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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去了,白米又至蛟王宮找寒塵比試。等了許久沒等到寒塵,他便準備回棠城。可就在這時他胸口又開始疼痛起來,卻是寒塵領著一個女娃娃至不遠處朝他走來。

那女娃娃越是臨近,他胸口就疼痛的厲害。終是敵不過一波波的痛楚,他逃回了棠城,很久沒再去蛟王宮。

那廂寒塵見他再也不來尋自己打架,倒也很是苦悶的想念起他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之後,白米到海灘酒家喝酒時卻碰上了寒塵。這一次兩人沒有動手,只對著南海海面大口大口的飲酒。

白米首先道:“那日我久病復發未能撐到與你比試,不是故意爽約的。”

寒塵探頭問,哪一日啊?

“就是你領著個小女娃娃出來的那日!”

“哦!”寒塵恍然大悟道,“你說海棠啊,那日她見我要出宮便死乞白賴的要跟著,我便攜了她一道了。”

白米手揪著胸口問:“她是何人?”

“我們家老四,我弟弟!”

白米瞅了寒塵一眼道,明明是個女娃娃!

寒塵一笑,甚為自豪的道:“我當她是我弟弟!”復又問白米道,“她長的漂亮吧?”

白米四下看了看,做賊一般對寒塵道:“不瞞你說,我一見她心口就疼。”

寒塵亦賊兮兮的道,你莫不是看上我家老四了吧!

你莫要胡說!白米漲紅了臉道。

“這有甚好害羞的?我前幾日還搶了個龍族的姑娘做姬妾呢。看你這形容就知曉你是小青一個。”

‘小青’是寒塵發明的,原是用來說蛟王宮那株寶葫蘆上結的未熟的果實,時間長了在他嘴裡便成了‘未成熟’的代名詞。

白米對寒塵的挑逗很是憤然,可因著他的確是青澀的從未對一位女娃動情,卻又無法反駁寒塵。

寒塵性情道,“我觀你也是個不錯的小青,待我家老四再大些便將她介紹與你,你安心等待便是。”

白米愕然,怎的簡簡單單一個胸口痛,到了寒塵嘴裡就平白無故成了看上人家女娃了?

此番一來二去的,白米到和寒塵成了酒肉朋友。

之後又是歷了幾百年,酒肉朋友便發展成了密友,也就有了二人密謀之事。

聽完這些海棠不禁欷殻�鵠矗��茨閿餚�韁�淶那橐餿詞欽獍閔詈衲亍�

白米盯著海棠的臉道:“海棠,原先我道行淺,且對仙術也不甚瞭解,只以為三王子說的是正確的,殊不知其中另有機緣。”

另有機緣?海棠甚覺蹊蹺。

“每每見你我皆是心痛,可戀慕一個人的箇中滋味卻是甜蜜而不是心痛,因而我想到了先前吞食了玉棠國主命魄之事。後來我去拜訪了狐族的老者方知,這命魄遇見舊主或是舊識便會躍動。”

海棠抖了抖問道,你言下之意是我是那命魄的舊主或舊識?

“正是,”白米嘴角含笑,拉著海棠的手貼在胸口道,“你可曾在夢中見過一個白衣少年歌吟‘忽憶玉都初遇,姣皎心素,思慮幾許。數載倏忽,音容一遇如故。’?”

海棠甚為驚詫道,那歌吟的少年便是你麼?

白米兩手捧著海棠的臉頰,深情道:“當日在京郊被你救下時我便認出你來了,不是因為你的避血丹,也不是因為你腰帶上蛟族的圖紋,而是因為來自胸口的熟悉的疼痛。”

海棠撅起小嘴很是不滿的道,那為何當時不言明,卻要待到今日?

白米將將把她攬入懷中,海棠就聽見白米的心跳聲,強有力的振奮的心跳聲。

“海棠,其實那日見到你時,我並沒有感受到胸口有多麼的痛楚。我感受到的是另外一種感覺,很奇妙的一種讓我的血液上湧至額頭然後傳至髮根髮梢的喜悅,那時我才發覺我原來一直是在盼著你的”

“白雲觀那夜我變成狐身被你摸了個遍,我是佯裝熟睡而已當時天快要亮了,我只能借助夢魘唱出我心中所想:正星霜,薰香夜暖,霧漸上,恐近朝陽。可知否?徘徊不忍,目送秋光。”

“海棠,我愛上你已經很久了”

白米的話一句句落在海棠耳中,她只覺一種巨大的迷濛鋪天蓋地而來,其中有震動,有感激,有不忍,似乎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愛。

忽然一片熱辣點在她唇上,卻是白米的吻。

八夏的唇瓣溫涼,吻卻是十分的侵略。

而白米嘴唇雖火熱,吻的卻甚為憐惜,似乎是淺嘗即止中更多的是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