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上的地位,單憑你這種見異思遷的行為,你對得起瀚宇嗎?試問他對你不好你才要分手?為何一個靳五就把你糾結成這樣?一個品性不端親情不念滿腹詭計的男人你留戀什麼?真的不懂何為好男人嗎?”
斬月無言以對,第一次被佟戰不留情面的訓斥,眼梢逐漸溼紅。
“死了這條心。”佟戰坐下椅來:“婚禮還有一個多月,你不要再去S市了,想孩子我派人去接,你給我本本分分在北京待著,老老實實做瀚宇的妻子,把靳五忘掉。”
斬月渾身癱軟,這才意識到自己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說什麼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新歡和時間,可是她切身體會了才知,沒有處理好以前的感情之前,絕不要立即投入下一段感情,傷人傷己。
斬月退出了書房,走在走廊上想起了昨夜與他的兩次xing愛,其實就算他們之間沒有生育過孩子,斬月從女人的角度出發,她也還是忘不掉這個男人,時而野蠻時而溫柔時而神經質的靳湛柏是個能激發她熱情的好愛人。
跟他在一起有怦然心動之感,通常他撩撥她時斬月總會忍不住渾身戰慄,喜歡那種通體觸電的感覺,喜歡他的舌頭,也喜歡他的身體,但是和譚瀚宇沒有這種感覺,哪怕與他接吻斬月也都一心的排斥,從一開始,他根本不是以她的新戀人身份出現,而是備胎的存在。
試想對他抱有這種感覺要她怎麼嫁給他,與他過夫妻生活?
斬月頭疼欲裂,在樓梯臺階上坐下來,第一次這般挫敗,徹徹底底恨透了自己,竟然沒經大腦做了這種幼稚的事情,可能在靳湛柏偽造DNA報告事件真相大白後,她迫切的想要走出這個怪圈,再也不願自己的人生被姓靳的糟蹋,所以頭腦發昏惹出了這種感情是非,她不是這種人吶,這一次也算是一個教訓,以後凡事都得三思而行。
大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膀,順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到底是老了,雖然頭髮染的烏黑盈亮,骨頭彎曲時斬月確實聽到了嘎嘣的聲音。
斬月側頭望著她。
大太太把斬月的手握到自己掌心裡,輕聲訴說起:“月月,姥爺和姥姥都這個年紀了,沒幾年時間好活了,你就多孝順孝順我們,別做對不起人的事,這世上有太多無可奈何,感情更是如此,男男女女總在感情中舉步維艱,許多人活了大半輩子更是連自己這一輩子想要什麼都搞不清楚,沒有幾個人是和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在一起的,上天似乎愛開玩笑,總叫你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不適合你就是與你擦肩而過,但你看,這一輩子大家不都是這樣過來了嘛?有什麼是非要不可的呢?婚姻不比戀愛,靳五能給你戀愛的感覺但婚姻未必是把好手,你和他也生活了一年多,你自己最有發言權,姥姥也不強迫你的思想,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家都說瀚宇比靳五適合你你就不能不多考慮考慮,結婚過日子,總是那種溫和體貼好脾氣的男人最好,像靳五這種花裡胡哨的男人,只適合戀愛,月月你能聽懂姥姥說的話嗎?”
斬月恍惚的望著大太太,眼神頹唐。
“外婆,你的摯愛是外公嗎?”
大太太聞言,牽唇雅笑:“我是幸運的,以前王府裡的格格結親全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大婚當天才是第一次見面,哪裡知道後來天下大變,辛亥革命的時候我還沒出世,從袁世凱政府到民。國政府,再到新中國成立,我走過的歲月就像一場風雲,看盡了事事變遷吶,我和你姥爺第一次見面是在北京的郊外,當時已經是孫中山先生當權,幾個民。國政府的高官來家中找我父親,你姥爺就是當年那個提槍的少年,而我,也才幾歲。”
斬月訝異:“外公是國民。黨?”
“自然不是,戰爭沒開始以前為國民政府跑腿,沒錢唸書,後來打仗了,你姥爺當時在山東,部隊一來,跟著部隊就走了,保家衛國嘛,什麼兒女情長,那些在祖國面前都不重要。”
斬月唏噓:“外公都跟著部隊走了,你們又怎麼重逢的呢?”
喝酒喝成你這樣也算是境界了!
更新時間:2014…11…17 0:34:48 本章字數:8661
斬月唏噓:“外公都跟著部隊走了,你們又怎麼重逢的呢?”
大太太沉浸在往事中一臉慈藹:“戰爭打響後我跟著我母親躲去了香港租界,到底是滿清的族人,未受太多戰爭的荼毒,抗戰結束後我一個人回了內地,你姥爺第二年來北京找我的,我在以前北京的故居見到的他,他的手臂斷了一隻,我撲到他懷裡哭的不省人事,第二個月我們就私定終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