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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道:“還不將帕子還了!”

她撇撇嘴,收回不捨的目光,將手帕遞給白米,復轉頭問八夏:“可有追住那人?”

“放了!”八夏淡淡的說了句。

放了?海棠不可思議的問道。

弗英看著弗勖問道:“爹爹,放了他倒不是壞事,這樣一來他定會向他背後的人言明,刺殺不成對方勢必不安不甘,不管是不安還是不甘,爹爹總會比先前更警惕,且想出對策的。”

丞相夫人將弗英的頭攬在懷中直道,我兒這般聰慧,倒叫為娘擔心了!

弗勖面上全是對女兒的讚賞,“夫人不僅不謝外傅將英兒教導的好,還道擔心,卻是為何?”

“外傅自是將弗英教導的很好,只是女兒家的還是安穩些的好。”

八夏看了看弗英,又看了看海棠,遂對弗勖道:“既然諸位安然無事,那我們便告辭了!”

弗勖忙挽留說恩人且慢,鄙人是這晉國丞相,承蒙相救尚未言謝,豈能讓你們就此離去?此處已是臨近白雲觀,如若不嫌,請隨鄙人一道前去歇息一晚?

海棠摸摸癟癟的肚皮,委屈對八夏說:“我餓了!”

八夏輕斥道,你住嘴!我們去別處尋些吃的便是。

“天色已晚,這裡離京城又遠。。。。。。”丞相夫人亦溫柔挽留道。

弗英見他包袱裡插著短笛,心下了然,不由問道:“恩人喜吹笛麼?弗英不善吹笛卻是歡喜的很,不若請恩人前去白雲觀暫住一晚,讓弗英和哥哥都領略一番,可好?”

這語氣,這神態,無不讓八夏感到熟悉溫暖,似在哪裡見過一般,遂不由的點點頭。

海棠雙手合十對弗英拜了拜,弗英對海棠一笑。

車伕丟了命,弗勖便親自駕車往白雲觀前去。海棠、弗英弗堯及丞相夫人乘車,白米和八夏則一人一匹馬行在馬車兩側。

白米解下水囊遞給弗勖,弗勖復又遞給八夏道:“借花獻佛,恩人名諱是?”

八夏接過水囊喝了一口道:“在下姓夏。”

馬車裡亦正在喝水的海棠聞言,生生嗆著了。

丞相夫人伸手替她拍拍後背,溫聲道,海棠姑娘,慢著些!

額,無事,無事!她一遍咳嗽一遍道。八夏,八夏,即使是在凡間,你不說姓龍也就罷了,偏說自己姓夏?若不是丞相識趣沒有追問下去,你是不是要說自己名喚夏八,讓人會歧義的想到‘下巴’?

弗勖手指白米為他介紹:“這是我一雙孩兒的外傅,白米。”

八夏薄唇輕啟隨口便問,外傅清逸隨和,定是一妙人。不知鄉梓何處?家中有何人?

白米細聲答著,白米家居南海長洲!家母已仙逝多年,白米自幼便由姨母照料。

發現他白袍上斑斑血漬,八夏又問,“我觀外傅面色不佳,想必是將才一搏傷了靈氣,不知現下可無礙了?”

聽及‘靈氣’二字,白米不由抬眼看了他一眼,和煦答道:“海棠姑娘所贈的丹藥相當奇妙,白米自覺已無大礙了!”

那便好!八夏用腳蹬了蹬,手亦拉拉韁繩道。

“容白米多嘴問一句,海棠姑娘可是公子之妹?”

八夏嘖嘖道:“非也!”

“心儀之人?”白米又問道,似乎對二人關係很是感興趣。

弗勖用鞭子抽了抽馬,豎起耳朵細聽起來。

車內丞相夫人和弗英也看向海棠,海棠瞠目道:“勿要這般瞧我,我亦很想知道他會如何作答!”

非也!隨著八夏的回答,海棠用手捂住臉靠在弗英背上,大氣兒也不出。

弗英掀了簾子,伸頭對白米笑道:“外傅,你且換個問法就好啦!”

白米哦了聲,笑道:“弗英且說,我該如何問?”

弗英戲謔的看著海棠道,外傅應反過來問,夏公子可是海棠姑娘的心儀之人?

所言甚是!弗勖笑著介面道。

丞相夫人將弗英拉回車內,嗔怪道:“小小女兒家的怎能如此和外傅說話,不成體統!”

白米又是一笑,甚是惑人道:“白米並非輕佻之輩,只是將才瞧著夏公子對海棠姑娘甚是嚴厲,不由好奇,故才有此一問。對二位實無冒犯打探之意。”語氣輕鬆平淡的竟聽讓人聽不出任何情緒來。

他容貌並不算出眾,較之八夏更是遠不及,只是他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既濃郁又清和的氣質,似乎旁人多看幾眼便會不由自主的被控制一般。

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