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猴哥,是不是風溼關節炎患了?猴哥說屁,你看看前面不就知道了?前面?俺抬頭一看,也呆住了。因為就在咱們前面又出現了一個全新的場景,裡面同樣有人有動物有花花草草,只不過那個場景被限定在了一個範圍之內,裡面的人好像對外面的咱們熟視無睹一樣,只是在他們那狹小的空間裡活動著。沙師弟說一定是剛才那個咒語消失之後重新出現的一個新咒語,不同的咒語存在著不同的場景。猴哥點點頭說肯定是那樣的。就在咱們剛一進到那個場景裡面,再回頭看的時候突然又發現後面什麼都沒有了,那扇石門也不知去向了。沙師弟說二師兄你說得對啊,你看後面什麼都沒有了。猴哥說先別管那麼多,顧緊眼前要緊,說不定前面危機四伏呢。俺說猴哥你不用那麼緊張的,從之前的那次來看不是很容易過來了麼?猴哥說呆子你千萬別粗心大意,沒準兒就在你笑的那個時候就會有鳥屎掉到你頭上。鳥屎?這個地方有鳥屎麼?俺一邊問一遍四處張望。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別看了,這裡暫時是沒有鳥屎的,猴哥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一個比喻罷了。
哦?比喻啊?
這裡看起來是一個小鎮,就像咱們高老莊一樣,賣東西的、買東西的、南來北往的,好多人。走不多時,天色就暗了下來,沙師弟說不好了,看來咱們得找個地方借宿一晚才行,得等天亮了再前進。猴哥表示贊同;俺有些擔心,說萬一在這裡過了夜、耽誤了行程可不好。猴哥說難道呆子你不用睡覺能夠對付前面的咒語?如果真是那樣那就你先走好了。既然沙師弟也贊成,那俺就沒有不贊成的理由了。
於是咱們就就近找了一家旅館住下來,順便叫了些好吃的。猴哥只要了幾個水果,沙師弟叫了一盤紅燒魚,俺叫了一盤涼拌牛肉外搭一隻燒雞。猴哥說呆子你能不能少吃點兒?這不是家裡,吃東西是要付錢的;更何況不能老吃肉,肉吃多了會那個的。俺問會哪個?猴哥又不說話了,只是說這段時間沒有女人陪,千萬要少吃肉。難不成吃肉和性功能強大有關?搞不懂!咱們吃飯的速度是比較快的,特別是俺,三下五除二就把盤子裡的牛肉和燒雞掃得一乾二淨。上菜的夥計嚇呆了,一來是咱們的長相醜陋,二來是咱們的吃相不太文雅。還好,看樣子他們都非常有涵養,沒跟咱們一樣,並沒有大呼小叫,只不過是表現得有點兒驚奇罷了。吃完飯後咱們就準備睡覺了,累得厲害。俺本來是建議咱們一個人一個房間的,但猴哥說那樣太浪費,所以最後三個人只租了一個房間。估計是在家的時候單獨睡睡慣了,現在突然要俺跟猴哥他們睡在一起顯得渾身不自在。猴哥說這樣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大家在一起有個照應,如果有突發情況的話。俺本來還不高興的,但沙師弟勸說道猴哥說的也是那個道理,要萬一半夜發生什麼事情也好有個幫忙的。不得已,只好照猴哥的意思了,三個大男人擠一個房間。
雖然猴哥有的時候會多慮,但他考慮事情的時候還是比較周全的,而且他的預見非常準確,這一次同樣證實了這個問題。
因為感覺比較累,所以俺倒頭就呼呼大睡,沙師弟比較警覺,在俺睡去的時候還在跟猴哥商量什麼。這個房間只有兩個床位,但咱們有三個人,猴哥的安排是讓俺單獨一個人睡一張床,而他跟沙師弟合睡另一張床。老豬的塊頭比較大,這是沒辦法的事。當旅館方面聽說咱們三個人只要一個房間的時候顯得很吃驚,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咱們。不過那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之後可能他已經覺察到自己失態、所以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了。俺估計他一定是覺得咱們摳門,連另外一個單人間都租不起。
睡得正香,突然感覺有人推俺,並且耳邊還傳來“二師兄二師兄”的叫喊聲。俺仔細一聽,知道是沙師弟,於是急忙爬了起來,問他什麼事。俺起來的時候還睡眼朦朧的,看東西都看不清。俺問沙師弟叫俺起來做什麼,天好像還沒亮啊。沙師弟說不是啊二師兄,你看看前面!
前面?俺前面不是猴哥嗎?猴哥是比較好認的,就算是老豬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得到他那虎皮裙上鎖散發出來的氣味。
你再往前在猴哥的前面!沙師弟接著又說了一句。
在猴哥的前面?俺這才歪著身子把腦袋探出去看了一眼,真奇怪!咱們房間裡什麼時候進來了這麼多人呢?咱們的前面站著一群手持棍棒的傢伙,個個都凶神惡煞的。
俺問猴哥他們是不是來打醬油的?猴哥說也許吧,不過他們是來要咱們命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聽說對面的那幫傢伙是想要咱們的命,俺就立馬清醒了許多。
猴哥發話了,大意就是咱們初來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