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那咱們就不用餓著肚子等猴哥回來了。沙師弟想了一下說這是個好主意,說不妨咱倆都去。
俺說這樣也好。
俺正準備走的時候沙師弟突然把俺叫住了,俺問他什麼事,沙師弟說:二師兄啊,咱們的相貌不是那麼待會兒見到他們跟他們問話的時候一定要禮貌些,千萬不能大聲答氣嚇著他們。俺說這個你放心,關係到吃的問題老豬一向都是很小心翼翼的。於是咱們就向前追趕那些過路的人了。
眼看就要追上了,那一撥人居然離開大路往旁邊的叢林中去了,叢林中根本沒路,俺不禁好奇,這些人怎麼放著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要走雜草叢生、根本就沒路的荒野呢?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先別管這麼多,把他們叫住一問不就知道了?那些人的前面是一個山坡,此時他們正在費力地往山坡上爬行;因為山坡比較陡峭,所以顯得很吃力。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看,那前面的路更加陡峭呢,真搞不懂他們為什麼要選擇這樣一條看起來根本就行不通的路。俺說這不算什麼,腦子進水的人大多都比較神經質。沙師弟說咱們別說了,還是先把他們叫住了再說。
於是俺就開始叫喊了:喂!前面的老哥請留步!喂!前面的老哥請留步!聽俺這麼一喊前面的那些人呢果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著咱們。
俺跟沙師弟趕忙跑上去笑嘻嘻地問:老哥你們好,咱們是路過這裡的外地人,想知道這附近哪兒有賣東西吃的地方,又或者是人家也行。
俺說完之後那幾個人還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之後一個比較年長的才開口說道:這附近都是沒有人家的,你們要往哪裡去?沙師弟連忙笑著說:啊,我們要往前面的時候沙師弟用手指了一下先前咱們走過的那條路:去到一個非常遠的地方,尋找一種藥方。年長的那位沉默了一下說:那條路是行不通的,如果你們硬是要過去的話那就得從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跟上。
沙師弟還想說什麼,但被俺搶白了:老人家啊,麻煩您告訴咱們這附近哪兒有人家?老豬也好弄些吃的來填填肚子。老人問:你們走了很遠的路?俺說是啊是啊,咱們是從遠處的一個集鎮上來的,已經走了大半天但都沒找到吃的。
集鎮?其中一個年輕人用一種非常驚訝的語氣問:是不是出現過老虎的那個集鎮?
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咱們正是從那裡過來的!這個時候俺彷彿遇到了知音。
另外一個年輕人開口了:你們是不是那幾個抓住老虎的?
是啊!是啊!正是!俺迫不及待地回答道;沒想到在這荒山野林的居然還有人知道咱們的所作所為。
你怎麼知道的?其中一個年輕人問另外一個年輕人。
哦,沒什麼,我們經過那裡的時候我聽說幫忙抓住老虎的是幾個長得奇形怪狀的人,所以能肯定就是他們了。沙師弟說正是,那兩頭老虎正是咱們抓住的,因為同樣要經過那裡,所以就順便幫忙幹掉它們了。
老人家聽說後顯得比較激動,說既然這樣那我們也還得感謝你們;這樣吧,這附近暫時還沒有人家,等你們一塊兒跟咱們過了這座山頭,到時候就有吃的了。老人家說完之後又吩咐旁邊的年輕人從口袋裡取出一些乾糧來,說是讓咱們暫時墊吧墊吧肚子。沙師弟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那怎麼好意思呢?你們留著當乾糧的讓咱們給吃了!老人說沒事的,他們帶有多的乾糧,再說過了眼前這個山頭還有補充的地方。俺說就是就是,老人家既然說有多的那就真有多的,咱們也就不用客氣了。
老人說:我們還得謝謝你們,要不是你們幫忙把那兩隻老虎抓到那我們就要吃虧了。沙師弟謙虛地說:哪裡話哪裡話!應該的應該的!彷彿人民的“公僕”。年輕人把乾糧遞過來之後俺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沙師弟一邊吃一邊說:二師兄啊,給大師兄留點兒吧!別都吃了!俺說怕什麼,猴哥他反正瘦骨嶙峋的,一般也不知道餓;再說了,他去了這老半天都還沒回來,指定是在哪裡悄悄地一個人吃山果,咱們就別理會他了。
他們這個時候也下馬來了,說是趁機休息一下,等下爬前面的山坡是非常吃力非常危險的。說起走路俺又想起了最開始俺跟沙師弟談論的那個話題,就是為什麼他們放著明顯的路不走偏偏要走這雜草叢生的荒山?
俺把這個問題原原本本地跟老人家說了,老人家嘆了一口氣說:唉,你們是外地來的,有所不知啊;那條路的前方在去年的時候就不知被什麼人設定了一個關卡,名字叫做“鬼門關”,但凡經過那裡的人進到關去之後都是有去無回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