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疑惑。

顧偲看看莫向臨：“向臨，你先進去找gruce聊聊，我跟媽說會話再進去。”

莫向臨知道她要做什麼，給她個眼神鼓勵了下，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顧偲挎著媽媽的胳膊，走到一處小亭子裡坐下：“媽，有個事我沒法再瞞著您了。不過，您得答應我，一定彆著急，聽我慢慢說完，好嗎？”

“是關於小成的嗎？”顧媽媽的表情有些濃重。

“恩，小成在車禍時可能損傷了腦神經，所以，雖然現在人已經醒了，可是卻有些後遺症。”顧偲看看媽媽，“自從醒後他就沒法開口說話，而且，有心臟衰竭的跡象。”

顧媽媽很久沒有說話，顧偲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抱著這個那麼艱難仍然堅持獨自把他們姐弟倆人帶大的偉大母親，顧偲知道這件事需要給她時間慢慢接受。

良久，媽媽拍拍顧偲的頭：“其實，來之前我也有預感，你和莫向臨總是不直接回答我提出的關於小成的任何問題，只是，我一直希望只是我多心，也希望我的顧成現在已經好好的只等著跟我回家。”

顧偲擦掉媽媽的眼淚：“莫向臨他請了最好的專家，所有人都在盡力救治小成，gruce前兩天還說，小成恢復得很好。”顧偲突然覺得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你不用擔心我，無論如何我都相信小成一定會好好的，走吧，我們進去。”顧媽媽說完，站起身朝裡面走去。

顧偲看著踉踉蹌蹌的婦人，心裡的酸澀難以抑制，從何時起，媽媽變得如此蒼老無力？

帶著媽媽走到小成的病房前，顧偲看到莫向臨和gruce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她們過來，莫向臨給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顧偲看了看媽媽，向他點了點頭。

“gruce已經安排好了，你們可以直接進去。”莫向臨走上前，聲音輕柔。

顧偲開啟門，帶著媽媽走了進去，莫向臨則站在那裡一動未動，直到一個小時後，顧偲走出來。

“顧偲，gruce說小成的心臟暫時沒有繼續衰竭，各項指標也都正常，只是他仍然不開口說話，他們認為有可能是心裡作用的原因，所以，他們說可以讓你媽媽在這陪著小成，也許能激發他的說話**。你看呢？”

“恩，剛才小成看到媽媽笑得好開心呢，你不知道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我聽到了他跟以前一樣爽朗的笑聲。”顧偲靠在莫向臨胸前，“向臨，小成一定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當然”，揉了揉懷中女人的頭髮，莫向臨的聲音裡充溢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這裡有你媽媽，還有這麼多專家，你就不要呆在這了，我想趁現在沒有工作的瑣事，帶你去一個地方。”

顧偲抬起頭，望著莫向臨，眼中閃著一絲疑慮：“可是，媽媽剛到美國，我怕她不適應，而且她不會英語。”

莫向臨笑笑：“這裡住進來的大多都是中國人，所以醫生護士中大多數都會中文，而且我安排的，你還不放心嗎？”

“放心，只是，把生病的弟弟和人生地不熟的媽媽放在這，我卻跟你跑到其他地方去，這是不是太不合適了？”顧偲仍然有些為難。

“我真的是帶你有事情要做，你不會不同意的，哦？這裡真的沒有問題，我以生命發誓，好不好？”莫向臨說完真的舉起兩根手指，煞有介事的樣子。

顧偲笑著把他的手拿下來：“好，我去就是了。不過最起碼得等兩天，我媽剛剛知道小成的事，雖然她沒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她心裡一定難受極了，所以，這兩天我得陪著她，行嗎？”

“當然行，反正我現在不上班，有的是時間。”

兩人正說著話，顧媽媽從病房走出來，臉上的神色倒也不算太差，顧偲說得沒錯，這的確是位堅強的母親，兩人扶著她往gruce辦公室走去，有些事還得了解一下。

辦公室內，莫向臨和gruce用英語交流了一會，便轉過頭看向顧媽媽：“醫生說小成的心臟雖然暫時沒問題，但如果如果他仍然不能開口說話，他們還是打算做個手術。但是，小成的血型比較罕見，血庫裡不多，所以，親屬最好有同血型的，這樣可以以防萬一。”

顧媽媽有些疑惑：“他是AB型，這種血型怎麼會罕見呢？”

“他是AB型陰性，血型不僅僅分ABABO這四種”，莫向臨對於顧媽媽知道顧成的血型稍微有些吃驚，但也沒細想，“這個血型的人很少，不過如果父母的血型是陰性的話，孩子也是陰性的機率就比較大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