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駐紮在地表下面,就像各個國家派往別個國家的大使一樣,說得更準確一點呢就像是人類安排在國際空間站裡的那些人,做一些必要的研究、或者是到時候迎接後續前來的木穀人。他雖然是駐紮在地球上的唯一一個木穀人,但並不會永遠地駐紮在地球上,他們星球每年都會派出一名木穀人,前來接管上一年的工作;今年剛好輪到他、由他全權處理地球上所發給他們星球的資訊。
木穀人說當初木穀人頭頭送給俺的那三個小球是他們木穀人之間求救用的,一旦收到那種訊號,就近的木穀人就會千方百計地趕過去會合、營救,因為不管哪個木穀人的犧牲都是他們整個星球的損失。
俺尋思這真是一個集體主義意識異乎強烈的物種。
說到身材跟長相,木穀人解釋說在他們那個星球上生活的人是以身材的高矮以及腦袋的光滑程度來判斷他的智慧程度的。身形越高大的人智慧也就越高,當然,在他們星球上的地位也就越高;身形矮小的人說明才剛剛形成高階智慧,就像咱們地球上的小孩兒一樣。而他是第一次到地球上來實習,並且地球也是他目前為止生活這麼長時間的唯一一個外地行星俺在表示歡迎的時候,看到他的眼睛小了些,估計是在笑吧。
木穀人還說了,當他們的智慧在逐漸增加的時候,他們的腦袋也會逐漸地膨脹起來,直到最後變成一個光溜溜的球形。根據他的說法,看樣子俺上一次遇見的那個木穀人頭頭地位不小,無論是從身材的高矮、還是從腦袋的光滑程度上來說。
清妹妹看見木穀人很隨和,就提出想跟他合影留念。木穀人的眼睛又變小了一些,看樣子的確是在笑。他用很渾厚的聲音告訴咱們說,即便是合影留念,依照咱們地球上目前的技術來說,沖洗出來的照片上是看不見他的,因為他們身上散發的各種電波跟地球上的任何一種波都完全不同,照相機根本沒辦法捕捉到他們的影像。
清妹妹看上去很失望,花了半天的時間在家裡等、想合個影,沒想到卻行不通。
或許是木穀人看穿了清妹妹的心思,他示意清妹妹過去,好像是準備送給她一樣東西。
清妹妹不敢,硬是要拉俺一塊兒前去,到了木穀人跟前之後才怯生生地伸出手去。
木穀人伸出他的右手,張開平攤著,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他的手上什麼都沒有,難道他在跟清妹妹開玩笑?
沒有!因為不到三秒鐘,他的手上就憑空多出了一個跟他長相差不多的玩具小人人。
木穀人叫清妹妹把這個小人人當做項鍊一樣掛在胸前,那樣的話就可以幫助她抵禦外界的病毒侵擾,也就是說她以後基本上可以不生病,就算空氣中到處都是毒氣也仍然可以安然無恙。
清妹妹顯得很高興,迫不及待地叫俺幫忙把她的項鍊摘了下來,把那個小人人穿了上去。
木穀人說,要想從地球直接到達木谷星是不可能的,行星與行星之間的往來必須經過所屬恆星上專門設定的中轉站、從而完成能量的轉換;因為不同星系使用的能量大多是不相同的,即便相像,那兩者之間也是存在本質上區別的。比如咱們做飯主要靠熱能,但木穀人不一樣,他們做飯用的是意志能,透過大腦發出的意志波來烹飪食物。據說,他們木谷星上的有些食物外形跟咱們地球上的大同小異,但之間存在著本質的不同,那些食物的組成粒子不叫細胞,叫什麼“摳克”又或者是“酷客”;摳克不是一種粒子,而是一種狀態,木穀人說摳克的存在形式與他們星球上另外一種能量相似,那就是流離子,或者也可以說摳克就是流離子的另外一種形式。跟食物一樣,木谷星上所有物質都是以狀態的形式存在的,嚴格說來任何事物都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存在,包括他們木穀人,從原則上講他們可以變成任何一種他們想要變成的物體。
不光是做飯用意志能,在木谷星上,大部分的勞動都是由意志能來完成的,連搬運東西都不例外,只要集中注意力到某一件物體身上,然後冥想需要把它搬到什麼地方去就可以了。
只不過,木穀人說那是智慧發達的木穀人才能隨心所欲做到的,像他那樣智慧欠發達的木穀人許多時候都還得像人類一樣用手、用腳做事。
俺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問他有沒有辦法把俺變**樣兒?
木穀人說這並不是一件難事,只不過需要到他們星球上的醫院裡去才能完成手術;他們星球的醫院可以將一個人完全分解後再重新組合,之間可以去掉一些不必要、或者必須去掉的器官或組織。比如割闌尾或者是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