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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來說並不是一個小數目。獎金只有500萬宇宙幣,清妹妹手頭的那張銀行卡里大概還有100多萬宇宙幣。也就是說如果要做手術的話,就是拿俺將近一半的家產去做賭注,這是比較擔風險的做法。

順便解釋一下宇宙幣。這是一種新型的貨幣,可以在全宇宙範圍內使用,相當於之前地球上流行的“美元”一樣,屬於一種結算貨幣,但並不強制流通。

回家後俺把打聽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跟清妹妹說了。清妹妹說既然這麼貴,咱們的積蓄又不是很多,不如過一兩年,等咱們手頭的錢多些後再作打算;並且到時候的醫學技術肯定要比現在發達,興許就不用做那麼多次試驗了。

俺沒有表態。俺當時的想法是這樣的:無疑,清妹妹是從大局出發來考慮這個問題的,她能這麼想俺當然高興;但之前她的父母就已經明確表態了,說不想讓他們的女兒等俺太長時間,俺也答應過他們會盡快地處理好這件事。不過事態的變化太快,差點兒讓人沒反應過來,原先的計劃自然泡湯了。雖然清妹妹這裡過了關,但俺還是擔心在她的父母面前開不開口。

清妹妹一眼就看穿了俺的想法,說不用擔心,過兩天等俺的想法平復下來後就跟俺一起去跟她的父母親說說,一定可以得到他們的體諒的。

俺跟清妹妹合計了一下,以後咱家的一切開銷都由她說了算,希望能省下更多的錢來改變人們對俺老豬的一貫看法。另外,俺還打算在附近的街道口開一家酒店,以此來增加收入。開酒店雖然同樣需要投資,但俺老豬走過那麼多地方,至少在菜式跟風格上是不會輸給別家的,相對來說,開酒店的風險要遠遠小於俺整形的風險。

清妹妹對於俺的這個想法卻不大讚同,認為開酒店沒有多大把握,還不如紮紮實實地把咱們現在的農田經營好划算。

俺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一想到需要錢,也就等不及考慮得非常周全以後再動手,那樣的話一定會失去一些機會;說不定就包括清妹妹。

所以俺還是固執己見。

清妹妹見拿俺沒辦法,只好換了一種方法,說所有的財務都必須要經過她的手,並且在涉及到利潤方面的定奪也必須先徵得她的認可,不然的話就跟俺翻臉。說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把頭忽地轉向了另一邊,只留下頭上調皮的“馬尾巴”還在一搖一搖的。

俺走過去一把攬過清妹妹的肩膀,說哪怕俺以後上廁所都會先打報告的!清妹妹一下子就被逗笑了,接著,兩片溫軟的嘴唇就找了個空隙貼了上來。怎麼清妹妹的嘴巴會是甜的呢?這好像還是俺第一次感覺到。

今年糧食的價格起伏很大,相隔一天,價格都會翻個底兒朝天。特別是像咱們這種收購商,如果沒把握好價格變化的規律,極有可能把以前的老本兒都賠進去。曾經就有一個外地來的收購商,收上去的稻穀卻沒能及時脫手,本想等人出高一點兒的價再賣,不料稻穀的價格始終只消不長。等到黃花菜都涼了,也沒有等來漲價的機會。關鍵的是,那回他很猛,把他幾乎所有的家產都壓上來了,本想大賺一筆的,最終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後來還因這事兒跟人家打了一場官司,那些囤積的稻穀全都以超低價賣給別人了。後來又聽說那人回了老家,再也沒露過面。

看來這個人的抗打擊能力比較弱,這種性格不太好。至少也得學俺老豬一樣嘛,死皮賴臉。

所以,清妹妹就繪製了一張價格變化示意圖貼在她的桌子上,還笑稱那是她心情的晴雨表。

俺不太喜歡這種顯得很“刺激”的事情,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對於諸如類似比較細緻的工作心存逃避的想法。

那天,俺正趴在桌子上看清妹妹繪製出來的走勢圖,感受那種心情起伏的微妙變化,清妹妹走過來跟俺說,她已經約好了她的父母,叫俺跟她一起去解釋一下。

俺把之前的變故同樣一五一十地跟二老說了,還拿出銀行開的證明給他們看。二老表示並不期望俺能掙多少多少錢,只是希望俺能像個真正的男人那樣說話算數,以後好好對待他們的女兒。

俺怯怯地跟他們說,變形的事兒很可能需要往後稍微延遲一段時間,等咱們賺夠週轉的錢以後再

二老打斷了俺接下去的話,說打算是咱們自己的事,他們不想摻和進來,不過凡事應該盡力而為,他們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態度不積極的人。

公路事件

自打取經回來,自認還是勤快了許多,起碼不再像以前跟師父去西天取經的時候那樣,很多時候考慮的都是吃飯跟睡覺。一來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