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踏進玻璃牆後,緊張的氣氛立即變得怪異起來,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朝他望了望。
女人的呻吟聲還持續不斷,鍾傑澤現在沒有心情去理會那些無聊的事情。此時此刻,他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那把打火機上面。
看著鍾傑澤朝房間內走來,三名男子都楞在那裡,持刀的男子卻是顯得更加驚慌,他立即將刀刃的方位調整了幾個度,對準了鍾傑澤:“小子,站住!別過來。”
在他的角度看來,鍾傑澤就是過來與他搶奪事物的敵人。在這個缺少食物就性命攸關的年代,他當然不能將用武力搶奪下來的食物分享給別人。只要地上的蛋糕還沒有被他吃完,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會被他視為威脅。
鍾傑澤直接將他無視,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一步一步緩慢的朝他靠近,目的是他身後的打火機。
鍾傑澤距離男子不到兩米,男子開始惶恐得直朝後退了半步,手忙腳亂的抓著刀刃,連嘴角的奶油都來不及去擦,就那麼舉著顫抖的刀刃,對準鐘傑澤:“草,你小子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他媽的停下來!”
一提到“媽”這個字,鍾傑澤就彷彿被針紮在心裡一般,傳來陣陣刺痛,穿心之疼。他終於轉過了腦袋,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
就是這一眼,男子就彷彿是被猛獸盯上了一般,屏息了兩秒。
鍾傑澤很想跟他發火,但想了想,他也是迫不得已,為了活下去,搞成現在這模樣,也不容易。
鍾傑澤在內心已經原諒他了,打算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這樣算了,繼續剛才的動作,直接繞過男子的身旁。
男子立即惶恐的撐在地面退後了兩步,將後背靠在玻璃櫃臺上,然後用手將粘在地上的蛋糕沿著地板掃了過來,就彷彿是掃地上的灰塵一般的掃了過來。
他見鍾傑澤沒有反駁,就以為鍾傑澤沒有種,剛才的眼神只是為了嚇唬他而已。他壯了壯膽,打算拿鍾傑澤開刀,總得殺雞敬猴,否則震懾不住旁邊的三個大漢。
至少在他看來,相比起旁邊的三名大漢,弱小的鐘傑澤才更容易被晃倒。
“站住——”
一聲大吼,響起在整個房間內。
男子抓住刀刃,面紅脖子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