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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了幾個燒餅放在俺的袖口裡。俺並不是想留一手,只是想在路上餓的時候能夠隨時隨地地拿出來啃兩口,又或者是等他們都把乾糧吃完以後俺再拿出來,好證明俺有先見之明。

當然,前提是燒餅的質量要夠好,能夠儲存到那一天。

俺的想法雖然比較自私,但是很單純,只是為了吃飽肚子而已。

河面上的冰結果然得很巴實,只是滑得很,師父剛上去就摔了一個大跟斗。俺叫陳家老兒回莊上去抱幾捆乾柴來,綁在馬蹄上,那樣馬兒就不至於跌倒了。俺還叫師父把禪杖橫舉在頭頂,說萬一漏下去的話還可以把人卡在冰面上。師父誇俺聰明,猴哥也說俺的辦法很有創意,俺在心裡樂滋滋的。俺老豬的點子其實也蠻多的,只不過每一次猴哥都比俺先說出口,俺老豬沒能搶到機會罷了。這一次是個例外。看起來傻乎乎的人其實並不一定真的傻,比如俺老豬,雖然俺並不是大智若愚的那種;看起來聰明的人也並不一定真的聰明,比如那些自作聰明的傢伙。

剛走到河中間,突然只聽得“撲哧”一聲,冰面就直愣愣地裂開了,一點預兆都沒有。俺、師父、還有沙師弟都掉進了河裡,冷得直打顫。

第三十六節 降伏水怪

猴哥運氣好,這回他沒有像以前一樣跟在師父的後面,而是一直都飄在半空中。看來猴哥很小心,不知道是不是他有某種預感。

俺跟沙師弟掉進水裡倒沒什麼,俺從前是天蓬元帥,天天在天河裡泡澡,早就習慣了;沙師弟更是潛泳的好手,要不然他也當不上流沙河的大王了。所以,咱們到底還是爬起來了。

收拾行李的時候咱們才發現師父還沒有爬上來,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一直沉沉到水底去了。師父本來是姓陳,後來唐王幫他改了姓,跟唐王一樣姓了唐;所以,俺跟猴哥當時就把師父改名為“沉(陳)到底”。

猴哥有時候其實還是蠻幽默的,只是一路上要忙著打妖怪,沒能充分地表現出來。俺老豬自然不用說了;不過俺不是幽默,而是滑稽、搞笑,離幽默那個檔次還有些距離。

咱們商量了一陣子,猴哥決定讓俺跟沙師弟先下河去探探路,最好能把那妖怪引到岸上來。俺不同意,俺覺得吧,咱們做兄弟的就應該有什麼困難都要一起面對,說什麼也不能讓咱倆先下去冒險啊。俺建議說由俺或者是沙師弟背猴哥下去,到時候咱們打不過了也好有個照應。別看猴哥平時在岸上打妖怪呀幹嘛的威風得很,其實他是一個旱鴨子,點兒都不懂水性,到東海龍宮去的時候猴哥嘴巴里都還是念著“分水訣”的。俺尋思猴哥經常欺負俺,如今正是一個報仇的好機會。等下到水裡以後給他來點顏色看看,好讓他知道俺老豬也不是好欺負的。

於是俺就表現得很熱情跟猴哥說,俺老豬力氣大,正好揹你下去。

水中昏天昏地的,啥都看不清楚,俺裝作摔跟斗的樣子,故意把猴哥扔了出去。不過扔出去之後猴哥就不見了,沙師弟還埋怨俺粗心,說俺把猴哥弄丟了,到時候遇到厲害的妖怪該咋辦。不管了,關鍵是俺把仇給報了;這要比什麼時候都痛快。

實際上俺並沒有算計到猴哥。是他早就知道了俺的心思呢,還是俺的想法都寫在了臉上?也許吧,俺老豬不太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啥事兒都愛喜怒於色。

這妖怪很狡猾,總是躲著咱們,所以任憑咱們怎麼叫戰,他都不理不睬。沉默是比較嚇人的,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是等待咱們的自投羅網呢還是已經在迫不及待地準備吃師父的肉?對於這種情況咱們比較束手無策,因為以前碰著的妖怪在擄去師父以後一般都會跟咱們大戰一場,但是這個妖怪沒有。

咱們搞不定的事兒一般都需要觀音菩薩幫忙,這次也沒例外。只是俺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興風作浪的竟然是菩薩本人池塘裡的鯉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如果俺以後得了道、成了佛,不知道誰會升天?也許俺現在就應該考慮養一條貓狗之類的寵物。

還是狗比較好,比較衷心。

終於把師父救出來了。還好,師父還是那個師父,並沒有缺胳膊少腿。陳家莊的老老少少自然又免不了一番拜謝。

咱們過河的時候沒有用陳老兒給咱們準備的船,而是由一隻千年老龜馱咱們過去的。聽那千年老龜講,幾年前那鯉魚精下來霸佔了它祖先留給他的別墅,還殺了它好多的子民。如今咱們把妖精擺平了,從此以後就天下太平了。最後臨走的時候千年老龜求師父幫個忙,叫師父在取經的空檔幫忙問問如來佛祖,看它到何年何月才能修**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