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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說花果山那邊還有事需要他處理。猴哥對女人的態度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都提不起興趣,俺尋思一定是猴子愛動的個性造成的。

猴哥的花果山目前仍在整頓中,那些補種的樹苗還在咱們地裡長著,根據預計可能會在八月十五之後進行移植。八月十五之後移植樹苗好像不大適宜,但猴哥說他不信邪,說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試試看。不過俺倒認為猴哥的花果山種樹的話是不需要看時期的,因為花果山的氣候總是維持在一個比較穩定的條件下,雖然天氣突變、跟外面一樣,但那種氣氛是完全不同的。也許這一點與花果山的風水有關。不過從猴哥的聲音中俺能聽出猴哥顯得很高興。

說實話,要說師父在咱們心目當中的形象與他的身份並不相稱,咱們當初只不過是礙於如來和觀音的面子才叫他師父的,其實師父在咱們——至少猴哥與俺心目中的形象是非常懦弱的,都不是咱們佩服的型別,直到師父結婚為止,直到那個時候咱們才不把他當成懦夫——俺跟猴哥,至少。老豬覺得吧,有勇氣接受一份來自外界的愛同樣是一件值得別人尊重的事,如果連到自己身邊的愛都不能確定、不能接受的話,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所以,從師父結婚之後老豬叫他師父的時候就是誠心誠意的了,估計猴哥的想法跟俺老豬的也大同小異吧。

就在師父來咱酒店之後的第二天,混熊就來了,估計是他的姐姐回去告訴俺老豬在掛記他所以他就適時地來了吧。俺問混熊最近一段時間在幹嘛,彷彿突然間消失了一樣。混熊說他最近在一個**補習班補習功課,又聽小張說俺在忙著去靈山的事,也就沒敢常常來打擾俺。原來還真是這樣。至於混熊這次來的目的除了找小張之外,還有就是想跟咱們一起去靈山。當他把這個要求提出來之後俺感到很驚訝,同時也很好奇。混熊說他想長長見識,同時也像跟咱們去學點兒真功夫。俺說這可不行,咱們這次並不是去旅行,更不是去探險;再說了,你肉身凡胎的,哪兒能夠上去?老豬可沒說謊,當年咱們去西天取經的時候這個結論就已經被證明了,如果咱們能帶凡人飛起來的話,那麼可以想象當年師父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所以,俺對混熊說那是不行的。混熊看上去很掃興,說沒想到他最大的願望居然落了空。俺沒躲說,只是叫他好好練習以前的基本功,等時機成熟了老豬會教他一些真功夫的。混熊這才轉憂為喜,看上去臉色好了那麼一點點。

晚上剛一上床清妹妹就摟著俺不放,俺問她幹什麼,她說你這一去又不知道是不是隨時都可以回來,如果真的要兩個月之後才能回來的話,那咱們就得把那些事提前做了。俺說好吧,為了以防萬一咱們今天晚上就把它們全部補齊;一天一次,兩個月那就是六十次,來吧。清妹妹說不行啊,六十次咱們哪兒能受得了?還是改為一天一次吧,一共是三十次。俺尋思也對,六十次可不是個小數目,估計要真做完了人也就完了。三十次聽上去好像不是很多,但實際上還是挺多的,特別是在這件事上;因為咱們只進行到第六次的時候俺就覺得不行了。俺問清妹妹怎樣,清妹妹說好像夠了吧,咱們就到此為止吧,看來這種事提前到一塊兒做是不可能的。於是也就善罷甘休了,雖然之前定下的任務還沒完成。

上樓的時候遇見了白骨精,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跟俺熱情地打招呼,而是顯得漫不經心的。俺知道是他又看見了師父的緣故,心中的隱痛又被重新揭露了出來。俺知道這種情況是需要一定時間忘記的,或者是暫時的,又或者是永遠的,這些事誰都說不準。所以這次俺主動地跟她打招呼了,白骨精也只是一笑,之後又迴轉過頭去了。那種感覺老豬以前也曾經有過,並且還不止一次,所以感同身受。不過,如果能捱過去的話,那一定是一筆寶貴的財富。當然老豬是無所謂財富不財富的了,只是覺得凡事經歷過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如果都挺著胸膛走了過來的話。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就要到八月十五了。跟前兩年一樣,嫦娥姐姐仍然在各個城鎮舉行促銷活動,只不過近年老豬是無福享受那種視覺盛宴了,估計到時候一定會跟往年一樣,有好些漂亮的MM。

咱們是八月十五一大早就上去的,那個時候俺已經把開張所需要的全都備齊了,包括東西和人,之後清妹妹的父母只需要張羅一下就可以了。

猴哥比較好,相對於沙師弟而言,猴哥的花果山起碼還請了一個大學生管事兒,但沙師弟的船廠除了手下那個幫忙的以外,並沒有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沙師弟說先上,既然如來說可以回來那就一定能夠中途回來;所以沙師弟對他手下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