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你該高興吧,靳湛柏真是頭狼,我還跟個傻X似的把小白兔介紹給他,哼,也只有他,能幹出這麼禽獸的事,居然搞自己侄子的女人。”
這樣的形容,無疑一巴掌,狠狠摑在斬月臉上,她才看清,原來男人骨子裡是這般邪惡陰毒,將女人置於腳下踐踏,揹負道德譴責的也都是女人。
“你千萬別再搞些不辭而別的老戲法了,沒意思,真的,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所以沒必要為了我跟靳湛柏鬧,我來不是為你們兩的事,主要是我爺爺奶奶為了你們,這麼大年紀還要鬧分手,你不覺得你該負點責任嗎?讓靳湛柏別太荒唐,趁著上人還在的時候多孝順孝順,等人走了,哭都沒眼淚,作為女人,也別太攀比,你得明白,我的裳裳是佟戰的女兒,自然處處優待於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請你多擔待擔待,我老婆性子嬌,得人哄著寵著,你不能什麼都跟她看齊,你也沒那個資格,明白嗎?”
靳東極為友好的展現笑容,牙齒又白又飽滿,閃著森寒的芒,當他轉身要離開時,又想起來什麼轉了回來:“哦對,我和裳裳五一結婚,一號在北京辦,三號在S市辦,你有空,可以過來討杯喜酒,婚宴嘛,要的就是熱鬧,再見。”
他頭也不回的開啟門,走了出去,門扉在慣性的作用下,砰的嵌入門框中,屋裡一片寂靜,不久後,公寓前遠去一輛超跑的引擎聲。
斬月站了一會,走到沙發上坐下,曲起雙腿,一動不動的縮著,她的眼皮泛著青色的紅,青色是表皮蔓延出來的顏色,像一層淡淡的眼影,覆蓋了她睫毛下的濃濃的憂傷。
靳湛柏九點從醫院離開,到家的時候,看到斬月睡在沙發上,電視機正在播放晚點新聞。
換上棉拖,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斬月,心裡不由得溫柔起來。
她睡的像只小貓咪,那麼長的兩條腿縮在靠墊下面,雙手疊合放在一邊臉頰下,非常安詳。
是在等他回來?或許是看電視看睡著了,可是晚歸的他看到心愛的女人睡在沙發上,心裡難免不會感動。
他把大衣脫下,蓋在斬月身上,然後半蹲下去,雙手從斬月的腰下伸入,將她輕輕的、輕輕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