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順便帶我們過去。”樂墨開始洗魚。寶兒不理。
“寶兒,你不說話,相公很是傷心啊”一個分神,手就被劃了道口子。
樂墨舉著受傷的手指亮到了寶兒的眼前,寶兒瞥見那流血的指頭立馬緊張了,剪了一條布給他包了起來。樂墨彎著嘴角,享受著小女人的關心,不禁感嘆,這刀下的,很值!
“你還有閒心笑!疼不疼?”寶兒小心的吹著,剜了一眼那個滿臉笑意的男人。
“寶兒,為夫覺得頭也有些暈”樂墨蹙著眉頭,顯得有些疲憊。
寶兒頓時心軟了,好像自己真的,從來都沒有關心過這個大美男。他也不是鐵做的啊,每天什麼都幹,做飯,洗衣服,任勞任怨的。可是自己呢,什麼都不做,把一切都當做理所當然,不行啊,不能再這麼頹廢了。
“相公啊,你躺著一會,我去給你做飯。”寶兒把籮筐放到了地上,給樂墨拉著被子。
樂墨一聽寶兒要做飯,就想到了上次,那滿碗的球球。腦袋頓時清明瞭,“寶兒,相公沒事的,可以做飯的。”
“不要,你的手都破了,乖乖躺著吧,我給你做好吃的。”寶兒像哄寶寶似得拍了拍樂墨,樂墨,頓時滿頭黑線。
看著那身影利索的繫上了圍裙,樂墨躺著渾身不舒服啊。寶兒啊,為夫擔心,你晚上餓肚子、、、、、
樂墨如何能睡的著啊,斜靠在牆上,看著那小女人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一個不小心磕著、碰著了,那可是他的心肝啊。
寶兒把樂墨沒切完的蔥,切成了斷。姜不好切,直接剁碎,來回砧幾次,就變成碎丁了。
經常見樂墨點火,就算再不專業也是能點著了。架上了柴活,用水洗了一下鍋。等鍋差不多熱的時候,放了一些豬油,將魚塊裹著麵粉放入鍋中煎著。
看著那小女人一絲不苟的樣子,樂墨第一次真正以一個成年人的角度來審視。她淘氣,頑皮,愛耍性子,不知從何時起已不再把她當做孩子了,而是個女人,他的女人。
寶兒趁機瞄了床上那個男人一眼,哼,讓你小瞧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深藏不露!
當煎的差不多的時候,寶兒有些猶豫了,是要加些水嗎?加多少?拿著鏟子,想著想著,就聞到了一股糊味,趕忙扔了鏟子,舀了一瓢水,管他呢,先加進去再說。
樂墨皺了皺眉,繃不住了,笑出了聲。寶兒大眼睛瞪了過去,樂墨頓時佯裝打哈欠,用袖子遮住了那高翹的嘴角。寶兒這才作罷,把鍋裡的魚塊鏟了鏟。
還好還好,就糊了幾塊,將蔥姜加到了湯裡,加上了鍋蓋。由於是醃過的魚,不需要再加鹽,要不又得愁一會呢!
另一個鍋裡的粥,也煮的差不多了。沒辦法,她不會和麵,只能煮粥了。
“唔,真香!”樂墨揹著胳膊站到了寶兒身後,做飯可真不是件省力的活,寶兒直接靠到了樂墨身上。樂墨直接拿下那丫頭手裡的鏟子,把人攔腰抱起。
“寶兒,咱們今天在床上吃,你直接靠一會,別下來了。”把人放到了床上,樂墨就開始洗碗筷盛粥了。
開飯了,樂墨先出了筷子,夾了一塊魚肉,寶兒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嗯,好吃!”樂墨又夾了一塊。
寶兒鬆了口氣,美美的吃了一口,臉立刻苦了起來,好好地魚沒什麼味道,就是帶著濃濃的糊味。不再夾魚了,喝著粥就著鹹菜,太失敗了、、、、、
看著樂墨吃的那麼香,寶兒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相公啊,我下次一定給你做頓好吃的!
第二天,寶兒早早的起床了。穿上了上次買的粉色羅衫,又在臉上拍了些黃瓜做的爽膚水。
“寶兒,相公給你綰個髮髻好不好?”樂墨可不放心了,一直以來忽視了髮髻這個問題,以至於別人都不認為他們是夫妻。
“不好”寶兒一口回絕,“太顯老了,我才十五歲啊!”好不容易我返老還童了,怎麼可以又變回去啊!
樂墨一瞬的呆滯,寶兒這麼看重年歲嗎?
騾車到底比牛車快了不少,寶兒在心裡算計著,等有錢之後一定得買輛馬車,那樣就不用每天跟趕著投胎似得,起那麼早了。
樂墨和二牛聊著天,寶兒一直盯著那個包袱。樂墨的故人除了上次市集上的那個吳小姐之外,其他的她都一無所知。不過,管他是誰呢,現在我是正主,想來搶我相公,睡我的床,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今天正好趕上了廟會,鎮子裡很是熱鬧,人來人往的,樂墨只得把寶兒圈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