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猴哥說看來老頭兒並沒有忽悠咱們。俺說他忽悠咱們幹嘛?沒有丁點兒好處嘛!猴哥不說話了。
也不知老頭兒他們是不是算計好了的,讓咱們吃完乾糧之後就能到達這個城市,反正就是俺吃掉最後一個燒餅的時候,咱們就已經踏上這個城市的街道了。
沙師弟說:二師兄,並不是老人家他們算計得好,而是你自己算計得好。俺問此話怎講?沙師弟說我猜二師兄你啊是看見這裡有座城市了才猛吃的,因為剛才在山坡上的時候那包袱裡都還有那麼多燒餅,如今一張都沒有了,你說是不是你算計得好呢?俺說沙師弟你說得還是比較有道理,只不過老豬純粹是無心的
話還沒說完,俺突然撞上了一個人——不對,應該是那個人撞上俺才對;俺回過頭去一看,原來是一個道士,留著長長的頭髮長長的鬍子。俺之所以說是道士先撞的俺,是因為現在他在主動跟俺道歉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道士說這話的時候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俺,彷彿要將俺看穿一樣,讓人覺得怪怪的。大街上到處都是人,撞人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所以俺說了聲沒關係之後就轉身繼續跟沙師弟耍嘴皮子了。
幹啥呢?快點兒啊!待會兒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見咱們在後面嘰嘰咕咕地,猴哥在前面催促了。來了!來了!俺一邊應答一邊快速朝猴哥的方向跑去。
俺邊走邊看,俺說猴哥你看這裡多大啊,比咱高老莊大多了!猴哥說:切!說你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你還不相信,這麼屁大個城市就說大,那東京巴黎咋整?莫非它們還要靠邊兒站?俺也點兒不清楚東京和巴黎到底有多大,於是你問猴哥他去過沒?猴哥說這還用親自去啊?聽別人說不就知道了?那麼多人都說它們大,那難道還有假啊!於是俺徹底無語了。
找了家像樣點兒的、不貴也不便宜的旅館住了下來,之後又上街逛了一會兒,猴哥就招呼咱們進屋睡覺了,說明天還得早起趕路,不能玩太久。雖然俺和沙師弟都意猶未盡,但攝於猴哥的威最後不得不跟著他回來了,然後早早地就躺上*眯著眼睛準備睡覺了。也不知俺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猴哥和沙師弟是比俺先睡著呢還是後睡著;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俺比他們兩個都要先醒過來。
俺為什麼要醒過來呢?因為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將俺吵醒了,吱嘎吱嘎的,很大聲。剛開始俺還以為是猴哥磨牙呢,因為猴哥以前有那個習慣,就是在睡覺的時候嘴巴左右咀嚼、不停地來回錯,所以牙齒摩擦就會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但後來俺仔細一聽又不是,好像是有人在鋸木頭。過了一會兒聲音又小下來了,於是俺又躺下去睡覺了。
剛一躺下,*頭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接著就又一塊毛巾捂在了俺臉上。俺正想用手去掰開按在俺臉上的那隻手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全身乏力起來,一點兒勁兒都沒有,所以最後就乾脆放棄抵抗了。
見俺一動不動了,*頭的那隻手才慢慢地鬆開了,接著就出現了一個蒙面人來,直勾勾地盯著俺。俺說說話求饒,但同樣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一舉一動。俺把眼珠子轉過去,發現猴哥和沙師弟也同樣被兩個蒙面人鎮住了,因為他們此時正跟俺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上。
俺尋思完了,這回一定是遇見打劫的了,至於到底是劫財呢還是劫命,現在自然是無法知曉的了。接著蒙面人就從身上掏出一個袋子來,並且旁邊的那兩個蒙面人也在做著相同的動作;蒙面人將袋子籠罩在了俺頭上,於是俺眼前立馬變得漆黑一片起來。接著俺就感覺自己被人扛了起來,肚子壓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就覺得他在走動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下面那個人的腳步漸漸地慢了下來;最後終於停止了。接著俺就被放了下來,接著頭上的那個袋子也被揭下來了。
這時俺才看清楚原來咱們已經到了一個房間裡,不過俺能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在旅館那裡;猴哥和沙師弟也在旁邊,都跟俺一樣只能瞪著眼睛卻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過來兩個人,同樣是蒙面的,把咱們三個抬進了一個籠子裡,然後鎖上門就走開了。莫非他們把咱們當成是動物園跑出來的了?俺當時這樣尋思。但沒過多久俺就明白過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因為出現了一個人。
誰?就是俺跟沙師弟白天在大街上遇見的那個道士。
道士走到俺跟前看了看,然後又走到猴哥和沙師弟跟前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俺不知他要幹什麼,咱們無冤無仇的,就算有仇那也只不過是今天白天在街上的時候俺把他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