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他放倒在地了。沙師弟在那邊叫了:二師兄搞定沒?搞定了過來幫忙啊!俺應承了一聲,之後就過去了。但還沒等俺走近沙師弟那邊,沙師弟就突然叫了起來:二師兄,注意你後面啊!俺並沒有直接回過頭去,而是先蹲了下來,然後再才轉身過去的。
後來證明俺的決策是相當英明的,因為沙師弟喊的時候老二已經衝到俺背後來了,手裡正拿著一塊大石頭,準備朝俺頭上砸下來。
後來俺尋思要是俺先轉過身去的話估計一定會被他砸中。為了表示俺的憤怒,俺一腳把他踢到了十米遠的地方。
不多不少,正好十米,不信的話你自己來量好了。閒話少說,沙師弟那邊就快招架不住了,俺過去就把老三分流過來了。沙師弟一邊招呼老四一邊說:二師兄,剛才好險啊,幸好你先蹲下去,不然啊沒準兒這會兒躺著的就是你呢。看樣子老二一時半會兒是過來不了的了,因為他此時正躺在那裡呻吟。
如此一來戰況就有了很大改善,一對一地打他們根本就不是咱們的對手。猴哥那邊早就已經結束了戰鬥,他都已經把老大壓在**底下了。
結果,俺一鼓作氣就把老三打倒在地了。最後猴哥問咱們懲罰他們的方法。沙師弟說:大**吧!俺說沙師弟沒有創新意識,猴哥說那呆子你用什麼辦法懲罰他們做好呢?俺想了一會兒,但沒想出來。猴哥說:別想了,還是依照沙師弟的辦法好了。
最後,又是每個人打了兩百下**,結果他們的**就腫得跟剛出籠的饅頭一樣,只是沒有冒熱氣。如此一來咱們就比較大膽地下到半山腰的人家裡去買了好些吃的東西裝在揹包了,之後又繼續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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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60)
離開蜂王道長四兄弟那裡,又走了將近一個禮拜的山路,都是崇山峻嶺的,是那種讓人一看都會一個頭兩個大的那種。
俺說:猴哥沙師弟,你們說這神秘空進會不會延長啊?猴哥說:切,想想看都知道盤古是不會那麼人性化的,能給你來那些招數?沙師弟也說:是啊二師兄,大師兄說得對,這相當於是盤古設定下的程式,哪兒能說延長就延長的?俺尋思也對,於是又只好跟在猴哥和沙師弟後面快步走了起來。在第八天的時候,前面終於出現了平原,而且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那種。
俺一邊往前跑一邊蹦蹦跳跳、歡呼雀躍,猴哥說俺見到平地就彷彿見到了親生爹媽一樣,沙師弟說俺跳舞的姿勢很好看。不過說實話,看樣子其實猴哥和沙師弟比俺老豬還要興奮,只不過是他們善於掩飾罷了。
一路走一路說笑,不知不覺就到了平原上,放眼望去,只見“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猴哥說:呆子啊,你不會形容就不要形容行不?大漠孤煙、長河落日,哪兒有?沙師弟也笑著說:是啊二師兄,這前面也沒有牛羊呢!平原邊兒上是一個山頭,看樣子是剛才咱們走下來的那個山頭。
當咱們走過那個山頭之後就立馬趕到欣喜了,因為咱們看到了幾頂帳篷赫然站立在寬闊的平原上,顯得那麼親切可愛。還有比較關鍵的一點就是,前面也牛羊了,而且看上去還相當多。於是俺不無得意地對沙師弟說:誰說沒有牛羊?你看前面那不是?猴哥說:呆子你就少貧嘴了,趕緊上前順便看看有沒有你吃的雞腿。
俺正要往前衝,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於是又趕緊停了下來。猴哥說:呆子你又咋啦?俺說:不行,還是得老規矩讓沙師弟去,老豬這一去把他們嚇著那就不好了。猴哥說:對啊,那沙師弟還是麻煩你前去了。沙師弟笑呵呵地說:大師兄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咱們三個一起來的,自然應該相互照應嘛!我去!我去!俺說:是啊猴哥,不用客氣。之後沙師弟就前去了。俺看見沙師弟敲門,然後又喊了兩聲,然後就把頭伸了進去,然後就又迅速地縮了回來,然後又飛速地跑了回來。沙師弟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大師兄二師兄,不好了!猴哥問:咋啦?沙師弟說:前面的帳篷裡住的是道士!當真?猴哥警惕地問。當真!沙師弟一本正經顯得很肯定地回答。猴哥想了一下,然後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們還是從旁邊悄悄地繞過去。俺比較同意猴哥的說法,於是也跟著猴哥往遠處的山腳下走去。到那奇怪的是沙師弟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俺以為他嚇呆了,趕緊過去一邊拉他一邊緊張地說道:沙師弟你咋這樣膽小呢?還不快走?待會兒抓住了吃你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