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現在一腦袋漿糊,樂墨不會真的就把寶兒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吧,這關係怎麼看也不像情侶啊。這,這,這怎麼解決?
到了床上,寶兒是翻來覆去啊,合著樂墨就是把她當成孩子,每天抱著睡覺,她就是個抱枕?不行,我一定得讓他把我當媳婦,樂寶,他不出手,你得出手啊。誰能受得了天天被個大美男幹抱著啊。
”相公,我熱“寶兒嘟著小嘴。”那相公給你扇扇“樂墨拿了把蒲扇。”相公,我還熱“寶兒繼續嚷著。”那相公再用力些“樂墨加大了力道。”相公,我要脫衣服“寶兒巴巴的望著樂墨。寶兒現在就剩一個薄衫了,脫了就剩肚兜了。樂墨臉色微緊,”寶兒,待會就好了,好不好。“
”不好,寶兒好熱,相公。“寶兒快委屈哭了。樂墨只得行動了,給她脫了小衫。寶兒已經十五歲了,身體已經基本成型了。該豐滿的地方已經很不錯了。樂墨目光那個飄啊,就是不往寶兒身上落。
每天晚上都練你一練,你還能一直這麼撐著?寶兒得意的搭著二郎腿,眼睛直直盯著樂墨。樂墨那個神經緊繃,寶兒,你怎麼如此不乖了,你還小、、、、
這一晚對於樂墨是莫大的煎熬,寶兒是在暗笑中睡著的。樂墨在寶兒睡著後起身洗了個冷水澡,才上床睡覺。
寶兒吃完飯就去了荷花家,樂墨把她送到了門口,不然她真找不著。到了荷花家只看到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寶兒來了,荷花,寶兒來找你了。“婦人很熱情,看樣子很喜歡寶兒呢。荷花聽見喊聲就趕忙出了屋,把寶兒拉近了房裡。婦人就待到了破舊的小廚房了在剁著什麼。
荷花今天很不一樣,穿上了一個勉強算得上漂亮的布褂,頭上還紮了個布花。這不會是要相親吧?才多大的孩子,這就要嫁人了?寶兒沒意識到自己也就是十五歲而已,樂墨都娶了她一年了!
荷花還在搗鼓著什麼往臉上塗,把整個臉塗得一塊白一塊紅。寶兒看不下去了,”荷花,我幫你塗好不好?“。荷花本不願意的,可是看著寶兒那閃閃發光的眼睛,就點頭了。
寶兒三下五除二,一個小美人就出爐了。荷花難以置信的對著鏡子摸著臉,”寶兒,你跟誰學的,真好看!“。額,沒跟誰學,不對,得找個合理的藉口。
”相公給我畫過一幅畫,那上面的美人臉上就是你這樣的。“瞎編唄。荷花顯然是相信了,”寶兒,你一定要教我。“”沒問題“寶兒應道。
那婦人應該就是荷花的娘了,可是荷花的爹哪去了?正思考著,外面好像有人來了,荷花娘親熱的把人請到了屋裡。屋子就是一間,只要進門就能看個遍了。
來的是兩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寶兒鬱悶了,怎麼不來男的?難道古代都是娘來給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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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啦親們,今天出去玩了,回來的晚
第四章 鬥王家婆子!
那婦人應該就是荷花的娘了,可是荷花的爹哪去了?正思考著,外面好像有人來了,荷花娘親熱的把人請到了屋裡。屋子就是一間,只要進門就能看個遍了。
來的是兩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寶兒鬱悶了,怎麼不來男的?難道古代都是娘來給相親?
一個面板上塗了厚厚的粉,感覺一走路就能落下來幾塊似的。不用懷疑看樣子就是經典的形象—媒婆了;另一個婦人看到她倆眼睛放著光,“呀,這就是荷花吧”,婦人親熱的拉著寶兒的手。額,寶兒腦袋快速反應,轉頭道“荷花,這嬸嬸是誰啊?”。婦人這才意識到拉錯了,不捨的看了寶兒一眼,又把手換到了荷花那裡。
不得不說,寶兒比一般女孩子長得白淨,看著肉呼呼的臉還很喜慶,符合了廣大農家大嬸們的審美標準。那婦人拉著荷花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明顯神色有點黯淡。
媒婆趕忙上來打圓場,荷花娘給她們上了糖水。(這裡一般待客如果是婦人的話就會給糖水,男人的話就給泡茶。)明顯有些緊張過頭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在一邊陪著笑。寶兒就在那聽著那媒婆說了些自己的豐功偉績,鎮上的有錢人家都來找她說媒呢,什麼李員外的閨女啦,一連串。
荷花有點不知所措了,“來啊,荷花,來坐到你嬸子邊上。”媒婆衝荷花招呼著。
寶兒跟著荷花坐到了那位婦人邊上,荷花一直低著頭,手緊緊拽著寶兒。寶兒的手被抓的很疼,沒辦法,咬著牙堅持著。
“王家她嬸子,我說的沒錯吧,你看荷花跟你家水子多有夫妻相啊。”媒婆親和的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