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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他,雖然這一次的並沒能真正地幫助俺解決掉實際問題。木穀人一號的母親說吃頓飯再走吧,難得你兩次到咱們家來!俺尋思也好,上一次來之所以不想吃是因為感覺不合時宜:人家正在哀痛中,咱們在那裡吃飯難道是為了慶祝他們親人的死亡?這一次就不一樣了,這一次俺同樣是在哀痛中——變形失敗了嘛,咱們屬於同病相憐,俺有理由留下來跟他們一起哀痛,以一個受傷人的身份。其實木穀人他們是不用吃飯的,他們吃的是能量;只有當有外地星球上的生命體去他們家做客之後才會迎合客人的日常習慣變化成一些飯菜出來。沒錯,都是變化出來的,都是從流離子的形式變化出來的,包括雞鴨魚肉、漢堡包、火腿腸。俺本來想跟木穀人他們一樣直接吸收能量的,但木穀人二號說既然你的腸胃功能還在,那就得使用它們,不然的話它們就會退化掉,到時候你會地球后就用不了了。俺尋思也對,所以雖然心裡比較厭惡,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吃下去。

身子骨一消停下來,俺才想起已經很久沒有做那種事兒了。之前一直跑來跑去的,根本就沒有時間想,現在歇息得差不多了,潛藏在身體內的**又升騰起來了,渾身癢癢的,很難受。難怪人們說“酒足飯飽思淫慾,飢寒起盜心”,這樣來看也不無道理。想著想著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清妹妹來了,一想起清妹妹下面就挺起來了,接著就想到了清妹妹在臨走前對俺說“回去之後要好好補償補償”,接著又想起了在臨走前的那天晚上咱們一次又一次的翻雲覆雨、清妹妹一遍又一遍的說“再來一次”,特別是想到期間清妹妹忘情的呻吟聲時,俺更是忍無可忍了,差點兒就要跑去洗手間自己解決了。但俺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在別人家裡,如果被看穿了那有多難為情啊。

再次吃飯的時候,木穀人二號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盯著俺,直看得俺毛骨悚然,俺尋思莫非已經被他看穿了?果不然,剛剛吃完飯木穀人二號就找上門來了,問俺是不是在想女人。俺本來像不承認的,但轉念一想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說出來也無妨,更何況俺老豬已經做都做了,還支支吾吾的幹什麼?並且俺還尋思正好借這個機會了解一下他們木穀人會不會跟雌性做那種事兒。所以後來俺還是以老以實地承認了,說這麼多天沒有碰女人,確實難受得很。木穀人二號雖然還沒有碰過女人(他自己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對於俺的說辭並不感到驚訝,說這種反應是正常的,如果你沒有反應那才叫不正常呢。俺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鬆了下來。對於俺的那個關於他們的問題,木穀人二號說他們並沒有做那個的概念,更準確地說是做那種事兒的概念非常單薄,沒什麼值得說道的,彷彿那就像吃飯一樣稀鬆平常,並且他們對於**的概念同樣不夠明顯,除了希望自己的智慧能更上一層樓之外,其它的都不算重要。根據木穀人二號的說話是,他們做那事兒純粹是為了生育下一代,之後男人和女人之間做不做那事兒都顯得可有可無。

俺順便解釋一下關於木穀人他們生育的問題。大家可能會說,既然他們的智慧如此發達,那為什麼還要像咱們一個讓孩子經過母腹呢?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而且推斷也很合理。木穀人的智慧的確能做到不經過母腹而產生下一代,單單是經過某種程式就能行得通;但木穀人他們的智慧在宇宙中並不是最高的,也就是說他們並不可以完全脫離“情”而存在,也就是說他們的智慧中還是存在有感性的成分,並不完全是理性。所以,他們還是覺得讓孩子經過大人的身體才能延續某種信念,雖然他們有能力“製造”出一個新生的嬰兒出來。另外,據木穀人二號的說法是,最高階智慧的生命體他們已經完全脫離了“情”的束縛,他們是用一種絕對理性的思想來決定自己的所作所為。木穀人二號說,咱們做那事兒純粹是為了完成任務,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你說的什麼“興奮”啊“**”啊什麼的。想想也是,倘若整天跟咱們一樣兒女情長的話,智慧如何能往上增長呢?也許智慧的高低程度與有無“情”的牽絆有著直接的關係。

俺本來想問木穀人二號他們這裡有沒有提供特殊服務的場所,但後來想了想又打消那個念頭了,一來是覺得木穀人二號還沒結婚,問他這種事兒不太合適;二來是覺得他們這裡的智慧程度都這麼高,估計不會賣那種服務的。木穀人二號又看穿了俺的想法,說有話就說,不要悶在心裡;就算你不說我照樣知道。俺說既然你知道那就幫忙想辦法解決一下吧。木穀人二號說這個簡單。

對於俺之前說的那句“提供特殊服務的場所”不知道大家是怎麼理解的,會不會是馬上就想到了青樓、妓院之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