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說先還是不要輕舉妄動,萬一那道士起來了呢?那咱們不就遭殃了嗎?萬一他是裝的那咱們逃跑的念頭不就露餡了嗎?再說就算咱們能掙脫繩子,照樣跑不出多遠就會迷路;與其那樣還不如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俺覺得沙師弟說得非常有理,所以就決定暫時留下來觀察了。
奇怪的是,道士在地上翻來覆去了大概幾分鐘依然沒有停止下來的跡象。俺說看來這道士不是裝的,看來他是真的肚子疼;於是俺就裝作很關心的樣子問他:喂,老人家,要不要咱們幫忙啊?起來給咱們先解開吧,咱們是跑不掉的。
那道士正要掙扎起來說話,突然又一下倒下去了,之後仍然“哎喲”“哎喲”地大叫。
看來他的確是很疼。俺說這回他該不會是裝的吧?沙師弟點點頭,算是承認了俺的奇怪的是猴哥仍然還是一動不動。沙師弟問:二師兄,你說猴哥他會不會是受了道士的定身術?俺說開什麼玩笑,猴哥本來就是施定身術的高手,還會怕那點兒玩意兒?一定是道士另外給他施了一種更厲害的,也不知現在怎麼辦才好。
正當咱們感覺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舉棋不定的時候,猴哥突然說話了:呆子!沙師弟!不過聲音並不是從猴哥的身上發出來的,因為俺當時一直都看著猴哥,很明顯他的嘴巴並沒有張開。俺跟沙師弟正在納悶兒,猴哥的聲音又傳來了:呆子!沙師弟!這回俺敢確定確實不是咱們面前坐著的這個猴哥發出的,不但坐著的猴哥沒有張嘴,並且叫喊的聲音還很沉悶,就像是被瓶子捂了半天似地。沙師弟問話了:猴哥啊?是不是你啊?在哪兒?果然是猴哥,因為他回話了:沙師弟!是俺!正在這臭道士的肚子裡呢!
原來如此啊!難怪道士突然說肚子疼了!
就在猴哥跟咱們說話的空檔,道士突然停止了喊叫,正當他準備坐起來施的時候,俺急急忙忙就給猴哥說了:猴哥啊,你要注意喲,這傢伙又在開始施了。
剛一說,道士又抱著肚子倒下去了。
看來猴哥的威力還是蠻大的,稍稍地弄一下就什麼問題都沒了。
俺正準備掙開身上的繩子,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別急,等猴哥跟道士交涉清楚之後再行動也不遲,要是猴哥萬一交涉不成功,那道士對咱們不就有壞印象了?於是俺又決定暫時按兵不動了。
俺問猴哥:猴哥!你在他肚子裡面幹啥呢?趕緊抓關鍵的吧,老豬的肚子又餓了。
猴哥說:你們跟他談判吧,老孫現在在他肚子裡忙得不行,沒空跟他說話。
沙師弟說還是二師兄你開口吧!既然這樣那老豬也就只好當一回談判專家了,誰叫俺是“二師兄”呢?估計是道士疼得沒發,因為他居然先開口了:好了好了,你們別再鬧了,我答應放你們出去,一根汗毛都不會動你們的。俺說那樣不行,至少還得另外送咱們幾十只煮熟的雞。道士說:好!好!好!這些都答應你,只是叫你的猴哥快出來啊!俺說猴哥你快出來吧,老頭子已經答應咱們了。猴哥說不能就這樣算了,咱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俺問猴哥還想怎樣?猴哥說還得要求道士把牢房裡的那些人全都放了,並保證以後不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否則老孫是不會出來的。你也聽見了吧,咱們猴哥要求你把那些人都放了,並保證以後都不再擾他們。俺對道士說。
那可不行,他們可是我的子啊!道士嚷嚷道。
道士的話剛一說完,立馬又打起滾來,並且還伴隨著猴哥的聲音:你到底從不從!你到底從不從!
剛開始道士還硬撐,後來估計是真受不了了,所以只得答應了猴哥提出的條件。俺說猴哥你先別出來啊,順便問問他怎麼消除這周圍的陣勢,要是咱們、或者以後經過這裡的人又陷入進來的話,不還是會遭殃?沒等猴哥說話,道士就連連求饒,說只要你們放了我,我自然會撤除這周圍的所有陣勢。俺不信,道士說你只要把你們面前的那個石桌砸碎這裡的陣勢就都會消失的,因為我所有的陣都藏在那下面。猴哥說呆子你趕緊試試到底行不行,如果是真的那俺再放他。事情既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那咱們也就不再裝了,對於俺身上的那根繩子根本不值一提,只消輕輕一掙就斷開了。
之後俺跟沙師弟合力打破了前面的石桌,果真,周圍立馬變樣了,再也沒有先前那般變化莫測了。
俺說猴哥好像是真的耶。
猴哥讓道士把嘴開張讓他出來直到確認後猴哥又才出來了。
俺說猴哥你真行,老豬還以為你中邪了呢。
之後咱們就叫道士吩咐他底下的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