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睡太冷了、、、、”
寶兒嘴唇忍不住抖了抖,果真被雷的透透的。
一瞬呆怔復又挑起了柳眉,笑意翩然,“很冷,是嗎?”
已經坐到床邊的慕容清興奮的連連點頭,鳳眸如那一千瓦燈泡一般,光芒四射。
“來,趕緊躺上來!”
燦然的笑意迷離著醉人的色彩,聲音婉轉動人。
寶兒也沒來得及穿夾襖,就跳下了床,把人推了上去。
慕容清呆愣愣的順著躺了上去,還往裡面靠了靠,給她留出了一大半面積。
“乖,老實躺著啊!”
某女杏目瀲灩,柔情似水。
慕容清捏著被口,一種不祥的預感在頭頂上盤旋。
“嘿嘿、、”某女奸笑了兩聲,將屋中所有的燭臺都挪了過來。一個個擺到了慕容清的頭部,正好擺了個半圈。
“馬上就不冷了,乖啊!”
某女笑眯了杏目,擺的是那個齊整啊,縫隙是那個均勻啊!
慕容清滿臉黑雲飄兒飄,這個女人!這是要把他燒死啊!
他只要一抬頭,燭火立馬就能把頭髮燎了。這是不淡定也不行啊。
寶兒笑如春花,從身上抽出了那一把小布條,衝著慕容清眨了眨那魅惑的小眼神。
麻溜的把那些燭臺都連到了一起,固定在了床架上。一番作罷,滿意的拍了拍手,暗暗點了點頭,不錯!
這下安穩了,就算伸手拿也拿不掉了。
“你就放心睡吧,燭臺倒不了。不過,你得老實點,不然一磨頭,你的這頭靚麗的秀髮可就沒了哦!”
某女體貼的給那已經黑了臉的男人拉了拉被子,細心囑咐道。
慕容清望著那張天使般的面容,心裡拔涼拔涼的。異常僵硬的躺著,頭皮繃的緊緊的,生怕一個不留神,就得變成禿子了。
他能怪誰?能怪誰?自找的唄!
中城,
慕容昱下了早朝,快步走向了嘉福宮。
福公公老遠就見著太子走來了,忙歡喜的跑進內殿通報給了鳳承琦。
鳳承琦一身金色貂皮夾襖,正歪在軟榻上小憩。聽見福公公來報,蹙了蹙眉頭,不耐煩的掀了掀眼皮。
“什麼事?”
自從那個女人死了之後,這後宮之中的事就再也激不起她的興致了。全是一幫庸脂俗粉,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她生了個兒子,而且是慕容澤唯一的兒子,她還有什麼可擔心呢?想想那些不是痴傻就是胎死腹中的皇子公主們,濃厲的眼梢挑著一抹得意。
“娘娘,殿下來了!”
福公公話音剛落,鳳承琦就立馬坐了起來,原本的不耐一掃而盡,轉而帶著驚喜和寬慰。
忙吩咐道,“趕快扶本宮去前殿迎皇兒!”
邊扶了扶頭上的金釵,邊搭著福公公的手出了內殿。
nbsp;鳳承琦歡欣的扶起了給他行禮的乖兒子,攬著那胳膊,進了內殿。
噓寒問暖了幾句,慕容昱都淡淡的應著。
見慕容昱面色沉凝,鳳承琦立馬會意,揚手退下了那些陪侍的宮人。
聽見那閉門之聲後,鳳承琦忙伸著脖子,關切道,“昱兒,可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慕容昱淡淡的瞥了鳳承琦一眼,“我想知道當年的事。”
鳳承琦一瞬的愣神,有些不明白道,“什麼當年?”
“關於花貴妃”
慕容昱緊盯著鳳承琦的眼睛,一字一字道。
後宮裡的那些陰暗,根本無需去想。有些事情,受益的就是那麼些人,答案不言而喻。
鳳承琦臉色立馬沉了下來,只是一瞬,立馬又恢復了那和藹的面容。
到底是深宮裡歷練的,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呢。活著都不怕了,還會怕死人嗎?
“已近是過去的事了,昱兒怎麼對這些來了興致呢?”
鳳承琦平靜的端起面前的茶盞,輕抿了一口。低垂的眸中有些牴觸的情緒,她不想再去把那些事情揭開,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她的孩子出現了。”
“乓噹”原本端在鳳承琦手中的杯子,掉落到了地上,碎裂了一地。
“怎麼會?!”
鳳承琦濃豔的眼眸滿是不可置信,音線有些顫抖。
不可能,不可能啊!當初,她產子之時母子都死了不是嗎。怎麼還會活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