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咱們一致決定在第二天上山砍柴的空檔溜走。
早上那些大姐叫咱們起*了,之後就吃了些她們準備好的飯菜,雖然不是很豐盛,但對於現在的老豬來說還是十分可口的。
上山的路上俺對後面的那個姐姐嚷嚷道:好姐姐啊!能不能讓老豬歇息一會兒,昨天爬上爬下的累得俺老豬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沒想到那個姐姐用一種藐視的眼神看了俺一眼之後說:你還是不是男人?就這一句話,老豬的自尊立馬就被激發起來了。俺一仰頭一挺胸,說道:誰說老豬不是男人?之後俺就大踏步朝前走去了,最後竟然超過了猴哥和沙師弟。
俺本來還想往前面躥的,但走在最前面的那兩個姐姐不讓,說是怕俺溜走,於是俺就只好走在猴哥和沙師弟的前面了。猴哥說:呆子你發神經啊?跑這麼快!俺不說話,俺
一直在想剛才那個傷俺自尊的姐姐。
依照昨晚的計劃,砍柴的時候咱們都很賣力,把手上的斧頭使得虎虎生威,乒乒乓乓不一會兒就砍了差不多一擔柴。果然,那幾個大姐很高興,笑著對咱們說道:你們今天的表現不錯,先坐下來歇會兒吧!
正中咱們下懷,於是大家都坐下來休息了,那幾個大姐則在不遠處嘻嘻哈哈地不知說什麼。猴哥朝咱們使了個眼神,示意咱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於是俺站起來對那幾個姐姐喊道:好姐姐啊,老豬要噓噓!那幾個女人嘻嘻哈哈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說:去吧,快去快回,不然對你彈琴!俺說好嘞,之後就鑽進齊人高的草叢中去了,之後又一溜小跑,跑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然後等猴哥和沙師弟。
依照咱們昨晚的計劃,猴哥和沙師弟也會找類似的藉口離開那裡,然後趕過來與俺匯合。
過了一會兒,草叢中窸窸窣窣起來,俺探進去一看,原來是沙師弟來了。
猴哥呢?俺問沙師弟。大師兄說他墊後呢,他叫咱們先走。
沙師弟說。猴哥終於做了一回英雄。
正當咱們轉身準備繼續往前跑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有嗡嗡的聲音傳來,並且一陣緊接一陣。俺一激靈,急忙對沙師弟說:不好,準是猴哥遭殃了。
沙師弟也側身認真地聽了起來,半晌才若有所思地說:嗯,一定是那些女人發現咱們逃走了所以這會兒對猴哥發威。
走,回去救猴哥!俺對沙師弟說。之後就帶頭掉轉身往回跑。
過了一會兒沙師弟也跟上了,彷彿有心事。
二師兄,其實咱們這不叫“救”猴哥,而應該叫“換”猴哥,因為咱們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了。沙師弟說。
管它呢!先把猴哥的頭疼止住了再說!俺顯得忠肝義膽。
俺、猴哥、沙師弟,咱們是三人組合,是不能少任何一個的,如果少了那就是三缺一,還有勁兒麼?
遠遠地就看見猴哥了,他此時正在地上打滾,邊上則站著兩個女人,正在那兒彈琴呢!
還沒靠近俺就喊了:喂!好姐姐,不要彈了,咱們不都在這兒麼?
見俺和沙師弟出現了,那兩個彈琴的女人之間的其中一個立馬轉身朝向咱們了,接著就是嗡嗡嗡震耳欲聾的嘈雜的琴聲摩肩接踵地飛過來了。
立馬,俺和沙師弟的頭也劇烈地疼痛起來,最後實在沒招了只好躺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後來俺一邊滾一邊喊:好姐姐啊,求求你們別再彈琴了,老豬給你們砍柴還不行麼?但她們並不理會,仍然照彈不誤。
過了好大一會兒,嗡嗡嗡的琴聲終於停止了,俺、猴哥和沙師弟這才費力地爬到了一塊兒,俺說:猴哥咋樣,看來沙師弟說得一點兒沒錯,咱們是應該好好勞動。猴哥也不說話,只是用手抱著腦袋一動不動。
俺尋思猴哥一定是以前的時候挨師父的緊箍咒挨怕了,估計這琴聲的功效和緊箍咒差不多吧。
就在咱們嘀咕的時候,一個女人走到咱們面前來了,用一種輕蔑的語氣說道: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惹咱們琵琶五仙子!說,還敢不敢逃走?不敢了!不敢了!咱們忙不迭地回答道。
琵琶五仙子?蠻好聽的一個名兒嘛,不過就是人太兇了點兒。
正當俺和沙師弟站起來準備繼續砍柴的那一剎那,猴哥突然一個餓虎撲食朝對著他彈琴的那個女人撲了過去,接著就把她摔倒在地;幹掉這一個之後,猴哥又撲向另一個目標了,還一邊撲一邊朝咱們喊: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來幫忙?俺和沙師弟的確是愣住了,的確沒想到猴哥會在毫無預料的情況下發起反攻。