了夥計打扮的袖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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