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如今的虛無道長可以說是面目全非,剛才本來還很好的癩蛤蟆臉蛋被俺剛才那麼一戳,結果就顯得亂七八糟起來,就彷彿這裡的地形:在莽莽的山川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塊平地,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看來虛無道長還害怕俺用拳頭戳他的臉,所以乾脆都不出手了,乾脆用雙手緊緊地抱住腦袋。有了經驗,於是俺毫不猶豫地把它傳授給了沙師弟。沙師弟一試,說:二師兄,還真是個辦法!當然,這個辦法對猴哥來說是沒有用處的,虛空道長不知為什麼逃過了猴哥的毒手。如此一來局勢就已經定下來了,所以沒出十招就全把他們打趴下了。
最後猴哥徵求懲罰他們的意見,沙師弟說:打**!俺說:不對啊,猴哥說過要虛竹道長小**的,哪兒能說話不算話?猴哥想了一下說:也對。於是就手氣剪刀落,虛竹道長的小**就下來了。
虛無道長和虛空道長則各打了**兩百下,最後就成了剛出籠的饅頭,只是沒有冒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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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61)
從虛無道長他們他們出發的時候俺進到屋裡去拿了好些吃的,看到虛無道長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俺看,於是俺走到他跟前問道:你自己說,這算不算搶劫?虛無道長說:不算,要是不喜歡的話就再拿點兒吧。
俺說:沙師弟你看,這就是武力的作用,當犀利的言辭起不到作用的時候,武力其實還是蠻管用的。猴哥說:呆子啊,你那個雞腿好像還是生的吧?俺說:哦!是啊,剛剛從母雞身上硬生生扯下來的,你看這不上面還有雞毛麼?
一路說著笑著,就來到了一個集鎮上,為了不打草驚蛇,咱們住在集鎮的最東頭,也就是咱們進去的那一頭。老闆把咱們安排在了二樓,說是咱們初來乍到,二樓最適合觀賞風景了。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俺突然想起了一句詩,它好像是這樣說的: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只不過俺現在站在樓上看風景,卻沒有人在橋上看風景;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橋。
呆子!你幹啥呢?猴哥嚷嚷起來了。俺回過頭去說:猴哥啊,你們快來看,這下面老人家的毛筆字寫得真好。猴哥和沙師弟趴到窗子跟前往下一:別說,還寫得真不錯!正要出去的老闆又探進頭來說:那當然了,人家手上那隻筆可是神筆呢!說完之後老闆就關上門出去了。
神筆?說得那麼神秘兮兮的,不就幾個字寫得好麼?俺憤憤地說。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可不能這麼說,有的筆與主人達到了氣息相通的地步,的確能稱作神筆呢;一般用就不好使了。只見老人手起筆落,一個大大的“福”字躍然紙上。好!沙師弟不見叫出聲來。老人抬起頭看,結果就看見了咱們。出乎意料的是,老人家不但沒有驚異於咱們的長相,而且還衝著咱們笑了笑,顯得很慈祥的樣子。
猴哥說:好啦!好啦!看一會兒就好啦,別總站在窗子跟前像拉生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們住在這裡。之後咱們就只出去吃了頓飯,之後就一直待在房間裡了。猴哥和沙師弟上床睡覺去了,俺則繼續站在視窗上看風景。
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了。猴哥躺在床上說:呆子,出去開啟看看是誰。俺一邊走一邊問:誰啊?咱們都睡覺了!開啟房門一看,原來是白天樓下寫字的那位老人家,此時手裡正拿著一個卷軸。見是老人家,俺急忙笑嘻嘻地問:老人家,你走錯門了吧?老人微微一笑,說道:沒有走錯門,老身就是要找你們。誰啊?猴哥警惕地起來問道。哦;俺回過頭去回答說:就是白天寫得一手好字的老人家。
俺回答猴哥說。哦?猴哥起來了,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老人家。老人家,您找咱們有何貴幹?老頭兒呵呵一笑說:白天的時候我聽見你們這個房間有人在稱讚,不知是哪位?沙師弟!沙師弟!快過來。猴哥喊道。
於是沙師弟就過來了:誰啊?大師兄二師兄。你白天你稱讚了人家一句,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沙師弟看上去彷彿比較驚慌,急忙說道:老人家,您可別生氣,當時我只不過是胡亂說了兩句,並沒有別的意思,您還是不要生氣的好。
老頭兒哈哈一笑說:老身豈是那麼小氣的人?猴哥問:老頭兒,那你過來幹啥?老人家說:聽得出來你是發自內心的稱讚,可以看出你是懂得書法的,所以我決定送你一副。
說完老人就開啟了手上的那個卷軸,只見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福”字,顯得龍飛鳳舞。沙師弟急忙伸手去接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