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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說完之後雙手抖得更厲害了,很激動的樣子。猴哥說:老人家你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說,就算咱們是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不就長得特別點兒麼?老人這才在猴哥的勸慰聲中坐了下來。
老人家說:你們是金剛不壞之身可就好了,至少不用像我這樣整天提心吊膽的,總擔心哪天就會一覺不醒。猴哥笑著說:老兒你這是哪裡話,各有各的煩惱!各有各的煩惱!之後咱們又繼續聊了一會兒,快十一點的時候,老人家站起來說:那我先下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誤你們睡覺了。
咱們一起站起來送老人家出去了,臨走前老人家回過頭來對咱們說:明天早上走的時候順便跟我打聲招呼啊!猴哥說:好的!好的!剛好老闆上來了,聽說老人家送了咱們一副字,老闆說:那可了不得啊,這老人寫的字可值錢了。沙師弟說:看來得好好收藏了。第二天天還沒亮,猴哥就起床說咱們該繼續上路了。
俺說:猴哥你有沒有搞錯啊,昨天咱們不是答應過老人家說今天早上走的時候去跟他打招呼的麼?如果咱們現在就走,不就等於失信了?沙師弟比較同意俺的說法,沙師弟說:是啊大師兄,咱們就再休息一會兒還了!猴哥想了想說:那好吧,老孫只不過是怕待會兒太陽大了走路不方便。
直到九點鐘的時候咱們才下樓,剛一下樓就看見了守候在門口的老人家。老人家!這麼早?沙師弟趕緊迎了上去。老闆說:他都已經在這裡等半個多小時了!沙師弟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猴哥說:你們看,老孫就說早點兒下來吧。
老人說:唉,見到你們真是三生有幸啊,感覺就不一樣,你們只要站在旁邊跟別人的感覺都不一樣啊。猴哥哈哈一笑說:哪兒有那麼誇張,老人家您自己好好保重,咱們要繼續上路了。老人跟著咱們走了好長一段路,最後猴哥說:老人家您不能再跟了,待會兒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俺看出老人家彷彿有話要說,於是就對猴哥說:猴哥啊,看樣子老人家是想跟咱們要點兒啥呢!俗話說禮尚往來,既然他送了一副字畫給沙師弟,那咱們是不是也得回敬他點兒啥呢?猴哥覺得俺說得有道理,但身邊又沒有紀念性質的東西,送點兒啥好呢?俺說:猴哥啊,人都是現實的,不如直接送他點兒錢算了。
猴哥說:說你是呆子你還不承認,送錢,那多俗氣,你看看人家這筆跡都知道為人的灑脫啦,豈能受錢財的恩惠?當然,咱們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小聲的。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就變點兒啥出來送給他得了。最後猴哥想了一個非常好的辦法,那就是送老人家一根汗毛,沒想到老人家非常樂意地接受了。猴哥說:這叫啥?禮輕情意重。
離別老人之後,不多時走到了集鎮的盡頭,前面又是一片莽莽的森林了,陽光從稀稀疏疏的枝椏間照射下來,在地上形成斑駁陸離的光影,就彷彿是蘭妹妹以前經常穿的那條裙子的模樣。集鎮上所發出的種種聲音漸行漸遠了,只有叢林間發出的聲聲鳥叫才能讓人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真實存在。
走了差不多半天時間,咱們就走到了一塊平地上。猴哥建議咱們歇會兒,對於這個建議俺從來都不會提出反對意見,不管什麼時候。正當俺昏昏沉沉差點兒睡著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大笑聲:哈哈哈哈。
猴哥一股骨碌就翻身起來了,接著就是沙師弟,沙師弟在起來的時候才叫俺。所以俺是最後一個起來的人,當然也是最後一個看到那個哈哈大笑的人。哈哈大笑的是一個道士,此時正站在叢林的邊緣,也就是空地的邊緣。
哈哈哈哈,道士再次哈哈一笑,如果不是在這荒山野林遇見他的話,老豬一定會把他當成一個精神病。來者何人?猴哥問。我乃神筆道長耶!那個道士理直氣壯地回答說。神筆道長?莫非跟先前咱們見到的那個老人有關。
來為何事?猴哥又問。你們可是從靈山來的、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那幾個金剛不壞之身?神筆道士問。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猴哥厲聲問道。如此說來那就是了?神筆道長說:聽說吃了你們的肉可以增加修行,我倒是想試試。猴哥呵呵一笑,說道:只要你有本事,咱們是不會介意的,但可惜很可能你連咱們的身都近不了!
你是怎麼知道咱們行蹤地?沙師弟多嘴問了一句,沒想到神筆道長還真回答了,神筆道長說:你們昨天晚上可曾見過一位老人家?還送了一副字畫給你們?是!沙師弟回答說。神筆道長笑了笑說:你們可知道那是誰?他是我師兄。
如此說來是那個老頭兒出賣了咱們?沙師弟問。猴哥陷入了沉思,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