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撼,事情果真沒有那麼簡單。
樂墨早早的醒了,就那麼看著懷裡的人兒,直等到那小人打著哈欠,伸著懶腰。
“唔,相公你怎麼還沒起床啊?”,寶兒窩到那懷裡又蹭了一蹭。
樂墨微沉著臉,就那麼靠著,也不說話。寶兒磨嘰了一會,才爬了起來,先是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相公,見樂墨臉色不對勁,這才想到了什麼,一個激靈。
“呵呵,相公,寶兒餓了,”親暱的趴到懷裡,攬上了樂墨的腰。樂墨依舊沉默著。寶兒當然知道了,自己昨天去逛花樓了,怎麼回來的倒是忘記了,肯定是被相公抱回來的呀,她記得迷糊之前還看著了呢。
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寶兒低著頭,一副誠懇的樣子,“相公,寶兒錯了。”
樂墨這才有了反應,挑了挑眉,拔著調子道“寶兒錯了嗎?”
“嗯嗯嗯嗯,”點頭如搗蒜,抱著樂墨一隻手玩弄著。樂墨抽了回去,面色微霽。
寶兒偷偷觀察著,見情況有轉圜了,諂媚的抱著樂墨的腰,把唇遞了過來。樂墨想要別開臉,預想的吻並沒有落下來。
“相公,寶兒以後再也不去了,真的。相公就原諒寶兒一次吧。”瞄了瞄樂墨,接著道,“要不,你打我幾下?消消氣。”
樂墨淡然的向下瞟了一眼,他若是捨得打捨得罵,還能讓自己糾結的這麼難受?轉念一想,是得給她點教訓了。
寶兒當然清楚,樂墨哪能捨得下手。可是,貌似情況有變。
“趴下,”樂墨本著臉,對著那小人。寶兒張著嘴,呆呆的望著自家相公,不能啊,真的打嗎?
“相公,、、、嗯、、、”,化身嬌媚女子,低眉順目的。樂墨全當沒看見,就那麼靠著,等著。
磨嘰了一會,樂墨什麼話也沒說。寶兒跟個小怨婦似得,委屈的瞅了瞅自家相公那清淡的面色,乖乖地趴在樂墨腿上。
樂墨原以為這小女人會繼續撒嬌打諢,沒想到這麼乖了,如果真的還這麼慣著,以後是不是就得無法無天了?狠了狠心,伸手就往那小屁屁上去,寶兒有些怕了,人家手還沒落下呢,就先哭了。當然是裝的,認錯不行,得多下點功夫啊,她怎能不瞭解自家相公。
樂墨的手就那麼停在半道上了,那小人趴著啜泣著,心裡也跟著微疼。算了,已經教訓過了不是嗎,下次就不會了。心疼的,把人抱進了懷裡,親著那絨絨的腦袋,輕聲道,“下次還敢不敢了?嗯?”
那小人哭的真是稀里嘩啦的,抵著樂墨的胸膛,不住的搖頭。柳眉輕挑,彎著嘴唇,暗裡得意地笑了。她就知道,樂墨不捨得。哈哈哈哈、、、、、
樂墨見那小人還在啜泣著,想著眼睛又該哭紅了,柔聲道,“知錯就好,別哭了,乖,相公原諒你了。”
唉,早說嘛,演了這麼久,都累了,聲音戛然而止,忙把腦袋拔了出來,咧著嘴開心的笑著。樂墨腦門冒了幾條虛線,嘴角抽了抽。寶兒連忙湊過去,吻上了那唇線完美的唇,沒一會,樂墨什麼氣都消了,身體被撩撥得慾火荼蘼。
吃早飯時,寶兒可殷勤了,一邊盯著她家相公,一邊給那男人夾著菜。以往都是某男伺候她的,這不是理虧了嘛,得好好給他家相公補補啊,撫慰一下。
樂墨見那小人只顧著看著他,也不知道吃飯了,挖了勺粥,遞到了那小人嘴邊,寶兒美滋滋的含進了嘴裡,笑得如春花爛漫。樂墨垂首勾了勾唇。
昨晚上的生意沒談成,那陶婆子親自上門了。濃妝豔抹的,脂粉塗得一塊一塊的。
“樂老闆啊,我可是起了個大早喲,專門來找您談生意呢!”,陶婆子笑的一顛一顛的,自個找了軟座坐下了。
寶兒面帶微笑,讓春梅去給沏壺茶來。對於她們這隻做晚上生意的人來說,卻是是早了。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就是生意嘛,都是維生的活計,又有什麼差別呢!
下午時,店裡訂單已滿,寶兒就給那六個都放了假,一人發了一些錢,讓他們溜達去了。小白最近脫毛很厲害,身上一塊一塊的很是難看。寶兒就拿著盒子,給小白揪著毛。
小豆子已經成了壯小夥了,蹭在寶兒腿邊,時不時逮著那飄飛的白毛。
院子裡的菊花已經全開了,雖只是一小片兒,但看著舒服得很。黃白相間的,簇簇的聚著,恍若擎著的聖盤。
看著盒子裡那麼多的兔毛,扔了真是可惜了,要是能擰成線,織一個圍巾就好了,可問題是,她不會。
李雪鳶好幾天都沒來了,寶兒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