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墨如此說,寶兒心裡卻是明白的很。若不是她上了心,樂墨怕是不會插手管那些。看著的溫潤清雅,實則只是那塵俗的面具罷了,只有她知道,他的心只能放的下她,對於其他更多的是淡漠和疏離。
寶兒不得不承認,在感情上自己是一個極其自私的人,自從來了這裡,遇上了樂墨。但是,她現在慢慢變了,心底對他從最開始的完全依賴,不管不問,到如今也慢慢開始關心和心疼。她知道,寵溺必須是需要回應的。樂墨不是神,是個男人。男人也需要女人時不時的寵愛和誘哄。貌似,她現在做得很到位,信手拈來。
看著她歡喜的擺弄著瓷瓶裡的臘梅,唇角不自覺勾起,溫軟道,“喜歡嗎?”
“我家男人眼光不錯,這幾支臘梅深得妾心!”,促狹一笑,又往他懷裡靠了靠,找了個更為舒服的位置。瞥見那一邊掛著的大氅,“你今天去的哪?”
樂墨攏了攏懷裡的人,支著一隻胳膊,玩味道,“去了郊外,要不怎麼給你折來的臘梅。你看,為夫的腳現在還是硬硬的呢!”竟有些撒嬌的意味,把一隻腳伸了出來。
寶兒微微皺了皺眉,樂墨以為那小人是不開心了,忙要把腳收回來。寶兒卻把手中的的瓷瓶放到了邊上的矮桌,抱起一隻大腳,摘了布襪,細細捏了起來。
腳觸著那軟弱無骨的小手,頓生酥麻,那輕柔的力道卻能準確找準敏感的穴位,按壓下,疲乏漸逝,前所未有的放鬆。
“好點了嗎?再把另一隻腳也伸出來。”寶兒面色嚴肅的很,眼中的心疼和擔憂,讓那半躺著的人立馬如浮在雲端般歡喜幸福。他家小女人真是越來越會疼人了,自己的付出本是不求回報,可是有了回應,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