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這個女人到底想怎麼樣?秦靖揚是我的!”關子洛似乎有些惱怒,她剛才回來拿掉在貴賓室的口紅,沒想到看到兩人親熱的那幕。平日裡千金小姐的優雅的面具一下裂了,我見猶憐的美眸中此刻都是怒火。
“那白靳衍呢?”關遂心好笑地看著眼前美麗的小侄女。真的很美,五官奪目,生氣都像是在撒嬌。
“靳衍,他不是你老公麼?”關子洛沒料到她會這麼問。
“是啊,謝謝你的那杯水,他才能成為我老公。那四年了,我們高貴的小侄女,你當時想要的人又得到了麼?”
“什麼水?你自己下的藥不要誣賴在別人身上!要不是我爸攔著,你以為我會放過你,莫名其妙!我現在明確地告訴你,我,才是要嫁入秦家的人,而且只能是我。” 杏眸怒睜,關子洛漂亮的嘴角一撇,“我們全家每年都會去桐山那邊度假吧?那邊有個馬場,爺爺花了幾千萬養了幾匹珍貴的馬匹,都是最純種血統的上等好馬。度假從來沒有你的份,你知道為什麼麼?因為像你這種舞女生出來的賤種,根本不配和我們站在一起。同樣,你也配不上靖揚!”
“呵呵,那我得祝福你這匹純種小母馬,趕緊和那匹純種白公馬生下頭最純正血緣的小種馬吧”話落關遂心快速抬腳離去,又頓了一下,轉頭; “如果我沒有記錯,前兩週香格里拉總統套房裡,跟我老公在共度兩個小時的人我相信六少一定很樂意知道里面發生了點什麼。”
關子洛一僵,咬牙憤恨地瞪著關遂心,“閉嘴!關遂心,你知道為什麼靳衍哥都不碰你麼?因為你這張冷淡的臉,讓人看了就沒有**!四年前你使了爛計,嫁了他,你還是得不到他的心,四年後,你還是一樣!你以為爺爺認了你,你就是關家的千金大小姐了?別做夢了,你跟我們,本身就是天與爛泥的區別!”關子洛嬌媚的嘴唇裡吐著惡毒的話語,美眸裡盡是鄙夷。
“可惜,像我這樣爛泥的人,你人前還得叫我一聲姑姑!上一輩的事情我已經無法改變。你這樣跟我說話,我不跟你計較,因為從小你沒有一個母親正確地教導你。而我也不會自大到說要替你媽媽好好教育你,我沒有這個本事。”關遂心冷眼望著她,頓了頓,“不過你說的對,我的確跟你不同,我不會隨意踐踏別人對自己的感情。”
關子洛怒極而笑,攤手,“可是,怎麼辦呢,姑姑,靳衍就是愛我呢。”
“那就但願他永遠愛你吧。”關遂心懶得理她,徑直越過她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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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個白天,她就感覺疲憊不已,還得支撐著忙完最後的答謝宴。
這種宴會打著慈善的旗號,慶賀那些在白天一擲百萬,千萬的富人們的揮霍。精英在此觥籌交錯中笑談,隨處都是精心打扮的女子和衣冠楚楚的精英。他們舉杯暢談,燕語鶯聲不絕於耳,氣氛頗為美好。
王夫人換了一身菸灰色禮服,優雅依然,周旋於那些政商名流中間,絲毫沒有為下午拍賣會的插曲所影響。
靜靜地注視了一番宴會里的人,又移開了視線。
相較於室內的衣香鬢影,歡聲笑語。外頭的雪下了整整一天,據說是桐城五十年都未見過的。
從挑高的拱窗中望出去,外面白忙忙一片,紛揚的雪花將外頭堆積成了冰雪世界,幾十株火紅的梅在窗外的園中傲然綻放。
她就一直站在窗前,月牙色的抹胸雪紡長裙,挽起的長髮,沒有多餘的點綴,眺望著那些耀眼的紅,目光深遠而淡然。
桐城的幾個大家族悉數沒有前來,薛唸的電話沒有打通。
她倒是看到了秦靖揚。修長的手指間拿著紅酒酒杯,神態優雅自若,對於這種應酬應付得遊刃有餘。語氣和笑容都拿捏得極為恰當,這樣的謙遜下,卻是難掩身上的那股內斂的霸氣。他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傳言中那麼危險狠辣,關子洛卻寧願放棄白靳衍都想要他。而他,又莫名其妙地與她有了瓜葛。
半晌,一聲淡然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關小姐,也喜歡梅花?”
遂心回頭,是王夫人。
“我喜歡花,不只梅花。您喜歡?” 她反問。
王夫人輕笑,“我喜歡紅梅,我丈夫當年為我栽了這滿園的梅。十年前,他去世之後,我一個人抵住壓力,撐起整個公司,整個家族,一直到現在,這些梅居然一直在。”
“梅花以清癯見長,隱逸淡泊,堅貞自守,有著〃凌寒獨自開〃的孤傲。其實更像是習慣在寂寞中自足。夫人,這些年您辛苦了。”
“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